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年代趣事

知青喝高误砸尿罐 新居成水漫金山

我们1968年下乡日照,社员给盖了新房。迁新居不久,有一天大队长的儿子准备结婚,他和我们嘎呼不糙(日照方言,即关系很好的意思)。



让我和一个男生去帮他扎浮棚(新屋里的天花板),这确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在农村物质匮乏的年代通过帮工喝点小酒是多么惬意的事呢,于是我俩高兴地去了。那时已是严冬,天气虽冷,但一想到有酒可喝,心里还是挺热乎的。那晚我们粘的粘,绑的绑把新房装扮得还算像模像样。不知不觉到了午夜12点,盼望的小酒终于上来了,那时酒是用地瓜干换来的,度数很高,都是60度以上。酒肴也很简单,就是豆腐一盘。


主人招呼着我们二人坐下,每人面前的小酒杯(就像烟袋锅子那么大,能盛二钱酒)都斟满了。当时我对酒桌上的规矩全然不懂也全然不顾了,加上干了一晚上的活肚子也饿了,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主人首先端起杯子领喝第一口,只见他浅浅地蘸了蘸嘴唇,我呢端起杯子,一口全倒进口里,干了!他立马又给我斟满了。他领第二口时,我一下子又全喝了,我心想你说喝喝喝,你怎么不喝干呢。


酒过三巡,我也连干三杯。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天旋地转。只见主人又要给我倒满,这时我才意识到不能再喝了,否则今晚要回不去了。我忙说:不喝了,不喝了。他却道我,你有酒量,还早呢。我这会也不听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了,就只想着四个字——坚决不喝。现在想起来,多么可笑,多么不懂酒矩啊。说着说着,小家宴结束了,在寒风的吹拂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宿舍门口了,那时农村晚上临睡前,要把屋外的尿罐提到屋里,攒尿用来给自留地施肥,我们也不例外。那天我也特别勤快,还盛有半罐尿的尿罐觉的很轻,提起来直奔向床脚之处,谁知小脑的运动机能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灵了,尿罐直接与床腿相撞,砰的一声,罐子成了八瓣。我的天呀,半罐尿全洒到床前了。这真成了水(尿)漫金山了。一股强烈的氨水味扑面而来,瞬时满屋充满了臊臭之气。好在地面是土的,一会尿液全渗进去了,可是那股异味很长时间没有消失。!

图片发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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