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土”和“洋”

——在汉语中，“土”与“洋”是相互对应的两个字。“土”是只指本地，本国；“洋”是指外国。如对日本等国家，称为“东洋”，对“印尼”“马来西亚”等国家，称为“南洋”；对欧美国家称为“西洋”。英国工业革命以后，西方国家先后进入机器工业生产时代，有了蒸汽机车，大型轮船和飞机，不断扩大武装力量，加强先进的军事装备，通过军事侵略，建立殖民地，通过商品贸易，甚至进行毒品贩卖，进行经济掠夺，很快成为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我们国家经过1840年的中英鸦片战争之后，先后沦为英法俄日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殖民地。我国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国家生产依然以农耕为主，没有自己的民族工业。资本主义国家大量向我国傾售他们的工业产品。于是，我们把他们的产品称为“洋货”。本国产品，不言而喻，就是土货了。所以，这“土”与“洋”两个汉字，虽然古已有之，而叫得最响的时候，应该是从中英鸦片战争以后开始的。

——我出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末期，小时候在农村，使用的火柴叫“洋火”（土语叫“取灯”）灯油叫“洋油”，还有带玻璃灯罩的洋灯，也叫“保险灯”，用油多，亮度可以调节。晚上，妈妈给我们做鞋子的时候，点的是酥油灯，就是把苏子榨油，用来点灯，油烟脂比豆油小，不像豆油那样熏人，把鼻孔都熏黑了。油灯有个铸铁的灯碗，也有铜做的。为了省油，妈妈用棉花捻成一个细细的棉条，放在里面，一头儿搭在灯碗的边上，用洋火点燃。还要用一个铁丝，用来拨灯捻，火苗只有黄豆粒大小，妈妈纳鞋帮时，就要靠近油灯，做一晚上活，把鼻孔都熏黑了。爷爷抽旱烟，为了节省洋火，夏天的时候，去后泡子或者坟地上，割一些艾蒿，晒干之后，用木棒子捶软和，搓成草绳子，从一头儿点燃，不会灭火，一点点的燃烧，冒出一些淡淡的清香味儿。爷爷要抽烟的时候，先把烟沫装在烟袋锅里，用火绳点烟，就节省一支火柴了。还有“洋蜡”，就是蜡烛。分为白蜡和红蜡两种。因为，价钱比洋油还贵，平日里都不使用。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买几对，给老祖宗龛上贡品的时候，再点燃，照的屋里亮堂堂的。过小年（农历腊月二十三日）和除夕到正月十五日，每天晚上都要点蜡烛，让我们给老祖先扣头。按照规矩应该行“三拜九叩大礼”。这个规矩，直到解放以后，才慢慢废除了。

——随着时代的进步，辛亥革命以后，男人们都把辫子剪掉了，剃成光头。爷爷说：辛亥革命那年收成不好。那年冬天，沈阳地区下雪特别大。人们编了一套嗑：人剪发，树掉头，高粱茬子冻冰溜儿。村子里，有一半人家吃不饱肚子。民国建立后，人们的衣服也有很大改变。年轻人，不穿长袍马褂了，开始穿“洋服”。不带毡子帽头，戴礼帽了。还有一种“前进帽”，就是把帽子的前沿与帽子顶上缝合在一起，有的很时髦，还留分头或者是大背头。老百姓都叫“穿洋服的”。我们穿的衣服，都是手工做的，一般都是穿对襟的短衣服，裤子都是长筒的，在脚脖子那儿，缠上腿带。在腰上扎个腰带，多半是布带，有的人有钱，就扎皮带了。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头发又黑又密，扎的辫子好长，梳头也很费力，需要挺长时间。剪掉辫子以后，可轻松多了。

——解放以后，“洋货”这个词逐渐消失了。但是，在东北地区，尤其是老年人，对“东洋人”和“西洋人”仍然有深刻的记忆。从甲午战争，经过中法战争，到日俄战争，这些东西“洋人”国家，把中国人害苦了！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中国人民才真正站立起来了。在抗美援朝战争中，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参战，硬是把美国侵略者几十万大军，打回到“三八线”以南，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使气燃嚣张的美帝国主义者，不再敢轻举妄动。特别是实行改革开放以后，我国的经济建设有了飞速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目前，我国的经济总量，已经发展到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令那些所谓的“洋人”也不得不刮目相看。如今，我们国家，虽然还有些人“崇洋媚外”，却已为绝大多数人所不齿。许多西方人来到我国，也不像过去那么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而是彼此尊重，友好相处。进入信息社会时代后，我国的科学技术得到迅速发展，有些项目已经走在世界的前列。现在，那些洋人再也不敢轻易嘲笑我们是“老土”了！我们怎么能不为祖国的日益强大而无比自豪！

——如今看来，这“土”和“洋”两个字，不仅从地缘关系来看，我国与西方国家之间，东面隔着太平洋，西面隔着大西洋，南面还有南海。同时，还有一个辩证关系。再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有被超越的那一天。譬如，我们有的科技项目，已经走到世界的前列，变得很“洋气”了。这让西方国家的一些依靠“反共”的把戏，捞取政治资本的政客，如坐针毡！在疫情严重扩散的时候，不管人民死活，又是甩锅，又是弹压，又是制裁，又是游行，国家千疮百孔，自顾不暇。而我们国家早已控制住疫情扩散，全国人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有条不紊的继续前进，努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已经引起世界人民的关注和效仿。“土”乎？“洋”乎！

——记得，老人家说过：“人间正道是沧桑”。他提倡“土洋结合”，具有人所不及的战略眼光。我不懂科学技术问题，以我的笨想法：我国两弹一星与航天技术的成功，与现在华为等企业获得的巨大成就，都是和“土洋结合”密不可分。作为中国的一个普通百姓，从心里赞同我们国家的对外政策。奉劝西方国家的一些不良政客，放弃冷战思维，不要寻求对立，搞拉帮结伙。在世界进入全球化时代的今天，还是回到多边主义轨道，寻求互利共赢，对自己国家和世界人民都有好处。不要被世界各国与人民所唾弃！

（2020/8/12记于旅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