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心结

        快8年了。

        2013年春节前夕社区居委会派工作人员来我们家慰问走访,她们主动向我和母亲询问我们家有什么需求还给我们几百元钱。母亲向她们提出的这个需求想法很好,我也很支持母亲。但是说心里话,我并不看好这个需求。追根溯源我觉得这个需求提出的背后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逻辑硬伤和尴尬。

        我对于像社区居委会这样的政府组织的思考力是存有质疑的。

        作为一个残疾人,尤其是一个精神残疾患者的我,母亲提出的这个需求从某种层面来说切合我意,她知道我喜欢什么。只是我当时并没有想到母亲帮我提出了一个比较有分量的需求。

        后来的某一天,也不知什么时候晚上看新闻联播也提到全国残疾人基本服务状况和需求调查工作正式开始执行。因为由于所谓的保密原因我也不愿过多的提及具体母亲为我向她们工作人员提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需求,母亲提出的这个需求就算是我心里的一个愿望吧。

        但是说了就比不说要好。如果不说,就意味着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这个愿望需求,即使我的这个愿望需求真的可能会实现,也不会想到我。而要是说了,就意味着多了一种可能。可能不会实现,也可能会实现。万一真的兑现了呢。所以,这也就不难理解母亲为我提的这个需求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了。我觉得这正是母亲做的高明之处。

        这个事情可以说是我心里的一个愿望,只是现在还没有兑现。或者也可以说是埋藏在我心里的一个秘密。如果给你的一个愿望兑现的时间达成一个期限,你可以承受的心理上限是多长时间?你为了等待这个愿望的兑现满怀期待的同时而又感觉自己有很大的心理落差,你觉得这样的等待值得么?

        因为这件事跟我生活中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产生关联了,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而且这件事情我甚至觉得它是本来可以办到可以实现的,但是就这样却因为人为原因被错过了最佳时机。 所以,我觉得他们是在敷衍我,他们已经不想管我这茬了。这会让我感到愤怒和不满。这件事情它的定位绝不仅仅是我心里的一个愿望那样单纯,只是说它是一个愿望也不能说不对。只是它在很大程度上赋予了我很多心理层面的需求,而不仅仅是这个愿望本身。

        我曾经想过试图跟我们残联温馨家园的老师沟通,因为它牵扯到了我生活中的一些人和事。但是我心里又是很矛盾的,我又不想也很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卷入到跟我上班温馨家园的人或者让他们知道。我跟我的心理咨询师在谈论起这件事的时候她跟我说我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才造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局面,因为这个需求就目前而言还是没有什么进展,所以我认为如果这个事情就是说如果母亲为我提的这个具体的需求要是公开了的话,尤其是跟我的一些特定关系的我上班温馨家园的人公开了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说就没有意义了。所以我就想把这个需求一直埋藏在心里,尤其是不能让跟我有特定关系的人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说的相当暴露了。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现在可以假设一种可能:就是说关于我妈向居委会给我提需求这件事情当时我妈跟居委会那两个女同志说的时候就我和我妈以及居委会那两个女同志都在场。我爸不在场,我爸不在场是合情合理的,重要的是现在的焦点应该集中在我自己:假设如果当时我不在场,我妈跟居委会说的这个需求这个事就可以说只有我妈她自己想到心里知道并且跟那两个女同志说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事情假设当时如果我不在场,那么我妈向居委会为我提的这个需求就会被冻结。假设如果当时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我妈不应该让我知道,这个也不好说,有很多不确定性因素。

        明年是2021年。自从那次年前社区居委会来我们家走访慰问以后,后来的这几年过年春节前社区居委会都没有入户走访慰问的工作任务。

后续:无论什么原因,我现在主要特别害怕的是我期待盼望了这么长时间的这个事情如果再继续这样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的话,那么我怕它到时候可能会是一个令我非常失望的结果。这也是对我来说我能想到的最坏最糟糕的一种结果了,也就是说:我很害怕这个事儿会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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