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会突然开始关心一个人

美剧《路西法》中有这样一个场景,女主失手开枪打伤了路西法,她的小女儿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上周,我们班一个胖子用薯条砸我,你说他可能喜欢我,现在你开枪打伤了路西法,那么你一定特别喜欢他。”

哈,多搞笑,成人之间居然也玩这种游戏。

幼儿园的时候,喜欢一个小姑娘,我天天揪人家辫子,终于有一天,小姑娘暴走了,揍了我一顿,我太怂,尿了裤子,后来姑娘喜欢上了我,我拒绝了姑娘。

初中时,一个女孩子喜欢我,仗着她腿长力气大,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然后我选择绕道走,后来我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姑娘却说,别来烦我,绕你的道去。

看,其实人和孔雀是一样的,吸引异性是本能,不一样的是,人会选择,人会喜欢。

喜欢一个人是很复杂的,拿捏不准别人的情绪,也把握不准自己的想法。世间多是相遇,更多是擦肩而过。

高中的时候,我和后桌小伟子一起挨过揍,写过检讨,原因是早自习播放英语听力的时候,我俩比赛背诵《滕王阁序》,被班头当场抓住。

事后,我很郁闷,因为检讨我写不出来,我实在说不清自己犯了什么错。

小伟子不愧是全班前三的学霸,洋洋洒洒几千字,然后我才知道我的罪名叫“连坐”。

那时候,小伟子和班里一个女孩子很是暧昧,周三的晚自习,他们抢着吃一袋锅巴,被酷爱爬窗户的年级主任逮着;周四的化学实验课,小伟子洗烧杯的时候,女孩子搔他的痒,结果那个烧杯粉身碎骨;周五物理实验课,他俩又一起害死了一只万用表。

视早恋为浑水猛兽的几位老师一合计,向班主任告了状。周一早自习,班头来提人,发现我和他一起扯着嗓子,“落霞与孤鹜齐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于是我们双双被提走。

小伟子是条汉子,把早恋的责任一肩而挑,发展为地下恋情的他们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我和小伟子一起蹲在办公室角落写检讨的时候,他告诉我,女孩数学题不会做的时候总爱去找他,后来他就开始叫女孩“小笨蛋”,还经常摸一摸人家的脑袋。

女孩在小伟子的帮助下,成绩一直不错,考上了一本,他们的早恋应该属于最具正能量的那种了,比起友谊大概也就是多了牵手和接吻。

男孩和女孩的友谊往往容易过界,成不了爱情,就会断裂,就像插在水里的花,不能生根,就会凋零。

我和阿珍大概就是这样,如今早已失去了联系,未能生根,最终凋零。

起初,阿珍找我帮一些小忙,比如修电脑,比如找资料,比如下载小说。有一天,阿珍突然跟我说,有一个男孩子在追她,可是她不喜欢。

我记得那天我很生气,老子还没说喜欢阿珍呢,这个程咬金何德何能?长久以来的相处,我已经在关心她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突然开始关心一个人,那么,你因该是喜欢上他(or her)了。

那个人的变化开始影响你的情绪,他一天没有找你说话,你会焦虑;他在朋友圈晒了照片,你在想相机后面的人是谁;她剪了短发,你想说漂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哭了,你开始讨厌阴天,讨厌大雨。

人无法离群索居,无论性格多么孤僻,都需要朋友和伴侣。就像西门吹雪,他有陆小凤,他有孙秀青,他甚至还有叶孤城。

独行的大侠需要酒,也需要温柔乡,他的心里住了人,他的剑里便有了灵魂。喜欢一个人是件很美好的事情,他会成为你阴郁生活里的那缕光明。

许游如今又有了新的女友,他说:“阿杜,这次是真心的,我感觉我们能走到最后。”

虽然,我对他的感觉深表怀疑,看到他朋友圈里明眸皓齿,仿佛那个风流少年又回来了,我知道他是快乐的,他所在的环境多么糟糕我心知肚明,尤其是我们兄弟纷纷出走,就剩他一人还在坚持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的存在,大概就是他还可以坚持下去的理由吧。

有人说,厚唇之人多薄情,善说之人皆寡义。

那么,我多少是有点薄情寡义吧,很久没有关心别人了,甚至没有关心自己。

江南的秋雨,突如其来,带着冰冷便不再离去,让人郁郁寡欢,街上行人寥寥,裹紧了大衣,匆匆而过,我撑着伞慢悠悠走着,雨伞陈旧,偶有水珠顺着伞杆滑落到手心,果真和心里感觉到的是一般的凉意,就像有什么说不出的情绪划过。

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几下,我才意识到,这尚不熟悉的铃声是自己的。老友打来电话,一样客游在外,翻遍通讯录找不到牵挂,索性给我打来。只要不是借钱,什么都好说。

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曾经喜欢的姑娘,那时候以为自己不用四海为家,抖落着尘封的记忆,咽喉里为什么是苦涩沙哑。

我说:“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喜欢她?”

他说:“有那么一瞬间,在她面前,心里有一块突然变的柔软,想让她住进去。”

“后来呢?”

“后来,心肠未硬,她已走远。”

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不管结局怎么,开始的时候,她住在你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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