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的人生,不过是一次激情的昙花一现

手上这本书叫《出格》,集结了十二个作家的短篇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是你我身边的普通人普通事,怎么就出格了呢?


读完后,才明白,如果把人生看作笔直的一条线,那么点点微小的不同在这条直线上就显得如此突兀。我们盯着那突兀的一点看,这点不同就无限放大,以至于稍许舒展的姿态成了惊天动地的“出格”。


人生如果有个框框,会有些什么“出格”的事呢?书里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让读者发现它。


世事难料,当疫情打破日常的时候,不再遵循往常的出格就在那里。


叛逆的孩子,不称职的父母,猜疑的拉扯下亲情逐渐远行,是另一种出格。


翻开沉寂在手机中的联络人,联络一下他们,这事多少人会做?脱离寻常的出格。



《哥俩好》

这是以一个4岁男孩的口吻来写的故事。


4岁的小大人,知道自己有三个亲人,知道爸爸妈妈疼爱他,还知道哥哥不喜欢陪他玩。4岁的小大人也嫌弃这个大他十五岁的哥哥,也不知道是太大了,还是怎么觉得有点小羞耻。


总之,小大人不想自己在外面玩的时候被人问起有这么大个哥哥。他也是要面子的。


可惜,过年一场疫情,让回乡探亲的父母困在了遥远的武汉,兄弟两个一起只能一起留守在家里


小大人其实挺慌的,哭闹过害怕过,幸好有哥哥在。哥哥成了他的依靠。小大人看着原来不爱做家务的哥哥,开始撑起了家。小大人想自己也长大了,要好好配合哥哥。


原以为不会再怎么亲近的兄弟俩,慢慢地靠近了,相互依靠。大的照顾小的,小的也为大的着想,实在是有趣的很。


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意味着我们惯常的生活空间被破开,决然地将过往的生活划了出去。面对新的生活,会发生什么?答案就在这个温馨的故事里。




《穿心莲》

父母苦心,子女未必能懂。毕竟说不出口的话,只能消寂在心底,放不掉的牵挂只能晾在心田。


焦海莲和焦武就是这样心口不一,有意无意错过又错过的父女。他们之间夹着一个女人,或者说他们家庭破裂的原因是另一个女人李可。


焦海莲自然认为父亲焦武不在乎自己,她不过是因为父母想要福利分房才诞生的。哪里是什么爱的结晶,分明是利益的结晶。否则焦武怎么就离婚了?怎么就为另一个女人戒了坏脾气?从小看到打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毫无踪影,答案显而易见。


焦武呢,心疼女儿,可让一个大老粗表达出来?这不是要命的事吗?他指望李可从中调和,显然是做梦。焦海莲和李可之间充满生疏和警惕,能安然无事已经谢天谢地了。


焦海莲伤了头和脸,是她自己还是她妈妈?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的行为一如大喊着要父母注意的孩子,焦武注意到了。几乎是立刻,她想到那个答案,远远地推开焦武。


于是焦武只能看着海莲离开身边,像离巢的鸟儿奔向远方,说不出最后告别的话语。懦弱地只能在女儿离开后说:海莲啊!一定把好方向啊!别回头,把好方向啊!



《删除》

如果你的手机里有一千两百多个人,你会一个个去打电话试图弄清楚他们是谁吗?恐怕大部分人都不会。如果都不记得手机电话簿里的人, 那这些人都是泛泛之交,何必去花力气联络一一确认呢?


董仙生偏偏生了好奇。原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里面有那么多”熟悉“的陌生人。一则警方的询问,让他意识到这些陌生人——那个每年都问候自己的人,死去了。可自己连他是谁都记不得,更不要说每年的问候了。


于是董仙生开始慢慢清理他的电话簿,该留的留,该删的删。遥远记忆里的小学同学就比较难处理了,留着也不记得人。就在这些难处理的人中,方丹出现了,不请自来。


方丹是来找项明辉的,这是他们的另一个小学同学。只有董仙生能搭上线,所以方丹绕弯来找董仙生。


彼时,董仙生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真的以为就是一般同学相聚。直到项明辉直言不要再带方丹找他,董仙生才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至于这什么事,作者始终没有交待。


这是个开始就匪夷所思却又那么合理的故事。因为一个契机,去清理手机通讯录存的联络人。人和人的关系看似像续上了的断线,实际不过是一条时刻消融的丝线。


一个出格的行为,拉开了人际动线的真实样子。





结语

人生有它自己的样子吗?是一个规矩的样子吗?


如果人生有一个框框,我们是不是都在里面活动,不能跨出线框呢?


似乎并不是这样。每一个故事展现的人生,看似存在的边框,时刻都不意外拉扯。世间多变、人心多变、人性多变,这些变数都能把人从绷直的框线推出。转瞬,人又回到框线里,框线还是那个框线,但总有些已经不一样了。














【文/云玖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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