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瞎扯淡谁看谁灿烂

也不知道如今的周末真的在休息的人能有多少,我算是幸运的,赶上可以休息的周末,在满是996的年代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真是说不好。休息自然有个休息的样子,早上九点钟醒来,在被窝里看看电子书,十点钟饿了起来少垫吧点儿吃的,中午吃饭,下午沏茶背日语听音乐看看书,傍晚吃饭边听听评书看看节目到了现在。一天有它没它都没什么关系的流水账,何况还是一个无名小辈的流水账。但还是要写,还不能写得勉强,那写点什么呢?芸芸众生真是苦啊,一辈子就等着“甘来”一直也不来。但我估计着古今中外,非凡之人与庸庸大众的差别无非是能在同样庸常的琐碎日子里找出那点点星光。我到底属于哪一类,反正我还没活够不能盖棺定论,但努力在这庸常日子里找点乐儿出来应该是每个人的义务,起码对得起自己,不管我们是什么类型的人。

今天背了一首刘禹锡的诗,叫《岁夜咏怀》:弥年不得意,新岁又如何。念昔同游者,而今有几多。以闲为自在,将寿补蹉跎。春色无情故,幽居亦见过。还没看全诗的解释先背下来再说,看字面意思大概猜的出刘先生写这首诗的时候岁数也不小了,最起码应该比现在的我再大个十几岁。与它相遇虽然对我还可能早点儿,但我还是愿意感恩一切相遇,更感谢我今早醒来但让我保持平躺姿势的被窝。在被窝里看了一小时的书,就是严歌苓的《穗子的动物园》,其中一章刚好作者引用了这首诗的“将寿补蹉跎”,但我估计严女士应该不是在被窝里背的这首诗。现在这脑子真是笨了,背一首诗得花好长时间,还生怕把前一首给挤没了;前一首背的是李商隐的《花下醉》:寻芳不觉醉流霞......唉,还真亏了李先生开头就“寻芳”了,要不我还真记不住。

可能听评书听的,有点贫了,要不和尚一般怎么能化着缘呢,先自我介绍:贫僧来自......严歌苓的书现在算来也读过几本了,《白蛇》、《妈阁是座城》、《陆犯焉识》、《芳华》,还有这本《穗子的动物园》。我不知道严歌苓应该算是什么作家,我也不是文学专业人士,也搞不太明白,只是依稀感觉她和其他很多中国知名作家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但就故事来说写的还是挺好看的。这几本都是因为朋友的推荐,而且清一色的都是漂亮姑娘,我周围还真没听说过哪个男孩儿和我说爱看严歌苓的小说的。曾经一位女同学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说严歌苓在上海签收让我帮忙弄一本,我就托在沪的朋友帮帮忙,结果那本带作者签名的《妈阁是座城》至今还在我的书柜里。

这本《穗子的动物园》也挺好看的,相对来说轻松一点、幽默一点,因为每篇都是写动物的嘛。但也正是写动物的,所以时而也有感动和深思。也不知道是作者亲身经历过的真事还是经过艺术加工后的呈现,总之看起来就是书里的“我”与饲养的各种动物间发生的事。爱动物的人相对也更单纯、清新,我身边养宠物的朋友大多都是心地尤为善良可交的,聊起动物来总是口若悬河面相呆萌。相比我就太世俗了,觉得人事儿就够糟心的了,再伺候个松狮、萨摩什么的生活简直乱死了;我只是偶尔爱去一家熟悉的咖啡馆撸撸猫。

不过曾几何时少年的我也养过松鼠,也是我第一次养动物,我还倍儿兴奋给它起个名叫多多。特爱看它吃东西,两只小前爪抓着食物就好像再也没有烦恼了似的。可是后来因为周末去奶家玩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它放家了,在它旁边放好了吃的就走了。当时就有种小孩子依稀的不好的预感,回家之后它果然与世长辞了。之后就再不养动物了。按着弗洛伊德的某些理论,我这就算是被童年的阴影给笼罩住了,以至于现在看到宠物时只管看看就行了,养就算了。但不管怎么说,看书里描写的动物还是看到接触到真的动物,并且按照今天宠物地位的提高,人们慢慢意识到了动物的很多精神,以及动物和人之间的协作等等,甚至保护动物、保护环境的意识开始提高,确实是件可喜的事。

但在严歌苓的故事中有这么一篇让我印象深刻,大概地说,她从生养环境很差的农村收养了两条狗并带它们来到大城市,然后发生了一些故事......简短结说,结果一条狗死了。这里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人是否该干预动物的生活和生命走向,如果故事中作者没有领养的话结果会怎样呢?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大到我都不太清楚这属于什么领域的问题。我记得很小的时在电视里看到一个南极科考队队员讲了一个故事:这个队伍在户外做考察时,看到附近一群企鹅在玩耍。突然冰层断裂并形成深渊,企鹅们纷纷逃往安全地带。结果有一只企鹅以半只身子的力气努力逃生但最终没有成功并掉进深渊。科考队员们离得很近,本可以救那只企鹅,但他们没有行动。他们的理由是他们本不应该出现在南极,他们也不应该大破南极各方面的自然进程。是非曲直,熟对熟错,还真是不容易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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