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24 0:54

        自打离上一家公司离职也得有一个礼拜了,本来是打算辞了之后缓缓状态和心态慢慢找工作的。可是我这类容易焦虑的人,到底是有些高看了自己。没了工作的第二天就马不停蹄投简历了,第二天、第三天就面了几家,结果也是没有一个要的,原本有的一点勇气也没了。我确实不经打磨。不过也没办法,生活总得继续,接着一天内又面了三家,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我一直都是怀疑自己的,我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尽力去优化自己的事,也去做,可我就是一个很难长久的去做一件事情的人,我吃不了学习的那份苦我就找一切借口试图逃避。说到这个,刚微博上看到一个厨师父亲让自己的儿子掂掂他工作的锅,看他儿子提不起来却还不愿意好好读书,说吃不了学习的苦就得吃生活的苦。这我真的不想传播负能量的,但事实是你吃了学习的苦,难道你就不用吃生活的苦了吗?当然,当然,我这种观点一说出来自己心中都无数想法反驳,倘若成了个话题,怕也是够教育的狗血淋头。

        我疲于心中的明白,疲于社会各个现实的例子,那些个年轻不拼搏老年吃苦头的例子。每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并扎根在你的内心深处。这信息爆炸的时代,耳边充斥着无数的声音。我不坚强,我脆弱的一匹,一个声音感觉随时都能压垮我,可我不能被压垮,我知道我明白生活无论如何都得继续。你难过也好,悲观也好,哪怕是你要死了,生活都要继续。我也不想做那个见到棺材才掉泪的,我赔不起。我背后没有东西靠,哪怕是父母健在,可是我内心一点依靠都没有。我就像线断了的风筝,在天上飞来飞去。不,我还不如风筝呢,能到处跑。自打大学自己调整了状态之后,以前那个负能量爆棚,懦弱无比的自己就被关了起来。我必须得关起来,那个我都要抑郁了甚至已经抑郁了,可我得把她关起来,她太影响我了。而我没有资格去抑郁,关起来最好,不能让她出来。只需要时常忘掉、刻意忽视她就好。我讨厌无病呻吟的自己,我讨厌矫情的自己,有时看到别人这样更讨厌,说道这儿我该尝试尝试人道主义。

        我睡不着,刚刚刷视频又刷了一个多小时。实际上我并不太喜欢刷视频的,因为没有给我带来很舒服的感觉。可都明白,刷视频就像打麻醉,吸毒,她让你的时间快速的流动,麻痹你积极的神经。说实话,我是自愿的。

        关于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一个人久了,对于感情的体会与共情能力也弱了许多。以前大一老是跟小姨打电话的,后面不知道怎么,算是成熟了些吧,打电话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工作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哪怕是小时候他们再疼过自己,长大后也就因为距离而变了。感情还是在,但有时感觉责任与义务已经早已胜过亲密无间的亲情。我信着这么一句谬论吧:长大后只是越来越接近真实的自己。我以前总觉得自己算是个无私、热情、大方的人,现在来看,正好都相反。原来真实的自己是这样的,并不是社会认可、喜爱的那类人。我总朝着社会共同承认的优秀的标准去评断自己的一切。这其实是对的,可我   很疲惫。时常想潇洒的抛去心中那把尺子,早已发现它长成了一颗“尺度树”。或许可以说,时常想抛开无形的束缚心态平稳的生活,但心中早已架起了一个天平,天平一端是形形色色的秤砣,另一端是不同的我,竟发现没有一次是平衡的。

        我无法对别人放开真实的自我,特别是明白人跟人之间的感情随着社会身份的变化及长期“自我”成长导致一些我自己没法察觉的问题。 每当我触到了自己情绪状态、感情认知跟精神层面的界限,我都很想去突破它。我尝试在网上搜索一切共鸣跟答案,可它没有用,所有的所有的别人的答案跟分析都还是一闪而过,它装不进我脑袋更不用说记在心中了。至此我仍旧无法突破这个界限去到下一个界限内的区域。我尽我所能去经过自己对生活中碰到事情的思考及碎片化信息发育自己的三观 。我经常性认为自己的三观尚未建立成熟。我也尝试去看书发育,可我不是个爱看书的人。如今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穷了这么久,竟然还不努力去赚钱。真的要见到棺材才掉泪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棺材,我能不能不见。我没有放弃自己啊,我只是不是个很努力的人。老天爷,你会放过我这种人吗?

        我的梦极少有明亮快乐的。有时候脑子会闪过这么一个场景:这世上存在一个很深很宽的沟,里面都是很长很大的黑色蟒蛇,他们交错的翻滚并因为饥饿极其不安分。然后地面两边会有个围栏,是石质的。周围人偶尔会攀在围栏上看底下那些蟒蛇。尽管沟好似不是无限大,但是蟒蛇真的很大很长,大到很可怕,比蚺还要大很多,它们饿得翻滚的很汹涌。可它们目前就是爬不上那个沟,饿死也只能看着地面上的人吃不到。当然它们有尝试爬出这个沟,但我设了一个看不见的屏障,这个屏障很难突破。有些猖狂饿到发疯的蟒蛇在某些时候发了疯的想撞破这个屏障,可我不让它们出来。但我总感觉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屏障会破。它们会爬出来,然后吃掉地面上的人,人们恐惧的逃跑尖叫。

        这个场景就像是电影看多了自己建起来的,存在脑海里很久了。有时会想着细化里面的场景,但懒得想。我只知道它们很大很大,很饿很饿很饿。交错的身躯不仅是黑色的,鳞片也发出来了色泽。这个沟真可怕。不过放心,我设了屏障,地面上的人都正常的生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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