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必读!比被贴标签还可怕的是自贴标签,勇敢做自己到底有多爽?

因为长得胖,琼从小就被母亲嫌弃。在人生第一次舞蹈表演中,琼做梦都想要演那个穿着薄纱短裙和细肩带的紧身马甲,有闪亮昆虫触角的头饰和彩色玻璃翅膀,在人群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但母亲为了琼不要“有伤风雅”,要求舞蹈老师换掉了琼心仪的蝴蝶角色。

琼被迫扮演一颗被塞在厚厚道具服里的樟脑丸。那一夜,琼为失去的翅膀痛哭流涕。从那以后,琼的一生里,几乎也与那双翅膀失之交臂。

琼在对抗母亲的负面情绪中长大,想法设法从家里逃开。尽管她实际上非常优秀,却总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

她无法向丈夫坦然说出自己是个优秀的作家,深陷各种谎言的她,即便拥有了情人,也无法快乐起来,最后她只能亲手策划了自己的死亡,隐姓埋名,用笔名到另一个全新的地方,去开始完全属于自己的人生。

这是阿特伍德的《神谕女士》的故事。这本书一经出版,相关话题掀起了20多个国家的讨论热潮,热度持续了大半个世纪。


女主人公琼和当下很多女性一样,明明优秀出众,却因为童年的创伤,无法全然地接纳自己,让自己陷入到无尽的自卑中,委屈地活着。

我长得胖,还能不能跳舞呢?我不够美丽,还能不能爱人和被爱呢?有多少女性曾经对镜长叹,却不敢在阳光下,随着音乐来一曲即兴舞,也没有勇气向喜欢的人告白:我喜欢你。

她们只能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默默地批判自己的不够勇敢,却不知道如何才能走出这个自己为自己造就的牢笼。犹如一头小兽,如此地困惑、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如何是好?来看看琼给出的答案

01 如果人生无法永远由你做主,就学习接受人生。

琼在学校里善解人意,招人喜欢。她懂得如何对待那些长得好看又苗条的朋友们,但是母亲无法接受她胖,觉得她无法拥有中产阶级的优雅,

所以琼喜欢跟路姑妈待在一起。路姑妈又高又重,却很随和。常和琼一起去逛街,或者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回家享受美奶滋烤肉三明治和罐装饮料。路姑妈不会逼迫琼节食或吃泻药,她常说“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其他人受不了我,那是他们的问题。”

琼想要离开家。她在学业之余开始打工。尽管母亲十分反对,工作也很辛苦,她从不向母亲求助。她在“轻食餐厅”或者在展会做零工,默默进行着她的计划。直到有一天路姑妈因为心脏病忽然离世。

琼收到了路姑妈的遗嘱:如果成功减重一百磅,便可以得到2000美元的遗产。琼明白,这是路姑妈给她的最好机会,逃离母亲,去做自己的机会。

于是,琼开始了她的减肥计划。

“那就是生命之路,未来要由我们每个人自己决定。你可以选择当悲观的毛毛虫,让心里充满黑暗,只等待死亡;你也可以选择当乐观的毛毛虫,信心满怀,期待更光明的生活。”

乐观的毛毛虫和悲观的毛毛虫,顺着生命之路并肩前行。琼大部分时间与乐观毛毛虫站在同一阵线,当然,也有阴喻的时候,她会想,变成蝴蝶又怎样?蝴蝶也会死。

但她能理解路姑妈说的话了:“亲爱的,你要记住,人生无法永远由你做主,但你能学习接受人生。”琼学会了为自己做主,也学会了如何接受人生。

02 即使脚会流血,也要为自己舞蹈

丈夫阿瑟从来不同琼跳舞,在他看来,跳舞不是“高端”的事情,只有他热衷的社会关怀、意识形态等才是高端的事情,是值得付出一生去做的事业。

琼只有在丈夫不在的时候,可以拿出手稿,做一个哥特式小说的作家。她不寄望于阿瑟将她拯救出生活的泥潭,相反,她更善于利用生活中的巨大空洞。

寂寞正好可以让她成为“路易莎·K·德拉科特”。实际上,琼已经用这个名字出版了十五本古典哥特小说。但处于自卑,她并不敢告诉阿瑟。阿瑟喜欢看琼受挫,喜欢对她指手画脚,唯独不喜欢她拥有独立的意志。

琼所在的年代,女性拥有职业只是权宜之计,只有结婚生子才是成功的象征。女性若是想要从事艺术创作,或者成为作家,毫无疑问要面对整个社会的“凝视”,这种凝视是不友善的,让女性无时无刻不在职业与家庭的抉择中艰难困惑。

《神谕女士》的整个故事,都贯穿了这种矛盾与挣扎。强大的社会约束力量,将女性困在狭窄无望的牢笼之中,即使天赋过人,也很难摆脱犹豫与迷茫。


幸好,琼的自我蜕变之路上,写作带给她无穷的勇气和信心。她有支付任何账单的能力,也有成为著名作家的运气,更有抛下现实身份重生的底气。

最后的篇章里,她踮起脚为自己而舞蹈,尽管脚边有碎玻璃,尽管脚会流血,她仍愿意,为自己舞出最美的人生——真正成为逃脱艺术家。

其实,比起被贴标签,更可怕的是自贴标签。只要心底有“做自己”的哪怕一丝丝的念头,就去做吧!

午后的阳光美好,远处高楼林立,窗外就是喧嚣的世界,是冒着烟火气的人间。阿特伍德不愧是加拿大的文学女王,2小时的沉浸式阅读,我在意大利的阳光里,看到了琼变幻不定、却自由自主的人生,完成了一次人生的逃离与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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