为了美白,女人有多丧心病狂?

妹子们对没有美白功效的美容品零容忍

恨不得呼吸都能美白

■ 文丨单身狗1024 司南

常言道,一白遮百丑。


古往今来,中华内外,但凡喘气的妹子都对白皙皮肤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



在美白的道路上,所有妹子都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奉为圭臬,然后歇斯底里地使尽浑身解数。


早在3000多年前的商朝,妹子的闺房里就有胭脂飘香。


妲己和纣王在酒池肉林里搓澡。——1986版《封神榜》

“燕脂盖起自纣,花汁凝作燕脂。”——《中华古今注》


用胭脂把清水芙蓉的脸蛋抹得红扑扑,用以衬托白皙的皮肤。


只不过,胭脂具有“锦上添花”与“雪上加霜”两种作用,黑不溜秋的妹子涂这个,基本等于自掘坟墓。


为摆脱“傻大黑粗”的形象困境,春秋战国的妹子选择在脸上涂白粉。


把米研磨成粉敷在脸上,又称为“米粉”


某李姓后人有歌颂曰:“涂了几大碗米粉再离开,是为了美白。”


白是白了,就是这米粉不咋吸水,小风一吹哗哗掉,都赶上烟雾弹了。


当然,古代有资本臭美的妹子大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即便是出门也要坐轿子,风吹不着。


再不济,出门带包米粉,随掉随拍,求得就是一个潇洒痛快。


直男公子逢见,当场秒变迷弟,夸她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与此同时,远方的古希腊妹子为美白,动用了化学手段。


古希腊的丰腴美女,白白胖胖惹人爱


她们把铅块扔进醋缸里,泡上一段时间后拿出来刮锈,以此反复。


随后,再把铅锈放入水中熬煮,煮出来的沉淀物被称为“铅白”,用来涂脸。


铅白毒性不俗,整天糊在脸上会导致皮肤溃烂、口腔恶臭、牙齿枯黄、面容憔悴,甚至是死于非命。


当然,它能美白,那这些就都不是事儿。

中国妹子也并非浪得虚名,在秦汉时期也动用几分聪明才智搞出铅粉美白,相较于米粉,铅粉更细腻、更白皙。


喜不自胜的秦汉妹子把铅白称为“铅华”,后人把“洗尽铅华”视为去除伪装的代名词。


在此基础上,秦汉妹子又发现了水银的妙用。


水银可以对酪氨酸的合成过程产生明显的抑制作用,从而中断黑色素生成


把水银涂在脸上能够折射出银色光泽,让皮肤看上去细腻光滑,拥有快速提亮的效果。


一不做二不休,秦汉妹子把铅汞合为一体,创造进阶版的粉底。


铅汞合体后不仅治标还能治本,使用多个疗程,就可以达成“不孕不育”成就,运气好的还可以早登极乐,白得发凉。


不管怎么说,观感要比米粉高出不止一点,公子直男被勾得五迷三道,赞她们“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同时期的古罗马妹子觉得单是铅粉敷面还不够,她们要创造新的美白途径。


不知受了何方高人指点,她们用鳄鱼粪制作纯天然、无公害的面膜。


她们相信,以花草为食的陆生鳄鱼拥有“芳香愉悦”的粪便,将它敷在脸上就可以美白驻颜。


司南觉得,鳄鱼粪美白是有道理的,谁把屎抹在脸上都会被熏得脸色发白


别说,鳄鱼粪面膜一经推出就被推为高端美白商品,只有上流人士才能玩得起。


在古罗马甚嚣尘上的鳄鱼粪面膜最终蔓延到了埃及。


时尚博主埃及艳后不满足于仅仅美白面部,于是对其进行改良,使用大量驴奶调制,出品“粪奶浴”。


单是埃及艳后自己,每天洗澡都需要超过700头驴。


埃及艳后

美白面膜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也逐渐兴起,妹子们购买新鲜的黄瓜聊以自慰。


到了唐代,已有知名面膜商品“玉容散”上市。


据说药效之强劲,敷个三五次就能把脸去下一层皮。

唐朝名医孙思邈也推出美容美白方剂:“去面上靥,人精和鹰屎白,敷之三日愈。”


此方子不知难倒了多少妹子,弄到人精并不费力,只是老鹰屎上的一点白从哪里买的到呢?



当然,魏晋南北朝并非只出现了初代面膜,妹子们弄出了新花样。


《世说新语》记载:“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


这种名为五石散的药是由五种石料组成,作用近似于壮阳药,还略带迷幻效果,吃完之后浑身烦热,燥得慌。



只要长期服用,就可以让皮肤变得白嫩细致,触到了妹子们的痛点。


由于五石散燥热、上头的特性,魏晋南北朝时期不少社会名流聚在一起开party。


在曲水流觞的环境中服用五石散,酒劲和药劲结合所产生的威力,一个控制不好就会发生不和谐的事情。



孙思邀曾曰过:“五石散大猛毒。宁食野葛,不服五石。”


但只凭借美白这一点,堪比毒品的五石散还是令妹子们趋之若鹜的大杀器。


一直以来,世界各地关于美白的偏方层出不穷,不论怎样,铅粉美白始终是主流。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偏爱铅粉妆容,每天都用大量的铅粉与醋混合,敷得脸是左一层又一层,白得像纸人。



女王迷人的魅力引得无数妹子效仿,因铅粉致死致伤的更是数不胜数。


也有妹子尝试更强大、更自然的美白方式——放血术。


通过放血所带来的虚弱效果来迷惑众生。


有些妹子在参加宴会前,还会把水蛭放到耳后吸血,以此快速获得最时髦的苍白面容。


而为了美白玩得最狠的,是那群靠脸吃饭的青楼女子,她们向来走在美白最前沿,在买不起铅粉的时候,工作逼迫她们选择服用更便宜的砒霜美白。


稍有不慎,剂量多一点,就可能付出生命。



西方工业革命后,妹子们开始对美白仪器追捧。


使用这款能够抽空面罩空气的点仪器,就能感受到“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的神奇境遇。



或是在睡觉时尝试这款橡胶面具,第二天睡醒就能获得被捂得发白发青的美丽面容。



工业时代的美白产品并不实用,但林立的烟囱所排放的污染物,却成了妹子们的心头肉。


起初,许多人因适应不了糟糕的空气患上肺结核病。


眼看着他们日渐消瘦、呼吸不畅、脸色发白,两腮还会浮现出一种淡淡地殷红,妹子们心动了。


“这种病娇的白皙皮肤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丽模样吗?”


小仲马在《茶花女》中曾这样描写患肺结核的女主人公玛格丽特:


“她因疾病的消耗而身体显得颀长苗条;因时有低热而脸颊呈深红的玫瑰色,这是病态的红晕;还有因发烧和情欲过强使她那细巧而挺秀的鼻子鼻翼微鼓,像是对情欲生活的强烈渴望。”


茶花女


介尼玛简直太美了好吗?


于是,妹子们疯狂接触患病者,并以患上肺结核为荣。


这份举动导致19世纪欧洲四分之一的人都死于肺结核病。


然而,无论是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妹子们对美白的追求始终专情。


即便是在现如今,谈及美白事宜,妹子们也会闻声而来、全军出击。


妹子们追求的是“白的发光”


甚至连男人也在缓慢沦陷,可谓是杀人诛心。



在说到全世界女人都在追求美白时,肯定会有人提出黑人是否在列的疑问。


事实上,就在拥有几千年美白史的黄种人、白种人尚未脱身之际,黑人们也揭竿而起,发起了美白革命。


皮肤漂白剂广告霸占非洲各国的大街小巷,每年贸易额高达数十亿美金。



联合国卫生组织发布数据显示,美白最甚的尼日利亚女性已有77%迷恋上皮肤漂白产品。


在他们看来,谁的皮肤颜色更浅,谁就拥有更多来自社会的特权与偏袒。


面对来势汹汹的美白大军,不少非洲国家政府甚至出台禁令:禁止人们使用具有漂白肤色功能的产品。



禁令是否具备强制性不得而知,但美白的路一旦开启,并不容易暂停。


“以白为美”究竟是文化价值观的输出,还是来自本性?

见智见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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