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睡不着就写东西……)

1.那年十八,离开了那个喧闹破烂的小镇,一路向东,朝着那个他们说女子皆如月亮一般的地方去了。2.长云暗雪山,孤烟直,落日圆,夫子讲课时提起过,每每只一提就过去了而后总要轻叹一口气,一日我问夫子那个大漠是不是很好看啊夫子不答……….3.人间红尘烈,我独向南山。

我有一竖眼,不过在这大漠里没人在意,南来北往,能到这客栈的都是见过些奇人异事的,我是四五岁时被姑姑在官道上捡的的,醒来后我对她讲家里遭了难逃出来来的,许是见我瘦小姑姑动了些怜悯心便让我跟着她了,也是在一次醉酒后她盯了我好久,喃喃的道“你这孩子的眉眼和小小还是有点像的”我问小小是谁,姑姑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她只让我叫她姑姑……..?她唤我阿烛。

“三两小酒,来一碟花生,

二两牛肉”“一壶茶,再来几个菜”………

当初随着姑姑一路致此,见着它偏远,偶尔就一两个过客,这才有了开客栈的想法,说来也是奇怪,这生意也是出奇的好。姑姑不怎么出面,偶然出来客人问道,也是不回应只是吟声笑一笑。

“这次劫的可是下辈子都不愁的”柜台后算账的我“啪”又算错了…..

“啪”这次是门被踢开了,没抬眼便说道“阿南在后院,下次轻点门都要坏了”,“嘿嘿谢啦小阿烛,改明请你吃糖葫芦” “诶诶诶疼疼疼”又是一顿哀嚎“我问你,怎么每次见我就逃,啊”“放手啊,姑奶奶我错了疼疼疼”两人从后院打到了后院,只见一红衣女子拧着一龇牙咧嘴男子的耳朵,男子一身白蓝相间的袍子,眉眼煞是清秀,女子一身红衣英武,想是在这大漠生长的缘故肤色见黄可也是一不可多得的美色,腰间一佩玉玲珑剔透,不像凡物,极是好看。

“来壶烧酒”“客人要酒,你散手”阿南说道

“自己拿,没看到这没空嘛”女子甚是娇蛮,那客人刚要发火,看到是她之后无奈笑笑“你两继续”

男子名阿南,同我一样是姑姑捡来的,比我略大两岁,姑姑带着我一路西行在一破庙中发现他,奄奄一息,姑姑本不想管,只是我们打算走时他气若游丝的叫了句“娘亲”。守了他三天才醒,那日姑姑叫我看着,她去采点普通草药,我盯着他发了呆,见他眉眼动了下而后睁眼,听阿南后来讲醒来之后就只见一小女娃皱着眉盯着他问“你是谁啊,你为什么叫我姑姑叫娘亲”。

女子是这驻守边疆的一副将的女儿,从小在军营长大,一次阿南去军营送特定的餐食,只说是朝里来了的大人物,来传话说是要些精美的食物在派个灵活点的人送去,那日听到后我便嚷嚷着要去,姑姑说你是觉得你能做精美的物什还是够机灵,我说当然是机灵啊,阿南在旁来了句,那你上次是怎么被二胖骗去二吊子钱的,嗯……好吧。

谁知,那日回来之后,后边还跟着一个红衣女娃,姑姑问她叫甚名是谁家娃娃,说是名唤尘烈,除了在他爹那的夫子还未见过如此清秀的人,便跟着出来了,说完就笑起来了没有寻常女子那些害羞。刚心想“什么爹爹会给女儿取个这样的名啊”那女子见了我说:“瞧着你小该是叫妹妹,以后姐姐带你玩啊”阿南在旁边使眼色,我立即笑的跟朵开了的菊花一样回:“好啊”我见这姐姐生的好看,只当阿南是叫我应着。打那次起,尘烈便成了这客栈的一名编外人员了。从此威风镇便多了两霸王,被二胖骗去的二吊子钱,也及其友好的连本带利的回来了。

大厅的人都笑着,见怪不怪的做着自己的事,熟人就这么自己拿酒,自己结账,而我还在噼里啪啦的算着好几天前的账,脑仁疼对于这个算账。

这几天的风沙特别大,客人一日一日渐少,黄沙扬起百里,乌云暗日,一阵不知名情绪就这么起来了,竖眼隐隐作疼,姑姑下楼,说着“这天有异变,像是不详”“是啊,这风吹得我心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呼啦呼啦的,我这竖眼……….”“啪嗒”门开了,姑姑刚要问我,只见一衣裳褴褛的人就这么倒在了店门口,门倒了…….我两对看了一下,扶进来安顿好之后,我问姑姑怎么办,姑姑说“醒了就让他付了钱走人,叫阿南这次把门修好点对了你刚说你眼睛怎么了”“昂,没事,就是有时候突然疼一下”“没事就好,这几天就歇会,算账就不要那么急了”心下窃喜,只是摸摸了这眼,心下有点不安。

八九岁那年,左手突然有了一条极长的疤痕,横贯整个手掌,只当是干活不小心,一晚风雨大作,像是天地间颠倒一般,隔日左掌中疤痕俨然变成了一只眼,当即吓得晕了过去,大病了一场,姑姑也不知这眼睛是为何出现,只叫我不要去想。这么多年它还是第一次有了感觉,年岁见长,便也习惯了掌中有眼这一事件,只是有时路过的客人结账不下心被看见了手掌,惊叫了一声后才反应过来。对他们说这是贪玩画上去的,末了还能得句夸奖。惴惴不安,外面狂风依旧,在呼隆呼隆的风声中渐渐酣然入眠,这晚做了一个及其诡异的梦,梦里山河变色,血色污浊,红着眼的怪物互相嘶咬,头颅,四肢乱飞,有的头皮被剥下有的脑壳稀烂脑汁外流,孩子们在哭,鲜血在飞溅,马蹄踏着人,活人死人大人小人,天边无燕飞,想醒醒不来,一夜折磨。

另日早起,衣裳湿透,手掌作疼仔细一看还有些泛红肿今日风雨小了,却还是依旧没有生意,阿南在照料那日倒在门口的人,那日和姑姑把他搬到客房后将他脸擦净,下意识一说“这人长得好生俊俏啊”姑姑一听便笑道“而今我们家小小也知道说俊俏了”………我说姑姑我是阿烛啊,姑姑楞了一下说“好,那我便来看看让阿烛夸奖的人是何等俊俏”那晚姑姑脸色惨白的出了房门,只是吩咐我和阿南要照顾好他,便不再过问,凭着我听戏本来的直觉,心下便觉得这客人不简单,想着哪天问问姑姑,这一想便忘了……..

几日后风雨才平,依旧在柜台后打算盘,尘烈也来了听我说来了个俊俏的人,便来了精神问道“可有阿南好看”“当然”心想阿南也只是比常人好看了一点,只是镇上的姑娘都说阿南生的俊悄,这一问我开始重新思考起了阿南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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