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亚·史塔克河间流浪记（二）：流浪少年团遭遇恐怖魔山

主要人物：

艾莉亚（二丫，视角人物）；大牛詹德利；热派；绿手罗米；

盗猎者库兹等原尤伦队伍成员；爱哭的小女孩黄鼠狼；

魔山格雷果·克里冈爵士；

魔山的手下：甜嘴拉夫、波利弗、奇斯威克、记事本等

故事情节：

艾莉亚POV（五）流浪少年团

逃出庄园之后的第二天夜里，二丫他们鼓起勇气，偷偷溜回已成废墟的庄园。二丫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寻找尤伦。他们找到了尤伦的尸体，他的头颅被利斧劈开，身边死了四名兰尼斯特士兵。亚摩利·洛奇没有掩埋任何尸体，不论是对手还是自己人。在二丫的坚持下，他们为尤伦挖了个坟墓。

庄园的石头塔楼中幸存了三个成年人：库兹、塔柏和凯杰克。盗猎者库兹懂得许多森林的知识，这对于生存很有用。可惜他防守塔楼时被箭射穿了肩膀，没过几天就死了。塔柏和凯杰克拿走了库兹的武器装备，抛弃了这几个拖后腿的孩子。

孩子们不得不面对饥饿。大牛抓到过一只青蛙，热派找到过一丛黑莓，但大多数时候他们只能靠清水和难吃的橡子为生，二丫甚至还吃过虫子。爱哭的小女孩一直跟着他们，她喜欢抱住二丫的腿，他们给她起名黄鼠狼。绿手罗米在之前的战斗中被刺穿了小腿，伤势日益严重，二丫、大牛、热派三人只能轮番抬着他走。最让二丫受不了的是罗米的投降建议，热派也赞同罗米，他们甚至埋怨尤伦，说他当时应该打开庄园大门投降。

某天他们发现了一个小渔村。二丫爬到树上侦察，发现村子里有人，但湖边的乌鸦说明那里很可能有人死了。经过一番争论，二丫和大牛决定溜进村子去看看。当他们远远离开罗米和热派之后，大牛对二丫说他觉得罗米快死了。二丫也感觉到了，罗米伤口溃烂，人在发烧。詹德利还拆穿了二丫的女孩身份，二丫被逼无奈只好承认。她也好奇太后为什么要抓大牛，可詹德利自己也不知道。大牛发誓不将二丫的秘密告诉别人，二丫相信了他，然后告诉他自己是艾莉亚·史塔克，尤伦本来要带她回临冬城的。

两人笑闹一番之后来到村子附近分头行动。二丫听到人声，看到刑架上挂着的一排尸体。这些人还有守卫和旗帜，但旗帜低垂看不到图案。这时在另一边行动的大牛被守卫发现，他们抢走了他的牛角盔并将他打倒在地。二丫看着守卫把大牛推进了一间屋子。

风吹起旗帜，一面是兰尼斯特的金狮，另一面是黄底上三条黑狗。观察一阵之后，二丫意识到单凭自己没法救出大牛，只好悄悄潜回热派他们身边。她要热派和自己一起去救大牛，罗米又建议投降，但二丫坚决不肯。

热派就像大牛说的一样没用，一只乌鸦就让他暴露了，然后他便忙不迭地投降。于是二丫也被抓住了，他们还抢走了她的缝衣针。当高大的巨人出现在二丫面前时，她终于记起黄底黑狗旗帜代表的人物：猎狗的哥哥“魔山”格雷果·克里冈。

热派带士兵们找到罗米时，小女孩黄鼠狼已经跑掉了。一个长矛兵问罗米能不能走，罗米回答“不能，你得背我”。士兵用长枪刺死了他。

艾莉亚POV（六）魔山的囚徒与二丫的祈祷

二丫作为囚犯与许多人一起被关在渔村的仓库里。他们在这里逗留了八天，每一天都有人死去。这八天的经历再度刷新了二丫对恐惧的认知。

魔山每天都会随意挑选一个囚犯来审问，这些人里包括和士兵睡过的女孩、儿子在君临金袍子服役的老人、少妇和她的女儿……不管男女老幼，被选中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死，其他人则必须全程观摩。

审讯过程由一个人称记事本的士兵主持，此人外貌平平无奇，却很快成为二丫心目中最可怕的人。审讯时魔山总是在一旁纹丝不动地静静聆听，内容总是同样的问题：金子、银子和珠宝；村里的存粮；唐德利恩的人马；唐德利恩有多少人、去了哪儿……被审问的人最多撑到黄昏，夜里尸体就会被挂出去喂狼。

魔山的队伍压着犯人们离开村庄前往赫伦堡，这些将去服侍泰温大人。囚犯中的青壮男子都被杀死，只有詹德利是个例外。铁匠或者铁匠学徒很有价值，打仗的大人们需要这样的人手。对于这些被抓的村民们来说，似乎不论兰尼斯特、徒利还是史塔克，都没什么区别，他们都一样闯入村子夺走村民的财物，就连贝里·唐德利恩也是一样，尽管他打了欠条。

这是一段恐怖的旅程。二丫再也没办法守住自己是女孩的秘密；队伍中的女人们在夜晚会被士兵拖进树林，大多数人默默忍受；一个漂亮的女孩试图反抗，魔山一剑砍了她的头；俘虏们不许相互交谈；不停叫爸爸的三岁小孩被钉头锤砸扁了脸，随后甜嘴拉夫又杀了尖叫的母亲。

二丫渐渐熟悉了格雷果的手下们：可怕的记事本、抢走缝衣针的波利弗、杀了罗米的甜嘴拉夫、夺走詹德利牛角盔的邓森、残忍的老奇斯威克……

二丫夜夜祈祷，她的祷词由长长的名单组成：格雷果爵士，邓森，波利弗，奇斯威克，甜嘴拉夫，记事本和猎狗；亚摩利爵士，伊林爵士，马林爵士，乔佛里国王，瑟曦太后。

最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赫伦堡。二丫根据城堡外营地的情形判断，泰温公爵驻扎在这里应该已经有一阵子了。两个管事的老妇本想分派二丫到厨房干活，二丫冲动地提出想去照顾马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提议害她吃了一记耳光，厨房的差事也没有了，她被丢给糟糕的号哭塔管事威斯。当被问到名字时，二丫想起那个爱哭的小女孩，于是她报上自己的名字：黄鼠狼。

片段节选

一段可爱的对话

“没用就是没用。”詹德利倔强地重复，“她和热派还有罗米，都只会拖慢我们的速度，最后害我们送命。这帮人里面，你是唯一有用的，虽然你是女孩子。”

艾莉亚整个人僵在原地。“我不是女孩子！”

“你本来就是，你以为我跟他们一样笨吗？”

…………

“我才不是！”

“那你把鸡鸡掏出来撒尿啊，快点！”

“我又不用撒尿，我想尿才尿。”

“你骗人，掏不出鸡鸡，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如果你不是女孩子，那你一定是太监。”

“你才是太监！”

“你明知我不是。”詹德利微笑，“要我把鸡鸡掏出来证明吗？我可没什么好隐瞒的。”

“才怪！”艾莉亚急着避开这个鸡鸡的话题，脱口便说，“当初我们在旅馆，那些金袍子来抓你，你却没说为什么！”

………..

艾莉亚瞪着脚边卷曲的树根，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不许告诉罗米和热派。”她道。

…………

她点点头。“尤伦本来要带我回临冬城。”

“我……那你就是好人家的……淑女了……”

艾莉亚低头看看自己，……“我母亲是淑女，我姐姐也是，但我从来都不是。”

……詹德利突然犹豫起来，似乎有些害怕。“刚才说那些鸡鸡什么的，不是我的本意。我还在你面前撒尿和……我……请您原谅我，小姐。”

“够了！”艾莉亚生气地大喊。他这是寻她开心？

“小姐，我也是懂礼仪的人。”詹德利道，倔强一如往常……

“你若是改口叫我小姐，连热派都能发现！还有，你最好还是跟以前一样撒尿。”

“就照小姐吩咐。”

艾莉亚两手捶打他的胸膛，他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你这算哪门子的老爷千金啊？”他笑着说。

“就是这种！”她踢他侧身，他却笑得更厉害。

（读这一段，我也笑得挺厉害。哈哈。）

简评：

选取一个有趣的时间段，特别是大动荡时期：战争、宗教冲突、政治压迫、革命等等，把你的主角丢进这个女巫的坩埚，让他在里面寻找出路，让他做出抉择，让他因错误的选择而饱受磨难，让他接受洗礼，让他成熟，让他找到或是失去他的真爱、良知、理想和人性。

——奇幻小说《猎魔人》作者安德烈·斯帕克沃斯基。

我们的二丫就被丢进了这样一个“女巫的坩埚”里，承受着磨难，寻找着出路。詹德利认为热派和罗米很没用，小女孩黄鼠狼更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有二丫有用。大牛说的没错，但尽管如此，二丫还是在竭尽所能地维持着这个小团队，没有像塔柏和凯杰克那样，和大牛一起扔下拖后腿的几个人一走了之。这是二丫的抉择。

之前在君临，在尤伦的队伍中，二丫需要躲避金袍子的追捕，她也见过死人，她也杀过人，她以为那已经够糟了。但是马丁说，还不够。

战斗中，不是你杀死对方，就是被对方杀死，你没有时间思考，也没有时间恐惧。但魔山的手下记事本不一样。他将一个人一点点虐杀致死，根本没有为什么，也并不在乎。一连八天观摩下来，要是我的话估计早就精神崩溃了。这是一群披着人皮的怪物，强暴、虐杀，并以此为乐。战争使得人命如草芥，却成了滋养这群怪物的沃土。

因而当村民像唾弃兰尼斯特一样唾弃徒利和史塔克时，不用奇怪。——你以为英明神武的少狼主罗柏在西境会做些什么事情？给百姓发冬衣送温暖么？没错，罗柏不是魔山这样的嗜杀之徒，他不会这样暴虐残忍，但他同样会“征集”百姓的财产，将敢于反抗的人处死。

有意思的是，维斯特洛这些国王和领主当中，唯一真的在乎百姓死活的一位，却是凯特琳的弟弟艾德慕·徒利。这个人在电视剧里被黑得很惨，而小说里他虽然没有出众的军事和政治才能，却是一个仁慈并且真的心怀百姓的人。他曾不顾凯特琳的反对，将大批难民放入奔流城避难。

后续的章节中，二丫在赫伦堡的经历与电视剧会有比较大的出入。作为《冰与火之歌》的原著粉，我希望与喜欢权游的朋友们分享原著剧情，也欢迎大家的理性讨论。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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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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