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我向往远方,远方意味着不确定,不确定代表着有好有坏,我总是喜欢将不好的自动过滤掉,所以我眼里的远方是总是能够给我惊喜!

看了一些关于旅行的书,我心中越来越向往旅行,《世纪光年》里面给旅行定义为修行,区别于旅游。每个人心里面总有一个英雄梦,区别于别人拯救世界的英雄,我将孤独的独行者作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将沉默寡言者认定为偶像,所以我讲自己叫做不说话的小河。

回想自己曾经的足迹,青海、西宁、西安、郑州、沈阳、哈尔滨、太原……其实自己一直在路上,就如年少时说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游过长江,游到大海边上……现在想想大概作为一直长年在黄土里面刨的蜥蜴,只是想看看不一样的大海吧,或是头脑发热地喜欢《春暖花开》的盲目。

我曾凌晨里面独行于西安城墙根,也不为什么目的,就这样走走,看看,无意中的举动却发现不一样的自己。热闹的城市也终究有睡着的时候,睡着了就不会麻烦到我,心里就能空出地方去想其他的,关于我的本质,关于我不承认的但是确实存在的东西。

我曾正午独行于哈尔滨的中央大街,只是想随心去走走,没有去索菲亚大教堂,只是在面包路上急行,看到画师偶尔会驻足看看,然后在路的尽头,看着松花江水,一看就是一正午,然后坐在街角,发呆打瞌睡,原谅我八百多度近视,我不想看到别人。

我曾尾随着领导路过郑州,如李志的歌一样,关于郑州我知道的并不多,和朋友聊起,我也从没说自己去过那里,去哪里我只记得一路的高速路,满浴室的洗澡人,喝酒后吐的昏天暗地的卫生间。然后第二天清晨的一晚麻辣烫。

我曾随着父母去过西宁,那时自己还小,只记得满巷子里面去找哥哥玩,然后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头在卖爆米花,在老头旁边站了好久好久,那时唯一的乐趣就是从狭窄的房间里出来,在外面的垃圾堆里面去寻宝!

我曾随着父亲去过兰州,记忆里有的是残缺的小麻雀,和一个粉色的气球,流过兰州的黄河,我没有去看,所以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山里面的黄河和城市里面的黄河有什么不同。当然也是自己懒得去搞清楚。

我曾中午离开沈阳,满清的皇宫我没有去看,到现在我都一直认为东三省没有什么区别,富饶的黑土地上面是绿绿的苞米,沈阳去哈尔滨的路上我一直站在过道的玻璃窗前面,想着自己的未来,想着这片土地上面的故事。

……

后来,我发现自己没有远行的机会了,我就把目标放在离我比较近的地方,比如宁夏银川,比如榆林红石崖,比如山西大同~

可惜的是三四年前就规划了,计划了,至今没去成,对于我计划大概就是念想~大概就是屁~放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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