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驾风华

      建元三十八年,帝驾崩,同天,太子随皇帝而去。皇帝膝下五子,各自结党争夺帝位。

      甘三,前东宫内满目白绸,正值国丧,又逢太子离世,全府人员前路未卜,一片愁云惨淡。前太子妃跪在太子棺前嚎啕痛哭,另有侧妃二人、采女二人啜泣流泪。这东宫太子与太子妃向来相敬如宾,因此也没有诸多侧室,庶子女更是一个没有。此番太子去世,只留大皇孙敬褚郡王和其妹敬妧郡主。这敬褚是个没心思的,但敬妧却想的更多些。

      皇帝驾崩第二日,各位皇子就在皇帝灵前争执起来。“父皇死前圣旨就是太子长兄继位,此番太子也随皇帝去了,那按礼就该三哥继位!”五皇子喊着,他口中的三哥,正是如今帝位人选最炙手可热的三皇子,宣凭。“按礼?什么礼?明显是七哥更有才德,为什么要选一个年龄大的?”这次说话的是十皇子,这位七哥,则是另一个热门人选,七皇子,宣文。这几个皇子当着朝臣与先皇的面,争吵不休。

      那几个皇子的争吵暂时不提,这边敬褚的北院也不甚安宁。

      这敬褚郡王,也17岁了,娶了妻,却不如他父亲专情,有无数侍妾。这郡王妃也不争不抢,任由敬褚瞎闹,整日在自己院子里看书绣花。这国丧期间,郡王妃也日日去灵前跪着,但是她自幼身体不好,太子妃体恤,每日够了二三时辰也就回院子了。这日晚间,敬褚好不容易来了正院,却听自己妹妹找,又回了书房。这思嘉院,又安宁回来了。郡王妃一如往常般梳洗就寝,可是这大丫鬟却不干了,抱怨道:“主子,你看这王爷难得来一次,还被郡主叫走了,这郡主可真是不懂事,这个时间找王爷谈事。”郡王妃闺名华琅瑰,是个温柔至极的女子。她淡淡垂下眼帘,轻声开口教训丫鬟道:“噤声!王爷与郡主岂是我们能议论的?你也知道王爷素来与我不和,此番也是情理之中。走罢,就寝了。”这丫鬟什么也不敢说,连忙走开了。没人看到,郡王妃眼底一闪而过的忧虑。

      书房,敬妧等候多时,总算看到自家哥哥了。连忙迎上去,还没有请安,就听到一连串不耐烦的免了免了,抬头,看到哥哥不耐烦的面容,心中微叹了口气,跟着入座。屁股还没沾到凳子,敬褚就开口了。“仪儿啊,你来找我,所谓何事啊?”仪儿,是敬妧郡主宣仪星的乳名。仪星这一看,知道哥哥怕是还有事,马上开口到:“哥哥,你有想过我们之后的路吗?如今爹爹去了,皇祖父也去了,三皇叔七皇叔怕是恨不得我们早日去死,如今没人能护着我们了,一切唯有靠自己。你可有想法?”敬褚郡王名宣珂星,听了此番话之后没了注意,只能实话实说道:“还没有,仪儿可是有了什么想法?”仪星点头,“有是有,我可以保哥哥做上皇帝的位置!”宣珂星大惊,连忙捂住她的嘴,惊恐的说到“你不要命了?还保我上皇位,你就看各位皇叔的表现,你觉得可能吗?还有,你个女孩子能有什么门路?”仪星私下看了看,悄悄附耳到珂星耳边说:“哥哥,这你就别管了,我说能帮你,就是能帮你。这是如今我们东宫唯一的活路了,答应吧!”宣珂星这边犹豫着,最终一狠心,点了点头,答应了。仪星见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也连忙走了。

      宣仪星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南院,摒退四周,进了自己的闺房。原来,昨晚有人在她的闺房里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东宫兴起”四个字,还压着前太子的贴身玉佩,邀她到后园一叙,她去了,就得到有人可以帮助东宫夺位的事情。本身她也不敢相信,可是此人拿出了前太子与他的书信,上面附着前太子的随身印章,她又走头无路,只能把全部宝压在此人身上,冒险一次。

      三日后,朝中传来消息,三、七皇子被毒害,五、十皇子被人挑断手脚筋,八皇子府闹鬼,八皇子被吓出精神癔症,顿时,朝堂一篇哗然,不知是谁做的,但是国不可继续无人主事了,内阁众长老亲请皇长孙敬褚郡王登基,朝中再也不敢有反对的声音,在这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波流动的局势下,新皇登基典礼定于七日后。

    六月初一,登基大典在皇极殿举行。郡王妃不出意外的入主中宫,为华皇后;尊前太子妃为太后,居于慈宁宫;敬妧郡主为长公主,皇帝宠爱公主,特意在宫里把南熏殿封与长公主,其余各位皆有封赏。庄重严肃的大典过后,宫宴就开始了。

      皇后身子不好,喝了两杯就撑不住了,早早去了偏殿休息。长公主一直跟这个嫂子交情不深,正想着去好好结交一下,也找了个借口离场,去了偏殿。在等待传唤的过程中,长公主一直再想怎么与这位皇嫂相处。方想罢,里面就叫人进去了。

    偏殿似是点着香,整个宫殿飘着轻香。竟是个没有闻过的品种,仪星这般想着。见到了皇后,她还大吃一惊,心到这嫂子怎么如此娇弱?看着脸上表情面若菜色,人也窝在榻上神情蔫蔫。收敛了心思,规规矩矩行了礼,等得到回应,心里又惊了一把,到是这嫂子也过于娇弱了,声音听着都极细极细,音量不大,可是就有一句话每个人都能听见每个人都能牢记在心的本事。这厢出了神,连皇后赐座都没有发现,还愣生生站着,还是皇后亲自唤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连忙不好意思的道了谢落座了。

      琅瑰看着这小姑子的表情也甚是可爱,心里愈发柔软,竟生出来几分逗弄的心思。别看着面相像是时日不多,其实啊,她身体可好了,只是生来就是这一福样子,这些年也免了不少麻烦,自己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故此满脸笑意的要从榻上起来,仪星忙着搭了一把手,可是神思不在,自己也没站稳,竟被这股拉力摔到了榻上,后背着陆,还没来得及疼,这皇嫂就压上来了……还好琅瑰撑了一下,没有直接砸下去,要不,就……没有要不!仪星心里生升出了一点异样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这小皇嫂的美貌惊到了。琅瑰的容貌,一直是顶好的,只是这幅病怏怏的样子拖累了。细看之下,这眉眼生的都是奇好,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看着想啃一口……嗯?!不行不行,不能看了!仪星艰难的移开了目光,心想这小皇嫂也不动一动,像是吓晕了……这一转移,就感受到了……这身子病怏怏,该有的可是一点都不少……嗯?!你在想什么!快停下!仪星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仪星这厢还没反应过来,琅瑰也要撑不住了。面对一个美人,还是有京都四大美女之一美名的美人,同时还是自己的心爱之人,自己的禁忌,如今就在身下,低头就能吻到,稍微用点力就能……可是她不敢,她怕她受伤,她怕她禁不住世俗,她怕她接受不了这荒谬,她怕……对啊,多么卑微,不敢说,不敢影响到她,什么都不能做。

      半晌,也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总之两个人惊起,轻咳着分开了。仪星还在怀恋软香温玉在怀,琅瑰则冷静下来,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矜持。这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仪星来的正紧事全都忘了,略略待了一会,就走开了。琅瑰这次也没有挽留,自己在榻上窝了好久,才平复下去那阵心悸。

      宫外,往南熏殿走的琅瑰也满心无法平静。心如乱麻的走了一路,愣是什么头绪都没有。这下,可是不舒坦了。满心的事情都被抛开,她倒是做起针线了,也是难得……

      宫宴一直到戌时末才结束,皇后早早回了宫,长公主中途换个衣裳也再没回来,解散后,太后忧心的把这二位请到慈宁宫,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碰撞,想着调解调解。这一等,就到了亥时正……

      “皇后娘娘驾到!”宫外穿来这声音时,太后都要睡着了,忙坐好,理了理衣裳,看着皇后进来请了安,这儿媳妇当时是自己亲自为儿子挑选的,性子温顺,一直包容儿子,这些年把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赐了座,闲聊几句,外面就通报长公主到了。

      仪星进来时,就看到自己母后坐在上位,含笑看着自己,那小皇嫂就在下面,也不知说了什么可逗的事,这会正掩面轻笑。仪星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挪不开眼了,那闪着光的眼眸,轻轻勾起的小嘴,还是……想啃。逼迫着自己转移视线,笑吟吟的请了安,也坐下了。这上首的太后一看,这俩孩子,都笑着行了礼,却是不说一句话,连稍稍活泼些的仪星也不说话,怕是真的闹矛盾了?这才试探着开口道:“仪儿,琅儿,你们跟母后说说,你们可是今日产生了甚么摩擦?怎的一个个都不说话呢?”琅瑰这一听,就知道太后误会了,忙开口说:“母后莫急,儿臣和仪儿好着呢,什么矛盾都没有,儿臣看仪儿也是极好呢!”不知为何,多的是旁人叫宣仪星仪儿,可这话从琅瑰嘴里说出来,仪星却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琅瑰也觉得这几句“仪儿”喊的很是艰难,总能联想到某些画面。

      太后看着这两个孩子也不像是闹了矛盾的样子,就放她们离开了。二人在门口分手时,琅瑰拉着仪星的手,从宫女手里接过来一个盒子,放到仪星手里,笑到:“仪儿,今日见面我也没给你什么东西,这簪子是我的嫁妆,很是好看,你拿着,就当我给你的礼物了。”其实不是什么嫁妆,是还在闺阁中第一次见面琅瑰就记下专门给她打造的。仪星只觉得手都痒了,连忙笑着告辞,仓皇逃回自己南熏殿了。琅瑰看着样子,也笑了笑,回坤宁宫了。

      今日是初一,理当是皇后侍寝,皇帝也很给皇后体面,果真是来了坤宁宫。入夜,两个人两床被子,皇帝实在忍不住转过身,跟琅瑰说到:“琅瑰,朕当初答应你的朕都办到了,我们只是形式夫妻没有任何关系,如今你能跟朕讲讲喜华城的故事了吗?”喜华城是边疆一座城池,琅瑰的母家。边疆十二城,属喜华最是繁华。“皇上,今日太晚,抽时间臣妾讲与您听。”这样,又一个平安的晚间。

      第二日一大早,坤宁宫就收到了南熏殿送来的礼物,说是昨日太匆忙没来得及送。琅瑰收到礼物时心情愉悦,连带着早上把诸位嫔妃的请安从每日一次改到了每月两次,中午多用了一碗饭。

      晚间,一个黑衣人悄悄摸进坤宁宫,跟琅瑰说到:“主子,五个皇子已经全部处理好,我们的人也清理好了踪迹,保证没人知道。”琅瑰淡淡应了,说到:“这次过后,你们就都归萧泉管理吧,我这主子也做的够久了,退位啦。”黑衣人面不改色的应下,又去无踪的走了。一切皆融与夜色,悄无声息。

      两日后,仪星收到了来自南熏殿的请帖,说是请皇后去看戏听曲。琅瑰当时乐了半日,沐浴更衣拾捣了好一番,到了南熏殿会请。

      仪星这个请帖发出前,想了好久。这两日间她发觉自己对这个小皇嫂的情感不一般,内心隐隐有个苗头但不确定,此番叫她来一一验证。

      听曲过程中,仪星老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琅瑰说话,给她亲自倒茶,时不时制造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一开始琅瑰还很是敏感,后来都被她碰习惯了,也就没说什么。仪星这一番捣腾下来,不管怎么碰,总是能把自己闹的心猿意马,更加确定了那个想法。两个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听了一下午曲。

      琅瑰走后,仪星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好半天不出来,最后终于想开了。喜欢算什么?她是皇嫂,这份感情总会淡,而且看她也没有内个想法,我就好好陪着她,守护她,爱着她就好了。这一想通,晚膳用的都开心了。

      从那之后,宫里人都新奇的发现长公主每天不是在坤宁宫就是在去坤宁宫的路上,有时候哪怕是抓着个蝴蝶都要去坤宁宫聊上好半天。皇后也一点不嫌烦,还陪着她聊。后来,一个月时光过去了,公主府建成,长公主要搬出宫了。

      走的那天,长公主依依不舍的和皇后,太后道了离别,跟皇帝闹小脾气,不愿搬出宫。宣珂星也是宠着妹妹,二话不说给了她随时进宫的权利,但是大家都知道,长公主那么知分寸的人,不可能常进宫了。

      光阴飞逝,转眼,这是敬褚帝在位第三个年头了。此时时间已是小年,再有几天就是除夕了。各地藩王进京觐见,皇帝忙的不可开交,长公主借着这个由头,进宫帮着皇后打理诸事了。

      除夕当天,帝后祭天拜年朝拜一系列过后,便是晚间宫宴了。一天其乐融融,用了晚宴众位大臣都在宫里等着看烟花。随着歌舞声,鞭炮燃起来了,安插在皇宫各个角落的炸弹也同时爆炸,元级殿灰飞烟灭,在里面参加宫宴的大臣都被炸的不留全尸,面目狰狞。在其中找到了皇后,太后,皇帝,长公主样式的衣服,四位尊贵的人物宣告死亡。这下,京都大乱,整个混乱场不提。

      一月后

      喜华城城主府里,住了几个人。一个似是被烈火灼伤的女子,一对母子,还有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孩子。城主见了那被灼伤的人,什么都没说,把已经出阁的唯一的小姐的房间空出来,叫他们住着了。这被灼伤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华琅瑰。当时她的暗卫在爆炸前紧急通知了这件事,她临时找了好多马即将死刑的犯人代替他们,她自己带着宣仪星和太后皇上逃了出来。结果因为一个人不配合,她最终出来晚了,被炸药撩起的火石正正砸在后背,在京都养了半月才勉强脱离危险,那日一醒就告诉宣仪星马上离开京都,去喜华城。自从半月前在京都醒过一次后,再也没有好转。所有大夫都只是一句话,没有生命危险,何时醒不知道。宣仪星就这么在她床前守着,最后太后皇帝都发现了不对劲,连城主都发觉了,但他们什么都没说。

      华琅瑰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周围都是自己从小到大所受的所有伤,这些痛一次接着一次,变本加厉,她仅仅靠着“仪星在等我”这个这个意念撑过了所有病痛,熬过来所有煎熬,终于,在三月里,在上巳节,黄帝的诞辰当天醒过来了。

      三月三,整个城中喜气洋洋,城主府内包起了糯米饭,宣仪星一如既往的坐在床边,细细念叨着:“你看,这都上巳节了,又到了婚嫁时候了,府内都喜气洋洋了,你怎么还不醒啊?华华,你快点好起来吧,等你回来,我亲手给你包包子啊……”说着,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还没等分开,就感觉到这人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房间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宣仪星眼都不敢眨,生怕这又是一场梦。直到华琅瑰伸出手,轻轻抱住了她,她才发觉,自己在抖,抖的很厉害。不敢动,不敢抬头,泪水,就这么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肩头。此刻,她们什么都没说,仅仅互相拥抱,撒狠的拥抱,无声的落泪。她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肩头,这就是她们的,久别重逢……

      晚间用饭时,华琅瑰见到了所有人。华城主,宣珂星,太后,母亲……很多人。他们享受重逢的喜悦,他们包容着两个女孩子在桌子底下,一直紧紧交握的手。

      十五日过去

      三月十八,大夫说华琅瑰的身子彻底好了,日后注意饮食,多运动,就没什么大问题了。用过晚膳,华琅瑰就急急忙忙的拽着宣仪星望房间里跑,宣仪星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扣在反锁的门上了。还没等呼吸,华琅瑰密集的吻一个个落下来,不给人喘息的时间,不留丝毫余地的攻城略池,吻了个尽兴。分开来时,一条银线挂在两个人中间,气氛一下字就燥热起来了,宣仪星突然笑了,仗着身高优势,反手把华琅瑰按到门上,毫不留情的啃了上去。这,就是毫无章法的啃,凌乱,表达着慢慢的欲望和爱。慢慢的,啃转变成了和风细雨的吻,轻轻的吻,带着……一丝调情意味的吻。两个人也渐渐从门边转移到梳妆台前。不知是谁伸了手,扯乱了两人的衣裳,打散了二人的发簪,手上动作不止,嘴上也不歇着,一会你主动一会我主动的啃吻,二人都舍不得分开。外衣,中衣,里衣……终于,在两人都只剩肚兜和亵裤时,同时停下了下一步。继续吗?答案是肯定的,怎么做?没有人知道。就这么沉默了半晌,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有人上下其手。华琅瑰伏在宣仪星耳边说到:“这件事,怎么都要分出个上下来,我在上,仪儿~可不可以呢~”宣仪星听着她这吐着气声的话,实在是没有抵抗力。再加上那一声“仪儿”,整个人全都软下来了。含蓄的点头答应下,动手从抽屉里摸出一盒药膏,红着脸交到她手上,蚊子声到:“你,你待会,记得抹一点,要不,会疼……”华琅瑰看着她这模样,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整个人压过去,含住了宣仪星的两片粉唇。片刻,松开了那又肿又胀的粉唇,含住了耳垂。用舌尖一次次描绘着她的形状,她的玉润,她的纤滑……时不时冲着里面轻轻吹一口气,激的宣仪星发出难耐的呻吟。这边嘴上不停,手上也不歇着。不一会,就彻底扒开了宣仪星的肚兜,手顺着腰侧脊线上下抚摸,时不时用力捏一下,引着宣仪星发出声音。这会儿,嘴也不跟耳垂过不去了,慢慢下移到了脖子,到了颈线,在宣仪星的脖子上种下一个个小草莓,乐此不疲。手也悄悄从侧面探到了正面,揉捏……把搓面团的手法都用上,成就了这成果。一手,悄悄褪下亵裤,探向隐秘之地,遵从指示摸了药膏,用手指开拓……宣仪星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和着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华琅瑰半路收手,下床找了个干净的蜡烛,找到了系腰带的牛皮绳子,又回到了床上。

      夜深人静好时光,屋内风光温柔乡,中间传唤水的断断呻吟,也就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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