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骆宾王公园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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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饶有兴味地参观了骆宾王公园,发现骆公的诗作,我可以背诵三首。大学里买的第一本书就是《文化苦旅》,书中内容到现在能记得的,只剩寥寥。残存的有莫高窟和王道士,还有就是骆公的墓碑在我老家海边被发现,现在墓碑供奉于南通狼山上,与抗倭殉国的曹顶将军一道,受后世的瞻仰。我运即国运,即使开放如唐朝,入仕做官的大抵出身名门望族,科举考试几乎就是一个幌子。太宗之计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骆公早年成名,然则命运多舛,出仕之时已是人到中年,黄昏独自愁。被历代读书人奉为圭臬的科举考试,虽然也起到了为国抡才的作用,但无疑坑害了更多的读书人,也埋下了思想日趋僵化的伏笔。一切为了科举考试而治学,最终导致读书人与社会现实脱节,罕有经世治国的人才大放异彩。骆公最后一次出彩,就是那篇为徐敬业写的那篇《讨武曌檄文》,郁达夫有诗赞云:骆丞草檄气堂堂。怀异才者多狂狷,难容于世道,裴行俭评论初唐四杰的“王杨卢骆”,一针见血地指出,四杰中除了杨炯处事稍显稳重,可以做个小官,“余者皆不得其死也”。抑或,人才辈出的唐朝,确实少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没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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