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文/潇清妩毓
到家之后,小虎摇头摆尾的迎出来,豆豆在家里汪汪直叫。爹娘从家里出来,笑道:“回来了?”我说:“去拿面条人家关着门,现打的电话。”
“刚开始很凶的样子,直到说了爹的名字,态度才好了。”爹嘿嘿直乐:“她娘家是高阳阜的,和我表妹是闺蜜。”我笑道:“怪不得。”
爹道:“她很能干,男人上班,都是她自己在家里压面条。我问她怎么不雇人干?她说,雇人还得给人家发工资,我自己虽然干得慢,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
农村人吃苦耐劳,一般都不舍得雇人干活。就像那家磨面的,也是两口子自己干。我跟娘说:“琦琦已经坐上车了,忘记带杯子。”
娘笑道:“总是这么丢三落四,下午几点到?”我回:“4点半。”娘问妹妹回来不?我给妹妹发信息,她说不回来了。我告诉她下午去潍坊车站接怪兽,她让我们去她家吃饭。我回,等问问他们的意见再说。
面条放到院子里,娘搬出纸箱子,先给我装了一盒。又放了两个,还没装完。我问娘:“你们吃两箱够不?”娘说:“够了。”
“那剩下的我拿着吧,最近疫情又开始紧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封了。”娘说:“好,再拿一袋面。”“嗯。”
家里插电饭锅的插排没有电,不知道是因为插排的缘故,还是电饭锅的缘故。这次特地拉阿臭来做电工维修,他用电笔检查了一下,是插排的缘故。
线太软,电饭锅功率太大,烧了。上次妹妹把四个档全打开,确实看到打火。爹找来一根硬线,阿臭忙着接线。我说:“今天不算冷。”爹道:“你坐车不冷。”
娘笑:“他刚去丛阳赶集,没穿大袄,回家冻坏了。”我埋怨爹:“你骑电动车为什么不穿大袄啊?做事不动脑。”阿臭笑:“这事绝对遗传。”我踢了他一脚,爹娘都笑。
接好线,插上电饭锅,果然ok。阿臭先去喝水,我看到芹菜焉了,摘洗干净,中午吃掉。那只可怜的飞鸡,被爹杀掉,吃了半只,炉子上正在炖煮剩下的半只。
已经11点多,我先把芹菜炒好。冰箱里还有香肠,拿出来切片。阿臭过来炒鸡,他做的好吃。炉子上的鸡汤还在加热,我把娘蒸的花卷热上。
娘说她煮了一块南瓜很甜,我热上一块尝尝,看到煮熟的地瓜,好久没吃,也热上一块。鸡已经煮熟,阿臭很快炒好。饭也热透,忘记加水,鸡汤快熬干了。
爹爱喝鸡汤,我又加一点水。因为下午还要去接怪兽,阿臭不能喝酒。给爹烫上酒,我们三个吃饭。
娘这次蒸的花卷漂亮,以前都是卷起来切开就好,这次中间用筷子压了一下,果然像开了花一样。难道花卷的名称由此而来?
南瓜确实比地瓜还甜,飞鸡飞了几个月,肉特别香韧。希望它早日离苦得乐,往生净土。一个花卷,我竟然吃不完,剩下的给阿臭,他吃的多。
吃完饭,我洗涮碗筷。娘说:“防盗门怎么闭不严实?”我抬头一看,阿臭接的线碍事,应该从防盗门框与墙中间穿过去正好。我喊他过来,重新接一遍。
爹早就躺床上,问他盖被子不?他说不用。我脱下大袄,戴上眼罩耳塞,休息一下。一会听到娘过来喊爹,“睡不着就起来,趁着暖和去灌气支钱吧?”
阿臭说这次不管气有多少,都去灌满,安心过年。娘说邻居老太太那天去支养老金,上半年支了700元,这次又支了900元,一年1600元。你爹着急了,也想去支出来。
爹起来出去,阿臭过来拧了我一把,我瞧了他一眼,继续睡觉,他认命的走了。躺了半个多小时,困意消失。听到娘在客厅玩手机,问她:“不冷吗?”她说:“不冷,很舒服。”
我问娘:“河头有没有支钱的?”娘从客厅进来坐床上,说:“有。”我笑道:“忘记跟他们说直接去河头支钱了。”娘说:“你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我说:“他们估计早就去了。”
“那天看到一篇文章,男人在家里不动脑,你安排他,听话干的就算好的。”娘深以为然:“以前我做好饭,你爹从来不会想着给你奶奶端过去。”我笑道:“只能怨你,没安排他干。”
娘说:“男人不用干家务,能赚钱来就算好的。女人既得赚钱,还得干家务。”
我穿上衣服,和娘聊天。妹夫也就做饭不用妹妹安排,其他的事情,也是妹妹安排。
我说:“还是姨夫最好,既能赚钱,又干家务。太少了,恐龙一样稀缺,哈哈。”娘表示同意。听到爹的声音,竟然回来了。赶紧出去,爹说:“罐很沉,你和他抬过来。”
我赶紧跑出去,阿臭说:“还有一半没用,灌了12斤。”我们把罐抬到屋里,放好。爹说:“没支到钱,徐将军那个人出门没在家,河头银行周日关门不上班。”
我心想,幸好没再给他们打电话。即使让他们去河头,银行不上班,他们也会再去徐将军看一下的。我跟爹说:“你又不着急用钱,下周再说。”爹说:“嗯。”
未完待续......
齐帆齐28天写作成长营 第二周主题作业(3-2)1777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