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脆弱

《反脆弱》| 毛昆仑解读

《反脆弱》| 毛昆仑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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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当前令人敬畏的风险管理理论学者。沃顿商学院企业管理硕士，巴黎大学博士，目前任纽约大学理工学院金融工程系教授。他一生专注于研究运气、不确定性、概率和知识。

关于本书

本书是《黑天鹅》作者塔勒布的又一部全球畅销经典，更被作者视为自己的毕生杰作。《思考，快与慢》的作者丹尼尔·卡尼曼说，这本书改变了他对世界如何运作的看法。罗振宇说，这是一本未来生存手册。

核心内容

大部分人认为我们生活的世界大多数情况下是正常的，意外和不确定的事件是少数的、偶然的，但是事实上，少数而偶然的重要事件对我们的生活却可能产生极大的影响，这些事件就是所谓的黑天鹅事件。黑天鹅事件有三个特点，分别是不可预测、影响重大和事后具有可解释性。虽然黑天鹅事件无法预估，但塔勒布给出了利用不确定性获益的方法，那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反脆弱的系统。要实现这一点有三个步骤：避免把自己暴露在负面黑天鹅事件当中，应用杠铃策略来构建反脆弱能力，选择在正面黑天鹅的领域当中理性积极地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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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在现代社会，我们最常听到的一个词就是焦虑，有为钱焦虑的，有为家庭焦虑的，还有为身体健康焦虑的。虽然对象不同，但归根结底，都是在对不确定的未来焦虑。为了平息焦虑，我们做了很多努力，比如努力工作赚钱、努力锻炼身体，为的是当危机来临的时候，自己有能力去抵抗。其实，真正给你的人生带来巨大影响的，恰恰是那些无法提前预估的事情。那么，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我们有没有可能完全规避风险？如果风险无法完全规避，我们有没有可能承受住风险造成的负面影响，甚至利用未知风险获得收益？本期为你解读的这本《反脆弱》就要回答这个问题。这本书提出了一个新的认知：风险是没法提前规避的，只有理解风险、提高自己的反脆弱性，才能利用风险，获得收益。

这本书的作者是大名鼎鼎的尼古拉斯·塔勒布，被称为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2007年，塔勒布出版了现象级畅销书《黑天鹅》，书里对次贷危机做了预警。虽然书卖得很好，但华尔街把预警当成了耳旁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第二年，金融危机爆发，迅速蔓延全球，而早早做出预警的塔勒布，因为做空美国股市，大赚了一笔。黑天鹅，也从此成为那些难以预测的重大罕见事件的代名词。本期为你解读的这本《反脆弱》，是在《黑天鹅》的基础上往前走了一步。《黑天鹅》主要说明的是现象和理论，而《反脆弱》不仅把不确定性阐述得更透彻了，还弄明白了怎么去解决黑天鹅事件。我们的解读也会按照这个顺序，先简要介绍一下塔勒布和黑天鹅事件，再具体分析塔勒布提出的反脆弱概念是如何应对不确定性的。

第一部分

塔勒布1960年出生于黎巴嫩，早年做生意，后来当过交易员。1987年10月19日，美国爆发股灾，道琼斯指数下跌了22%，数百亿美元凭空消失，但塔勒布先知先觉，他通过做空股市大赚了一笔，27岁就实现了财务自由。2001年9·11事件发生，道琼斯指数大跌17.5%，塔勒布又靠着事先做空美股，再次大赚一笔。所以，当2007年他凭借《黑天鹅》这本书走入公众视野的时候，其实已经闷声发大财很长时间了。凭借《黑天鹅》，他还被聘为大学教授。业界形容塔勒布是像买彩票一样做股票，不过跟普通人只花钱不中奖不同，塔勒布一买就中，一中就是头奖。

在塔勒布看来，这种百发百中的成绩，主要还是源于他对不确定性的研究。这里有两个重要的概念提醒你注意，“不确定性”和“风险”。研究金融危机的专家凯恩斯是这么说的，他说所谓风险，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发生的可能性是随机的，是有一定几率的。比如掷骰子，我们知道结果肯定是六个数字中的一个，且每个数字出现的可能性为1/6。但是，不确定性是我们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因此，相比于风险，不确定性让我们更加恐惧和不安。

塔勒布是用黑天鹅这个词来形容那种不可预测的重大稀有事件，他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研究黑天鹅事件。黑天鹅这个词，最早是用来指代不可能存在的事物的。因为欧洲人只见过白天鹅，所以觉得世界上所有天鹅都是白色的，澳大利亚黑天鹅的出现，打破了欧洲人多年来形成的经验和认知，黑天鹅一下子成了小概率重大事件的代名词。

黑天鹅有三个特点，分别是不可预测、影响重大和事后具有可解释性，我们分别来看。

不可预测，说的是你没办法预测黑天鹅什么时候出现。作者塔勒布在十几岁的时候遇到生命中最大的黑天鹅事件——他的祖国黎巴嫩爆发了大规模内战，当时很多人都认为这场战争几天就会结束。他爷爷是当时的国防部长，他发现爷爷关于战争的预测并不比街头的出租车司机准多少。后来塔勒布去了美国的沃顿商学院，他原以为世界五百强企业的 CEO 应该知道世界正在发生什么，但是那些 CEO 也没比他爷爷强多少。由此，塔勒布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人知道世界正在发生什么，将要发生什么。

第二个特点是，影响重大。不是说影响一个公司、一个地区甚至一个国家，而是说这种影响会切实改变世界。比如9·11事件、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日本的核泄漏事件，都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格局。塔勒布认为，人类历史不是缓慢爬行的，这些少量的黑天鹅事件引导着我们的社会从一个断层飞跃到另外一个断层，也决定着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走向。想想你人生中的大事件，比如你上的哪个大学，在大学毕业后遇到一个什么样的老板，还有你的爱人，这些事情都满足了不可预测这个条件，而且对你影响重大，基本决定了你今天在哪里生活，做什么工作，过得幸不幸福。

最后一个特点是事后具有可解释性。这个特点很有意思，它跟我们看待问题的视角有关。塔勒布指出，就是这一点大大降低了我们对黑天鹅事件的重视程度。因为同样一件事情，事前看和事后看感觉完全不同。如果你从事前的角度看，会发现这件事发生并没有原因，在当时根本没办法预测；但是这件事发生了，你再从事后的角度看，就能给这件事找出各种各样合理的解释了。比如说，塔勒布提到了一本叫《柏林日记：二战驻德记者见闻》的书，这本书从战地记者的视角描述了二战初期发生的事情。这些二战爆发初期就在战场的记者们，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完全不知道希特勒下一步会干嘛。当时的法国、苏联、英国和美国压根就没把希特勒放在眼里，所以二战初期英国和法国那么被动，就是因为当时没人知道会爆发一场世界级的战争。但是呢，你再看看二战之后，大家就能找到各种细节来证明希特勒的野心，说得头头是道，证明二战发生那是必然的。其实，二战还是那个二战，但事前看和事后看完全不一样。

既然黑天鹅事件这么不可预测，为什么塔勒布看起来又像是能成功预测未来要发生什么呢？这就要从他本人的世界观说起了。塔勒布把所有事物分成了三类，分别是脆弱类、强韧类和反脆弱类。这种分类法非常特别，它是塔勒布反脆弱研究的基础。

在这个三分法中，脆弱类的事物喜欢稳定的环境，环境一旦有变化或者有不确定性，这类事物就很容易被摧毁。比如，在希腊神话中，达摩克利斯的头上悬着一把剑，这把剑由一根马尾巴毛系在房梁上，剑随时可能落下，只是没人知道它什么时间落下。处在这种状态中的达摩克利斯，就是脆弱的。第二类是强韧类的事物，这类事物不太依赖环境，不管环境怎么变，它都不会变。比如传说中的凤凰，每五百年自焚一次，然后浴火重生，周而复始，所以凤凰是强韧类的。第三类事物，也是这本书重点说的，就是反脆弱类的事物。这种事物最神奇，外界的环境越波动、越随机、越混乱，它不但不会受到伤害，反而能利用这种波动的环境茁壮成长。比方说传说中的另一种生物，九头蛇怪，长着数不清的头，每次被砍掉一个头，就会重新长出两个头来。所以九头蛇怪就是反脆弱的，外部攻击不但没有消灭它，反而会让它更强大。

这种对事物的三分法，在我们的生活中其实很常见。大部分人在遇到意外情况后，首先选择的都是脆弱性的解决方案，比如迅速加强预防，同时研究为什么会出状况，然后推测最糟糕的情况，再根据这个最糟糕的预计来准备应对。9·11事件后，美国的做法就是加强航空管制处理，升级安保系统，给情报系统提供更多的预算。总而言之，是提前把所有的漏洞补上。人们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人类具有追求确定性的本性，另一方面，很多学科的研究目标就是追求最优解，也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可能有唯一最优解，也不可能提前把所有漏洞都补上。你想想，美国历史上没出现过金融危机吗？1987年，塔勒布早就靠着做空股市赚过一笔了，为什么到了2008年，他还能再赚一笔呢？漏洞不应该早就被堵上了吗？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在美国国会发表的致歉声明里有一句很耳熟的话，这句话就是原因，他说：2008年的金融危机，是从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你看，这次把漏洞堵上了，下次出现新问题，还有新漏洞冒出来。

这里面其实包含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在这种脆弱的系统里，因和果之间的关系是非线性的，也就是说，给出一个因，我们没有办法推测必然会有的结果，而且一个小小的因，很可能会带来我们无法承受的严重后果。现代人希望通过预知未来建立坚不可摧的系统，这种想法说到底，就是强行把因和果之间的非线性关系当成可以预测的线性关系。而塔勒布认为，要想在不断变化的世界里立于不败之地，每个人、每个组织都要拥抱变化，把自己变成一个反脆弱的系统，像生命而不是像机器那样去生存。这是因为，一个反脆弱的系统，是可以在不确定性中获益的。

比如，我们从个体的角度看进化问题，一个个体要想在竞争中生存下来，并且变得越来越强，就一定要经历一些小范围、低程度的挫折或者伤害，也就是所谓的在挫折中成长。如果扛住了伤害，这个个体就会从完全的脆弱性逐渐培养出反脆弱性。中国有句俗话叫“越挫越勇”，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再扩展到群体的角度看，面对风险，个体的失误反而是一件好事，因为个体的失误为整个群体提供了可以借鉴的经验和教训，群体吸收这个经验教训的过程中，逐渐培养起了整个群体的反脆弱性。如果我们把镜头再拉得远一点，站在自然的角度看，即使一个物种因为某个极端事件完全灭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它是整个自然运行的一部分，进化不服务于某个物种，而是服务于整个自然。把这几个层面的分析总结起来，可以抽象出一个道理：反脆弱性的存在，给系统向更完善的阶段进化提供了一种可能。这正是塔勒布给这本书取名《反脆弱》的原因。

第二部分

那么反脆弱这个系统怎样才能建立起来呢？塔勒布给出了三个步骤的建议，分别是降低脆弱性、采用杠铃策略和理性积极地出击，这三个步骤层层递进。

我们先来看通过减少不利因素来降低脆弱性。这个建议是说，我们要减少让自己暴露在致命风险当中的概率，比如说负面的黑天鹅现象，你要尽量避免它。对一个人来说，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尽量避免从事高危行业；对一个企业来说，就是你先要活下来。企业家决策的前提一定是先让企业生存下去，你不应当冒险去做一个有可能给企业带来灭顶之灾的决定，否则企业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建立它的反脆弱性。这个道理听起来很简单，我相信很多企业家做决定的时候也不会特别冒进，专门选那种一不小心就让公司关门的事去干，但我们前面讲过，在脆弱的系统里，因和果之间是非线性的，很可能你只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决定做某件事，但这件事带来的损失却是你无法承受的。

这些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最有名的例子要属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美国的那些投资银行为了赚一些保险费用的蝇头小利，承保了风险极大的不良资产。起初，他们确实拿到了小利润，但是后来，风险失控，极端事情发生，大量的、系统脆弱的银行破产了，最终导致了世界性的金融危机。现在看来，连当时号称汇聚了大量精英的投行，都没有意识到金融系统的脆弱性，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约束自己，去审视自己做过的那些低收益、高风险的事有多难，又多么重要。

在我们注意到要减少暴露在致命风险中的概率之后，我们就有机会来谈建立反脆系统的第二步，也就是利用杠铃策略增强反脆弱性。在塔勒布看来，杠铃策略是所有不确定性问题的解决方案。杠铃两头重，中间轻，对我们而言，就是说极好和极坏的两种极端情况都是我们要重视的，而中间的中庸情况，我们是要规避的。比如，你可以把大部分的资源放在收益确定、风险足够小的事情上，同时把少量资源放在风险很高、收益也可能很高的事情上，最后放弃那些中等风险和中等收益的事情。在黑天鹅事件面前，杠铃策略最吸引人的一点是，它弥补了罕见事件的风险无法计算和评估的问题，从建立杠铃的那一刻开始，你的最大损失已经确定了，而且受因果之间非线性的影响，你在高风险部分投入的少量资源，很可能会带来超出期望的回报。

杠铃策略的另一个典型应用是人的知识结构。举一个例子，一个人行走江湖、安身立命的往往是一个特别专业、特别具体的能力。比如你会写代码，这种能力确定性很高，只要你代码写得好，赚钱就是一个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掉进河里了，再怎么会写代码也没用，能让你活下来的能力不是写代码，而是会游泳。再举一个例子，我们之前解读过一本书叫《莎士比亚》，这本书里讲到莎士比亚之所以能创作出流芳百世的作品，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特别会炒房，靠炒房赚了很多钱。有了钱，他就不必为生计发愁，就不必写那种刻意讨好观众和当权者的剧本。所以你看，大文豪莎士比亚，也是一个运用杠铃策略的高手。所以说，在巨大的未知性面前，只有专一的知识或者技能往往是脆弱的，人要学会增强自己的反脆弱性。

如果你还想更进一步，让自己能够更加主动地获得更大的利益，塔勒布说，你还可以尝试第三步，那就是主动地理性试错。也就是在遵循杠铃策略的基础上，我们想办法增加正面黑天鹅事件发生的几率。这里说的正面黑天鹅是那些对我们有利的黑天鹅事件。当然，黑天鹅事件能否发生我们是无法确定的，但我们可以通过有意识的试错来提高这一概率。

书里举了一个例子。有一位船长叫斯德姆，他非常擅长打捞失踪多年的沉船。2007年的时候，他发现了一艘1804年被英国人击沉的西班牙护卫舰，这艘船的价值在今天高达10亿美金。船长是怎么发现这艘船的呢？其实他就是积极地把自己置身于正面黑天鹅中。发现这种高价值的沉船本身是个正面黑天鹅事件，但是它发生的概率却特别低，怎样让自己在这种事情当中获益呢？他采取的方法就是理性地试错。比如他先对所有可能出现沉船的海域进行分析，然后把海域划成一个一个的小方格，每个格中标注出沉船出现的概率，然后制定搜索计划，确保每个最高概率的小格没有沉船之后，才转移到下一个较低概率的海域。他从最高概率的方格开始找，排除了一个又一个方格，排除的方格越多，剩下的地方找出沉船的概率就越来越高。这就是塔勒布说的，我们找到一个可能会发生正面黑天鹅事件的领域，然后想办法用最低的成本来尝试最高的概率，来促使这样事情发生，从而让我们在应对不确定性的时候，有了更多的主动权。

这第三种方法特别适合创业者，因为很多时候，创业者的创业念头来自他的灵光一闪。比如，你挤地铁下班的时候突然发现，每天地铁里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可是没地方买水喝，如果能在地铁里做一个自动榨汁机，不仅让你解渴，还能一步到位喝上有营养的果汁，这个生意该多好。想一想，地铁一天有上百万的乘客，有10%的人买，你就发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将要成为第二个马云了，然后就决定卖房子卖地招兵买马投入创业，研发自动榨汁机。结果，公司花了半年时间研发，钱花得差不多了，投入到市场一看，发现没人买，熬了三个月，只能痛苦地关门大吉。这个创业过程，其实就是你期望你成为第二个马云，这就是一个正面黑天鹅事件，但是你的做法却是把所有的资本投入到了高风险领域，这就违背了杠铃策略。

你可能会困惑，不是说创业就要全力投入，置之死地而后生吗？置之死地而后生那真的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办法，真正的智者是不会让自己陷入死地的。又要做马云第二，又要不陷入死地，办法就是主动理性试错。和那个船长一样，你要先验证最核心的假设。比如，你还是要在地铁里卖果汁，你最开始要做的不是开发榨汁机，而是用家用榨汁机在地铁里卖果汁，如果有足够的人买，你才进行下一步。这样，一旦你发现模式不成功，会失败，你的损失也很小。如果一步一步验证下来，发现这个机会是可以成功的，你的投资就可以获得巨大的回报了。而这个过程，就是塔勒布提到的理性试错。

总结

到这里，《反脆弱》这本书的主要内容就基本上讲完了。我们先是讲到大部分人有一个认知误区，认为我们生活的世界大多数情况下是正常的，意外和不确定的事件是少数的、偶然的，但实际上，少数而偶然的重要事件对我们的生活可能产生极大的影响，这些事件就是所谓的黑天鹅事件。黑天鹅事件有三个特点，分别是不可预测、影响重大和事后可解释。如果只是按照不会发生意外的认知来思考，我们的生活就会特别脆弱，一旦产生意外就无法承担后果。

虽然黑天鹅事件无法预估，但这本书的作者塔勒布给出了利用不确定性获益的方法，那就是把自己变成一个反脆弱的系统。要实现这一点有三个步骤。第一步，避免把自己暴露在负面黑天鹅事件当中，也就是尽量不让自己进入收益可能有限但要付出的代价非常高的领域当中，只有规避了这些风险，我们才有可能继续发展。第二步就是在这个前提下，应用杠铃策略来构建反脆弱能力，把大部分的资源放在线性关系强、收益确定、风险小的事情上，同时把少量资源放在风险很高、收益也可能很高的非线性区间里，最后放弃那些中等风险和中等收益的事情。这里，杠铃策略能够帮你提前确定你的最大损失，而且有可能带来超出预料的回报。第三步，如果你还想要在这个过程中更进一步的话，那就选择在正面黑天鹅的领域当中，理性积极地试错，用最小试错的方法，不断增加自己的概率，控制损失成本，从而提高自己在不确定性事件发生时获益的概率。

撰稿：毛昆仑

脑图：摩西

转述：杰克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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