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生命的意义》读后感

十三四岁的年龄上初中的时候不再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年龄了,那时候就开始思考人生意义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一直都没有明确的答案。在《活出生命的意义》我似乎找到了答案,隐约感觉到有可能他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变化。

《活出生命的意义》分为两个大部分,后半部分讲的理论部分偏难。前半部分讲述了集中营的悲惨的生活,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依旧有人能够活顽强而有尊严地活着。我想如果我被关进集中营,我想我不会活着出来的。

前半部分的一部分摘抄:
正如前面所说,要想恢复犯人内心的力量,必须首先让他看到未来的某个目标。尼采说过:“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这可作为所有心理治疗师的座右铭,只要有可能,你就应该告诉别人为什么要活下去,一个目标,就足以增强他们战胜疾病的内在力量。

我们期望生活给予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对我们有什么期望。意识到自己是不可替代的,那他就会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责任。认识到自己对所爱的人或者未竟事业的责任,也就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生命。他知道自己存在是“为了什么”,也就知道“如何”继续活下去。

强壮的人并不见得能生存下来,那些内心强大而丰富的人生存能力更强大。

第二部分摘抄:

在书中举了一个例子:拿猴子做疫苗的动物实验时,猴子总是挨针扎,在这个痛苦过程中,它能否体会到痛苦的意义?答案很明显,它绝对不会。那作为人类就能理解所有事情的意义吗?人类是这个宇宙的终极的进化的群体吗?所以说,生活的意义,是无条件的,但冥冥中每一个人的生命必有其意义。

奥斯维辛的经历不啻于一场噩梦,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反而强化了弗兰克的核心理念:生活并非弗佛洛伊德所宣扬的那样——只是简单的追求快乐,也并非阿德勒所教导的那样——只为了争权夺利,人们活着就是为了寻找生命的意义,这也是人们一生中被赋予的最艰巨的使命。

什么是意义疗法?与心理分析相比,意义疗法不那么内省和溯旧,相反意义疗法着眼于未来,着眼于患者在将来应当完成的意义。

意义疗法把人看成这样一种存在,他主要的担忧是实现某种意义,而不仅仅是满足欲望和本能的需求,或者是调和本我自我与超我之间欲望的冲突,抑或适应社会和环境,在这一点上他与心理分析分道扬镳。

精神健康有赖于一定程度的紧张——即已完成的和有待完成的任务之前的紧张,或者是当下状态与理想状态之间的差距,这种紧张是人固有的,也是精神健康所必不可少的,因此我们应该毫不犹豫的,以患者有待完成的潜在意义去激励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唤醒他内心潜在的追求意义的意志。

人类早已脱离了原始社会,大多数人不用担心自己生存的问题,但这反倒使人失去了目标。二是整个人类的社会正处在一个快速发展变革的年代,很多传统被打破,这也让人们不知该做什么。给一些人带来了虚无感,现在大多数成年人都赶不上孩子的快乐与幸福,这也是因为大多数人的成长给自己带来或多或少的迷失的原因。举几个例子:

比如星期日神经官能症,人们在忙碌了一周后,突然觉得生活没有了内容,内心的空虚感凸显出来,类似的有抑郁、暴躁和药物依赖这样的普遍现象。除非我们承认其背后存在的虚无感,否则难以理解。还有领养老金的人和年长者容易出现这样的危机,也是因为同样的道理。

存在着虚无还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和伪装出现,有时遭遇挫折的人,对意义的追求会通过追求权力(包括追求权力之最原始的形态即金钱)得到代替性的补偿。还有一些时候,遭遇挫折的人对意义的追求会被追求享乐所替代,比如性行为的放纵。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觉得没有哪个医生能够用概括性的语言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生命的意义在每个人、每一天、每一刻都是不同的,所以重要的不是生命之意义的普遍性,而是在特定时刻每个人特殊的生命意义。这个问题就好比问一个棋手:告诉我大师世界上最佳的招法是什么?离开特定的棋局和特定的对手,压根不存在什么最佳的招法,甚至连较好的招法也不存在。人的存在也是这样,你不应该追问抽象的生命意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命。

由于生命中每一种情况对人来说都是一种挑战,都会提出需要你去解决的问题,所以生命之意义的问题实际上被颠倒了,人不应该问他的生命之意义是什么?而必须承认是生命向他提出了问题。简单的说生命对每个人都提出了问题,他必须通过对自己的生命的理解来回答生命的提问,对待生命他只能担当起自己的责任,因此意义疗法认为负责任就是人类存在之本质。

激发人的责任感的几句格言:要像是在经历第二次生命,仿佛你已获得重生,再不要像过去那样,一定要避免犯同样的错误。

我们说人要担负起责任,要实现生命的潜在意义,是想强调生命的真正意义要在世界当中而不是内心去发现,因为他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我将这种构成特点表述为人类存在之自我超越。

按照意义疗法,我们可以用三种不同的方式来发现生命之意义,

第一、通过创立某项工作或从事某种事业

第二、通过体验某种事情,或面对某个人

第三、在忍受不可避免的苦难时,采取某种态度。

在欧洲人看来,美国文化的典型特点是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命令——幸福起来。但幸福也不是能够强求的,它只能是结果。人们一定要有理由才能幸福起来,一旦找到了那个理由,自然而然就会感到幸福。人类不是在追求幸福,而是通过实现内在潜藏于某种特定情况下的意义而追寻幸福的理由,

这种理由的需求在人类特有的另一种现象——笑当中同样适用和存在,如果你想让某人笑,那你就需要给他一个笑的理由,比如讲个笑话,要是你催促他笑或让他催促自己笑,那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真正笑起来的,若是那样无异于大家在照相机前齐声说:“茄子”。只会在照片上显示出笑的模样,但那样的笑容是僵化而不自然的。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要是将一定数目的形形色色的人置于饥饿状态,随着饥饿的加剧,他们所有的个人差别都会泯灭,取而代之的将是相同的饥饿表情”谢天谢地,弗洛伊德没有亲身感受集中营的生活,它的主题都集中在维多利亚风格的松软沙发上,而不是奥斯维辛肮脏的集中营里,在集中营中个体的差别没有泯灭,相反人们的差异性变得更大。

你可能感兴趣的:(《活出生命的意义》读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