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故事一本书《我们如何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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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作者史蒂文 .约翰逊是美国科普作家,被誉为技术的达尔文,以引人入胜的观察和洞见著称。《我们如何走到今天》这本书,以作者标志性的风格,探究了表面看来毫无关联的领域之间所存在的意想不到的联系,揭示了人类社会生活的历史变迁。

        一、互联网与2600万年前的彗星撞击

        2013年,南非的一位地球化学家詹·克莱默(Jan Kramers)分析了来自利比亚沙漠的一颗神秘的鹅卵石,认为它产生于某颗彗星的彗核,这是地球上首次发现这种物体。大约2 600万年以前,同一片沙漠上的沙砾出现了某种变化,在至少1 000度高温的炙烤下,二氧化硅颗粒逐渐软化,融合在一起。当这些过热的沙砾在低于熔点时冷却下来,一大片利比亚沙漠覆盖上了一层我们今天称之为“玻璃”的东西。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结论呼之欲出:利比亚沙漠的玻璃偶然地 产生于一颗彗星撞击地球大气层。

        利比亚沙漠的玻璃就这样在沙漠中静静躺着,直到距今约10000年前,路过此地的人把天然玻璃捡回去。于是玻璃开始流通于早期文明社会,那时候,由于玻璃尚属罕见,它常常被制作成贵族才能拥有的装饰品,例如现在从法老图坦卡蒙陵墓中找到金珐琅圣甲虫胸针,非常精美。后来随着人工玻璃制造技术的出现,玻璃被制成各种器皿和窗户,并逐渐分化出镜片、镜子、以及玻璃纤维这三种进化方向。

        1970年,康宁玻璃厂的研究员研发了一种玻璃,它是如此的晶莹剔透,即便你把它做得像一辆巴士那么长,看上去仍然像普通的窗玻璃一样透明。后来贝尔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将激光束发射到这种超白玻璃纤维上,发现数字信号通过超白玻璃纤维几乎无损,这就是现在为我们熟知的光纤技术。今天,全球互联网的支柱就是用光纤线缆架设的。

        二、爱迪生与电灯发明的营销

        电灯泡的奇特之处在于,它已经成为励志的“天才故事”。我们都以为电灯是爱迪生发明的,然而这一发明背后的真实故事,实际上却支持我们做出一个完全不同的解释框架:电灯的出现,其实依赖于一个创新模式的网络或系统。

        在爱迪生将他的注意力转向白炽灯之前,有关白炽灯的研究工作早在80年前就开始了,到19世纪40年代为止,十几个发明家各自做出了各式各样的灯泡。但是,只有爱迪生是一位发明家兼市场营销和公共关系大师。爱迪生和媒体关系非常密切,他经常宣布发布某些子虚乌有的产品,以吓退竞争对手。他研究电灯刚刚几个月,就大言不惭地告诉来自纽约各大报社的记者说,他已经解决了这一问题,即将推出一个全国性的神奇电光系统。 他说,这个系统如此简单,即便是“一个擦鞋匠也能够理解”。 尽管爱迪生这么虚张声势,他实验室里研发出来的电光的最佳样本,却还是持续不了5分钟。但这并不妨碍他邀请媒体来到门洛帕克实验室参观他革命性的灯泡。爱迪生每次会带一位记者进去,按下灯泡的开关,让记者感受一下三到四分钟的灯光,然后领他走出房间。每当记者问爱迪生他的灯泡能持续多长时间时,他总是信心十足地回答:“这么说吧,几乎不会有熄灭的时候!”

        爱迪生对电灯泡最了不起的独立贡献,无疑是他最终选定的碳化竹纤维丝。但是,爱迪生最终的真正胜利,不是来自真空管里燃烧的竹纤维丝,而是来自两年之后珍珠街的照明。要想使之成为可能,首先需要发明灯泡,但是也需要有一个稳定可靠的电流,一个将电流统一分配至社区的系统,一种将单个灯泡连到电网的机制,以及一个测量每家每户使用多少电的计量表。灯泡本身只是一件玩物,能令记者们目眩神迷。爱迪生和他的团队创建了一个集各种创新于一体的系统,这些创新彼此联系,使神奇的电光安全可靠,价格合理。

    三、伽利略与“时间就是金钱”

        在1583年的时候,比萨大学一位19岁的学生参加了教堂的祷告;当他在教堂长椅上胡思乱想时,他注意到有个圣坛吊灯来回摇晃。当同伴们在他身旁虔诚地背诵尼西亚信经时,他却对圣坛吊灯有规律的运动看得如醉如痴。无论摇摆的弧度有多大,圣坛灯来回摇摆的时间似乎总是固定的。当圣坛吊灯摇摆弧度降低时,摇摆速度也降低了。绝大多数19岁的年轻人在参加弥撒的时候即便走神,也很少与科学研究有什么关系,但这个大学一年级学生恰巧是伽利略·伽利莱。

        但是,吊灯摆动只是在伽利略心里种下了种子,他的精力并没有转到发明钟摆上来。直到17世纪整个欧洲,各个国家都在提供赏金,鼓励人们想办法解决确定海上经度的问题。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三世提供以达科特金币支付的养老金,而英格兰著名的“经度奖”则承诺提供价值超过今天100万美元的巨额奖金。这个问题如此急迫,而且一旦解决报酬又如此丰厚,这使伽利略回想起19岁时最初激发他想象力的对“相同时间”的探求。经过58年的酝酿,他的关于摆钟“神奇特性”的慢吞吞的奇思妙想最终开始成形。在儿子的帮助之下,他开始起草第一个摆钟的设计方案。 到下一个世纪末,在整个欧洲,摆钟已经成为随处可见的事物,摆钟在一周之内仅仅走快或走慢一分钟左右,精确性是其前身的100倍;它在时间感知上带来的变化,直到今天仍然为我们所熟悉并接受。

      当我们思考引发工业革命的技术时,我们自然而然会联想到轰鸣的蒸汽机,以及蒸汽动力织布机。但是,在工厂喧嚣的声音之下,一个更柔和但同样重要的声音无处不在,那就是摆钟的嘀嗒声,静静地为我们计时。 陶器制造商乔赛亚·韦奇伍德的伯明翰工厂标志着英格兰工业革命的开端,他是第一个实行每天工作“打卡”的人。现代社会里普遍采用的“小时工资”的整个概念,认同“时间就是金钱”。今天,绝大多数人从早期开始已经适应了严格的时间方案。但是,当你第一次体验到它时,就如18世纪后半叶英格兰工业革命工人所体验的,你会感觉到它对旧有方式的强烈冲击。计时器不只是帮助你协调日常事务的工具,更是某种不祥之兆,是狄更斯《艰难时世》中的“催命时钟”,“它每响一声就是一秒,仿佛在叩打棺材盖”。

        真是一本脑洞大开、恍然大悟的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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