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读《论语》一句,自得学习三昧

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学论语就怕进错了门。严格说起来,论语并不是文于言的“文科”,而是工于行的“工科”。

经典只所以是经典,只因经得起风雨考验实践检验而恒为宝典;名言只所以是名言,只因名副其实总有人在常言。

可书背百篇,名言记烂,却在日常言语或关键时刻依旧面目可憎,很难自然展笑颜。偶尔露一面,也寥无生趣,似得了面瘫,经典却死板,漂亮却不好看,更难惹人心生爱意惹人怜。为何?只因纸上得来终觉浅,何况得的有误传。

    半部《论语》治天下,可一句误读有谁知?学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最早是“学而时习”呢?这其中的“时”,真是“时常”之意?而“习”就是“温习”“复习”?为什么孔子颜回们都能学得很快乐、乐以忘忧?《论语》一共20篇492章1万1千多字,第一句为什么偏偏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呢?换作后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行吗?这“悦”与那“乐”是一回事吗?这熟悉的词句,陌生的问题,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知一点,却心里没底。这就是习焉不察,日用而不知,知而不觉,根源在知行分离,心志未真明。况且现在的语文课堂,望文生义,断章取义,以辞害义,虽不多见,可也屡见不鲜,以讹传讹。长此以往,不知不觉中,终将会误了你什么?只是觉得这学习那有什么快乐啊?

    开卷有益始于疑。别再不伦不类读《论语》。是的,不伦不类。不合其伦,不合其类。《论语》讲修身成仁,是入乎耳、著乎心而布乎四体、终美七尺之躯的君子之学,是终身之必修课;而不是出乎口而入乎耳的小人之学,不是钻营谋利之善变术。学论语不为求知而为做人。严格说,论语并不是文于言的“文科”,而是工于行的“工科”。我们似乎都不闻不问,不明学习真相而选错了科,进错了门。

仁以己任,一以贯之,至死不渝。也正基于此,才说《论语》百句,考问你的心志——你的心意是否真诚、你意志是否坚毅,你的志向是否坚定。一部《论语》,其扎根之深,其发叶之茂,其遮荫之广,正在于其精诚:不自欺,不欺人。也正基于此,特精选百句,每一句解读,每一次质疑,每一回考问,都会基于文字流变,依于文化传统,据于文本语境,而活于生活现实。都是切问近思,切磋琢磨,知行合一之所得。随之而获的,是那难得而终得的孔颜之乐。所以,自非闭门造车,也非无病呻吟,更非只是纸上谈兵。

退一步追问:知识,知识,那知识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5年发布的《反思教育:“向全球共同利益”的理念转变》重新界定知识,认为知识内涵包括:信息、理解、技能、价值观、态度。可我们却曾习惯于将信息、技能,尤其是价值观和态度与知识隔离,而另立门户。

对此新界定,你是不是发现:这一说法竟会跟两千多年前的论语学习观一致:学思结合,知行合一,学以成人。至此是不是反省一下自己:读书做人是两码事?学了概念,可有了信念?有了知识,可成了志士?

有了你如此真诚参与,自信:百句精典,百次体悟,百般考问,每一次都会温和给力,而硬核无敌,恰似一场场解困解惑更解渴的及时雨,让经典与你与我,都焕然有了新的生机。

无怪乎有人说:论语,是生命的学问,也是学问的生命。

这正是:经典本鲜活,死学岂面瘫。一语不能践,万卷也枉然。

这才知:人不辞路,虎不辞山,一切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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