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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在北大上课时,必须先骂胡适一顿,才正式讲课。一次,他竟然当着全班学生骂胡适为”太监“,胡适自知理亏,又辩不过他,只能默不作声。


某日,课间休息,教授们无意中聊起京剧《秦琼卖马》,胡适评论说道:“京剧太落伍,甩一根鞭子就算是马,用两把旗子就算是车,应该用真车真马才对!”黄侃立马高声反驳道:“适之,适之,唱武松打虎怎么办?”众人皆捧腹大笑,胡适颇为尴尬。


黄侃曾经当面责问胡适:“你口口声声要推广白话文,未必出于真心。胡适问何以见得,黄说:“如果你身体力行的话,名字就不该叫胡适,应称‘往哪里去’才对。”胡适一时语塞。


黄侃讲课时,谈起文言文的好处,举了个例子,比如胡适的妻子死了,家人发电报通知胡某本人,若用文言文,‘妻丧速归’即可;若用白话文,就要写‘你的太太死了,赶快回来呀’11个字,其电报费要比用文言文贵两倍。”讲完 ,全班哄堂大笑。


胡适写过一本书叫《中国哲学史大纲》,只写完了上部,没写下部。黄侃上课时便调侃:“昔日谢灵运为秘书监,今日胡适可谓著作监矣。”学生们不明白什么意思。黄答道:“监者,太监也。太监者,下面没有了也。”学生又笑作一团。


对于黄侃的调侃, 胡适一方面是辩论不过他,一方面也确实觉得理亏。因为胡适提倡白话文,黄侃提倡文言文,胡适曾经把黄侃视为自己衣钵传人的傅斯年,拉拢到了自己阵营,毕竟挖墙脚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光彩。


实际上,黄侃作为民国文人三大疯子之一,对胡适的这些调侃实在算不得什么,他”疯起来“,连家里人也不放过。


有一次黄侃去岳父家,言语之间岳父责骂了他几句,黄侃敢怒不敢言,临走之时,竟在檀木椅上拉了一泡大便以示抗议。


一次,黄侃与竺可桢在楼梯间相遇,黄看了竺可桢一会儿后说:“这小子倒还不错!”


黄侃因为名气太大,天天有人登门拜访,黄侃很是厌烦。有一个人来的尤其频繁,黄侃笑着问他:“你家有收音机吗?”此人答说:“没有。”黄侃笑着说:“难怪每天来听我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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