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桥头遇到了曹胜利

曹胜利

老伴要去石家庄带孙女,由于公路维修,通往石家庄的客车不再经过五叉路口。经打听,要到将军大桥南面的高速收费站等车,老伴找不到站点,让我去送,我也是,一出村子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我们乘车来到桥北,下车步行,越过大桥,从高速路口往收费站走,不知道路程这么远,一边打听一边走,到了收费站,出了一身汗。

送走老伴往回返,40里地,我返到桥北等回村里的客车。

突然,一个美女司机开一辆小轿车停在我身边,问我往哪里走,我说回王金庄,她要送我。在陌生的地方,我怎么敢坐她的车呢?谁知道她会把我拉到哪里去?我说,“你走吧,我等客车。”

继续等,又一辆小轿车停下来。

司机问:“去哪里?”

“王金庄。”

“上车。”

“你走吧,我等客车。”

司机不走,递给我一支“黄鹤楼”,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曹胜利。”遇到熟人了,我不认他他认我,上车再说。

曹胜利等一批银河村和玉林井村的同学14岁时曾在王金庄上初中,如今他们都是36岁的人了。全然没了黄发垂髫的稚嫩模样,几十年不见,一个也认不出来了。

胜利要回家,我搭车到玉林井,再等客车吧。

到了五叉口,他下车买烟,是玉溪,非要塞给我一盒,还非要把我送到家门口,我不让他送,他就找理由说到王金庄有事,顺便捎上。

到了家里,小酌一杯吧,开车不能喝酒。我的激动无法表达,送一本自己的散文集《愚公挖山不止》吧。

作为乡村教师,没有比学生出息再高兴的事了。曹胜利从一个小毛孩成长为大老板,孩子亮堂,我也光鲜。

原来,曹胜利20岁时就带着人马开始为全国各大钢铁企业砌炉子,后又到印度等国家出国干活。

正说着,有一个女子打来电话,说邯郸要举行车展,邀请胜利去参加展览会,他还要给媳妇儿买一辆好车呢。

穷山沟,能出去就行,出去一个算一个,飞出去就是胜利。这一个叫曹胜利。

“等抽出空来,跟着你到国外,进行跟综采访。”我说。

胜利笑了。

他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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