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大姑赶走大儿子儿媳,二十年后大姑被二儿媳赶走

01 乖巧孝顺的大儿媳一直被大姑欺负

大姑家有两个儿子相差两岁,大儿子长得帅气,小儿子长得不尽如人意。亲戚街坊邻居们都喜欢大儿子,乖巧可爱,然而大姑偏心的只喜欢小儿子。等长大成人后,开始张罗相亲和结婚的事情了,来给大儿子介绍对象的媒人是乌央乌央的,就差踏破门槛了。也确实是,此时的老大已经长得帅气得远近闻名了,而且还能吃苦耐劳,有一手好的瓦匠活,村里盖房都找他,村里没活了,人家还能去城里工地盖楼。

这几年他赚的钱,也给自家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是村里的第一栋楼房,高高地耸立在村中央。人们每每看到这栋房子,就对他们家的老大竖大拇指,这孩子可真厉害。老大很快结婚了,儿媳也长得很甜美,和老大很般配。结婚后并未分家,老大想的是自己盖了二层楼,等弟弟结婚了,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一起孝顺父母不是更好。儿媳妇也同意了,从进门就开始做家务,饭菜全是她承包了。

由于儿媳娘家承包了池塘,每年的鱼虾蟹都是一桶桶地送过来。一日儿媳做了自己最擅长的虾炒蛋,为了能让公婆好吃,儿媳把虾切得碎碎的,摊成虾饼给一家人吃。谁知大姑一上饭桌,看了这菜就气不打一处来,儿媳刚端好米饭进来,大姑手一挥把一盘虾饼扔地上了,嘴里开始骂骂咧咧地说:“这破玩意谁吃,以后给我少做。”儿媳哭着用扫把扫了起来。

自此大姑是三天两头的找茬,什么米饭硬了,菜咸了。目的很简单就是逼着他们两口子搬家走人,可谁曾想这老大两口子不开眼,什么都看不出来,更没提搬家了。其实按理说该搬的也不是人家两口子啊,这房子是老大和村里要的地基,这一砖一瓦是人家花钱找一帮好兄弟盖的。老大在那里吃苦受累的时候,他的弟弟在外天天和人家喝酒享乐呢。

02 为了疼爱的小儿子,把大儿子一家赶走

大姑是一边给大儿媳各种气受,一边给自己的小儿子张罗对象。在大姑眼里就奇了怪了,怎么就很少有人给自己的小儿子介绍对象呢,怎么相一个黄一个呢。这么可爱的小儿子,怎么别人就眼拙看不出吗。大姑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看,脸越拉越长,大儿媳哭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时常是一边做饭一边哭,大儿子看了也心疼。虽然他们夫妻俩一开始没看明白,但是明眼的亲戚已经和他们说了,估摸着他们的弟弟找到对象了,大姑就摊牌让他们搬家走人了。夫妻俩心里现在是明白了,但是能搬到哪里呢,这些年赚的钱要么盖房要么装修这房子了,现在算是给弟弟置办好嫁衣了。

小儿子终于在大姑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一个看对眼的。对方是父母早亡的,孤苦伶仃一人,小的时候亲戚帮衬着,十几岁就在深山里给人家看牧场。旁人都说慎重,这孩子没被疼爱过,也就不知道疼爱他人。大姑想,怎么都比光棍强,就兴高采烈地同意了婚事。

当晚大姑在饭桌上召开了家庭会议,她对大儿子儿媳说明天你们就搬到咱们前院的老宅去吧,这个房子空给你弟弟结婚用。大儿媳没说什么,大儿子先说了:“老宅哪里还能住人了,再说了这房子是我凭力气赚来的,当初盖房子弟弟一分没出,连帮忙都没帮过,凭什么全给弟弟呢。”

大姑火了,一脚把饭桌踢翻,大吼大叫地说:“我还活着呢,这个家容不得你做主,明天就搬走,你不搬我给你搬。”

不欢而散之后,大儿子夫妻俩在房子里生闷气,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儿媳到厨房准备做饭,只见婆婆在厨房做好了饭,而且没有他们两人的份。走到院子里,看到他们的东西都堆在一起了。大儿子叹气说:“哎,这妈做的是真绝啊。”两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东西都搬到了老宅里了。

03 大姑不能动弹了,二儿媳把她的床搬到大门外,想让大儿子一家照顾

没过两年,两个儿子都生了孙子,大姑很开心,终于有人继承他们家的姓氏了。没生孩子之前吧,二儿媳虽然平时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是也不敢怎么样。现在是母凭子贵了,开始对大姑指手画脚指挥了起来。饭都归大姑做,孩子大姑照顾,但不允许照顾大儿子家的,那样会占他们便宜的。大姑此时乖巧得很,就像当年的大儿媳一样,不住地点头称是,用村里人的话说,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大姑是被二儿媳吃的死死的。

大姑对她这个孙子可谓疼爱之至,天天大宝大宝地叫着,而住在前院的大儿子家的孙子,却很少得到奶奶的关怀。转眼间两个孩子也都长大了,大儿子一家也搬走了快二十年了。大姑背驼了,腰弯了。二儿子一家吃得滚胖溜圆,一日大姑用大儿媳送来的虾,炒了一盘虾炒蛋,唯一不同的是没有把虾切碎,因为二儿子一家人牙口好得很。但二儿子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认为自己老妈不够尽心尽力,大肉手一挥把一盘菜直接甩地上了。大姑生气啊,就质问儿子说:“你不吃就不吃,我吃啊。我天天伺候你们一家子,还伺候出毛病来了。”

这下二儿子一家都火了,儿子儿媳开骂,孙子也骂着说:“再逼逼,我就整死你。”

这可是大姑叫了十几年的大宝孙子对她说的话啊,她生气啊伤心啊难过啊,当天就中风了。躺在床上直到要做晚饭的时候,她还没出来,二儿子生气地冲进房间,见自己老妈躺着不动,就火了开骂,什么老不死的饭都不做了。结果老妈愣是不动,动手去推老妈起来,一看口眼歪斜了,立马冲出家门,叫前院的大哥把自己老妈送医院去。到了医院医生说送晚了,要么及时打一针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现在的情况比较麻烦了,需要躺在床上伺候了。

二儿子一听一溜烟跑了,大儿子他们两口子在医院轮流照顾,等出院那天,老二一家也没来。但是他们还是把老太太拉到二儿子家,但人家不开门。大儿子又找到村长来协调,村里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协调的结果当然是老二家伺候,老大家每月出钱。老二家勉勉强强地把老人接了回来,可后面伺候得怎么样就可想而知了,一天能吃上一顿饭都不错了,生了褥疮。可他们还是嫌弃老人在这累人,说死也不想伺候了。一日清晨,趁着周围人都在睡觉,老二一家三口,把自己老妈连同那张铁床搬到了老大家的门口,一家三口拍拍屁股走人了。

村里起来早的,把没起来的都叫了起来,都围在大姑的床跟前,替她不值,可怜她。此时是大儿子家大门紧闭,二儿子家大门紧锁,人家一家早溜走了。后来大姑当然在那个被欺负了多年的大儿子家养老了,二儿子一家风声过后,又回来了。也是不回来这里,他们好吃懒做一家人哪里有住的地方呢。大姑活了九十多岁,逢人就含糊不清地嘟囔说自己眼瞎了,连自己养活多年的儿子都没看清楚。

苒藜:记录日常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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