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基因传》时,我在想什么(5)?

《基因传》---读书笔记6

周末又赶上下雨天,下吧,凉爽就好!

雨天的街道

“纸箱中的加拉帕戈斯群岛”

美国乌克兰裔生物学家狄奥多西·多布然斯基利用摩尔根的基因定位技术,在他自己的实验室研究发现果蝇的基因排序有着微妙的差异,即不同的果蝇间的同一条染色体有着基因颠倒顺序的现象。

在后来的实验中,他将温度作为单因素变量(自然选择的推动力),将两种基因排列顺序不同的果蝇1:1混合放在两个纸箱中分别饲养,同样得出了只有最合适的生物体(适应当前温度环境)才能生存下来的结论,从而变异成为具有新的遗传构成的种群。这个实验也最终从突变的角度解决了物种起源的问题,也是达尔文当时最困惑的谜题。

实验最终得到了关于影响基因表型​的公式:

基因型+环境+触发器+概率=表型

转化实验

生物学课本中的另一位名人即将登场,他就是著名的肺炎双球菌转化实验的设计者-英国细菌学家弗雷德里克·格里菲斯。在哺乳动物中我们很难发现转化现象(遗传物质不通过生殖而在细胞间自行传递),用书中的话说:细菌这种苟活在生物世界边缘的物种却可以进行基因水平的交换(调侃的很可乐,但是地球还真离不开各类微生物,细菌带来的灾难也足以让人类恐惧)。

没想到格里菲斯这位科学家,是位性格腼腆的且谨慎的人,甚至连做他发现的转化实验成果学术报告,都是被朋友强行塞进出租车送到会场的。读起来每位科学家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然而也正是他这种性格,也让他的实验重要结论在当时沉没而没有引起推动效应(和孟德尔很相似)。

惨绝人寰的T4行动和双胞胎研究

这一段已经可以和二战期间的近代史联系起来了,由希特勒领导的德国纳粹政府不断降低种族净化的标准扩大可以制裁人群的规模。

仅仅是绝育已经不能满足计划的实施,因为具有“不良基因”的人群仍然存在,如果可以从肉体上让他们消失,岂不是可以更快的达到基因优化的目的?是的,这个计划居然在希特勒颁布了相关法案后成为了合法行动。

计划的实施从不满三岁的儿童一直扩展到了成人,只要被贴上了有遗传病的标签(当时的部分医生实质上是纳粹在“生物学”研究领域的执行人),就会被拉到柏林动物园街4号的别墅里执行安乐死(以该地址命名T4)。随即开始的大屠杀有几百万人在集中营与毒气室中丧生。

赫尔曼·沃纳·西门子是位优生学家并且是纳粹的支持者,这里没有任何褒义的意思,因为在他的手里,披着对双胞胎基因和性格研究的科学外衣,残害了上千对双胞胎,但令人发指的是,在牺牲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之后,他只有一本潦草的实验笔记,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研究成果(该笔记本被保存于奥斯维辛纪念馆)。

生物学中的基因概念,被扭曲成了纳粹政府实行反人类的倒行逆施罪恶工具。


科学的发展,在某一历史时期,总是有无辜的群体来承受畸形发展带来的恶果,这并不是科学本身的错,而在于某些当权者的灵魂深处,有着恶魔般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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