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末,海珍和青青一起去了外面。随意随着街道逛了几趟子,后来觉的累了就急匆匆回学校了。刚回学校就刚好赶上了午饭,便在学校街道上随意吃了个便饭。这条道上来往的车辆较多,待到吃饭的时间,便是到处是人来人往的人了,自然是为了肚中之饿咯!在此街道吃饭的人多数为工人,白领之士较少。学生者也占了多数,学生者在这里吃饭实惠,比食堂便宜多了。所以一到不管是晚饭还是午饭的时间,这里总是充满欢声笑语的谈话。
海珍和青青回了寝室,休息一会儿,就上床去睡个午觉。
邱桂芳和胡丽思这时刻也回来了,马上正在进入梦乡的海珍听到推门声,索性地起身。
“你们回来了,去了哪里呢?”海珍先是关心地开口,也是出于礼貌的缘由。
“去了外面,随意逛了几圈子。”胡丽思向她说道:“看上了这套衣服,就买了它。”说着便指了指手上提的衣服。
“我和青青也去了外面,怎么没有看见你们呢?”
邱桂芳哈地一声说:“碰上也是需要缘分的哈!”
“是啊!是缘分的问题了。”海珍附和道。
“你不是在睡午觉吗?”胡丽思向她问道。
“是啊,可现在就是睡不着啊!”海珍回答道。
邱桂芳洗了把脸,也上床睡个午觉。
海珍再没有心思睡着了,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她的心里游荡。此时她的思绪很乱,来自各方面的想法一齐涌向心头,但就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翻身坐下,轻手轻脚地抓铁杆经过一杆一杆铁杆至地上。胡丽思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正在低头忙着做什么事?海珍见她入了神,没有跟她打招呼。
先是一直有想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事情的欲望,从她身边走过时,瞥了一眼,偶然看到了些东西。这些东西在她的眼里不足入眼,根本不感兴趣。人有时候会是因为别人在做些什么,而自己也渐渐的干起了同样的事情,心里却在想:“我一定可以做的更好。”但殊不知你所走的路是别人该要走的路,根本就不是你自己要走的。你根本就走不过人家,因为人家走的这条路是有目标有目的,而你所走的这条路可能确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所导致的。因此在这条道上,你走出的痕迹也是久久不能久远的。
海珍朝窗外看去,窗前不远处矗立了一颗桂花树。树上枝叶繁茂,树干庞大,但不显臃肿,却是强壮而已。树上不知何时停留了几只不知啥名的鸟儿,在树上活泼可爱地从树的这边的枝叶上来回跳动到树的这头,好似不太会感到劳累。海珍这时心静的很,注视着眼前这颗桂花树,她好像在这棵树上看懂了什么似得。
鸟儿窸窣一声从树上蹦到地上,在地上轻步跳动,尖嘴在地上绕着圈来回碰到,发出啧啧声。海珍时而笑了笑,是发在内心的笑。一会儿时间又突然感到如今的社会并不是理想上的社会,父母曾教育,出面在外人心险恶有时可要小心了。海珍对此非常的不理解,便向他们问道:“你听说过,某个人在火车站旁边的街道旁过夜,等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疼痛,伸手一摸到处都是鲜血。地上还有一张纸条,说是‘马上报警要不然就会马上失去’吓的那人半死,可却在送去的路上后悔的失去。医生发现他的心脏差些久挖空了。这可是真的?”妈告诉她一个人独自在外时一定要小心些,处处需要多留一份心思。为什么如今社会上贫富差距还是如此之大呢?这个地方的人民生活是那样的富裕,那个地方却是那样的到处有许多到处流浪的没有饭吃的一些人。相比之天天饭来张口的生活该是多么的幸福啊!难道这是上帝的安排吗?不应该啊上帝也应该要做到公平对待啊!要不然如何服众。
一阵风而过,桂花树起兴摇动随意可以摆动的各部位,可能是因为快乐吧、快乐吧!可是鸟儿却无法待下去了,站在那里因是风大,站在那里吹风有些不适也许是受凉了。便潇洒地浮动身上的翅膀,飘飘然地落地。在地上有几只鸟嬉戏,后面的那只全一色的鸟儿追着前面的那只鸟,前面那只头部长了少些红毛的鸟儿反转过头来用尖尖的嘴去攻击后面的那鸟,它一时抵挡不住便嘶叫一番,大怒并拍动翅膀勇往直前。红色鸟儿见形势不对,对手来势汹汹,他私心想来若是鲁莽地进攻,定是两败俱伤,弄不好也许还不幸搞丢了性命。还有一步之差,它便攻击到了红毛鸟,于是乎,它来不及多想。一怒展翅而飞,借助天助的风气,起飞时容易得很,飘在半空中也是如此容易的很。见没有占到便宜,心里难免有些难受,便也张翅而飞,但怎么用力挥动翅膀就是没有机会追赶上它。这也它也生了奇怪之心,多为不解,“为什么它能飞懂的如此之快呢?”这是天意,到它时便没有气风了,所以赶不上。海珍对此情形看的一清二楚,觉得非常有趣,而且以前从未见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会儿时间,鸟儿便飞不见了。
海珍仔细地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它们的踪迹,好似它们发现了有人在偷看它们似的,觉得不好意思就决定飞到隐匿的地方去了。
海珍几经寻找,始终没有找见,心里有些着急了,不快之感油然而生。想想刚才还是如此的笑容可掬的,现在却没了可笑之料,有些难于承受心里的大尺度心情转化。几番着眼于此,没有结果,心情当然会差了,就像一件本该是快乐的而突然却发生了危机之况,难道还有把好心情留下去么?若真是如此下去,心灵难道还有勇气去承受灵魂的谴责吗?······从树的这头小心翼翼地寻访到树的这头,好像是在寻访亲戚似的。
忽而便转眼到空旷的地面,地面空空如也,没有半根鸟毛,连个屁都不放,一点也不照顾别人的感受,寻的好苦啊!这时她失望地收回寄托出去的眼线,眼神黯淡藏了伤心。她静静地站在窗户里看,什么却不能再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刻便成为了过去,不可能有回来的结果了。
青青午觉醒后,见她一人独自站在窗外,便问了胡丽思什么情况,她摇头说:“不晓得,可能是在思念情郎吧!”童青大为惊讶,猜疑地说:“不可能吧,我们经常在一起,他还没有交男朋友呢?怎么会去思念情郎呢?”打了打手势,暗示是坚决不可能的事情。
“你傻啊,是不是脑袋那时一不小心被们挤过了,还是偶然一有机会让傻子抱过呢?”她开玩笑地说。
“哎呀,我说的实话。海珍这人我还不了解吗?她不可能会有男朋友的,不然我怎么不知道呢?”对于胡丽思口出有辱之言并不生气。
“可能是有一天,她突然在道上偶然一瞥遇上了。”
“你是说‘一见钟情’吧!”
“嗯。”
“不会吧······”童青犹豫地说。
海珍回头准备离开窗户旁边,见胡丽思和童青在那窃窃私语,因是讲的话语是小声了些,听不太清楚。心里不免的奇怪。她拍拍脑袋,心想:“以前不见得她们像今日这样的讲话,今天倒很是特别,难道她们互相喜欢上了对方,喜欢和对方讲话了······”
她这么想着,便也慢慢地靠近了,故意地问:“你们在干什么呢?”
“你说呢?”胡丽思反问道。
“你说呢?”青青同时也来凑合。
“干嘛是这个眼神,到底是什么事情。”她摆条凳子在路中央坐下,“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童青好奇地问道。
“不告诉你。”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们是在干什么呢?”海珍终于耐不住被问题纠结的心境。
“额······额······”童青吱吱呜呜地说。
“到底是什么呀?”海珍着急地说,“不告诉我,我就夹死你了。”张手掌作夹子状,慢慢地靠近她的脖子。
童青瞧了一眼胡丽思的神情,只见她一脸的笑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明白过来:她是同意说出刚才一起说过的事情。
她说:“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海珍也觉的好生地奇怪,不明白她这问的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怎么样呀?”
“我没想干什么呀!”童青说,“我就是想知道你刚才到底在干些什么事情呀。”
“我真的没有干什么事情。”海珍冤枉地说,“我不是站在那里了吗?你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我们是见过了,但我们并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事情呢?”
“真的,我说的实话,我真的没有做什么事情。”海珍生气地说。
“你该冷静些,好好想想。”
“没有,我真没有干什么?”
“那我也没法子说出我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事情了。”童青发出最后的通牒,“说出来吧,我们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海珍再次陷入思考当中,“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没有做什么呀!”
“你再给我们装,装什么呢?咱们都是那么熟了······”童青忍了一肚子气。
“我装什么呢?这话怎么说呢?”海珍疑问重重,“可以给我说明白些吗?”
见海珍紧张兮兮的样子,童青这才终于才不再隐秘,说:“你谈恋爱了吧······”说完她也感到不好意思,偏头面向胡丽思那面。
一听完这话,海珍脸色大变,犹如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凶势。气得她暴跳如雷,她大叫道:“什么?你,你说我谈恋爱了。笑话,我什么时候在谈恋爱了,你哪只眼珠子瞧见了······”
童青被她大喊大叫一时吓坏了,尴尬极了,勉强拾起勇气面对着对说:“行了,你就别生气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哪,你消消气。”海珍这才把鼓足的怒气放进空气当中,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时候。
待她消停会儿,童青摆条凳子在侧旁坐下,好声好气地问:“嗯,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老实回答嘞。”海珍头也偏转,一顾瞪着地上看,“说吧,什么事?不过,不能问我不知道的事情啦!”
“唉。”童青答应道,“你可不要生气咯!”
海珍瞪她一眼,不满地说:“怎么拖拖妈妈的,到底讲还是不讲?”起身要离开,童青眼快一把拉住,起身摆手示意她坐下。
“不过,你可要先答应不要动怒。”
“动怒,我有病啊。”海珍觉得奇怪,“我干嘛动怒呢?”
“那么你就答应了。”童青威逼地说,带有诓骗的语气,实属土匪之类也。
“答应了,就是了嘛,快说。”海珍赶紧催然道。
“好,我说就是了。记住可别生气。”她还是不太放心,“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你说什么,我······”她呼地一声立起身来,面目以露出动怒的表情。
“别,别生气。你不是答应我不生气的吗?”童青靠近她向她笑了一笑,希望可以缓解一下她内心的惶恐。
“你说,你说的是什么话嘛?”海珍后悔了,“说什么我谈恋爱了,真是空穴来风的事情嘛?”
“真的没有,还是不想说实话。”童青继续追问,“告诉我也没有关系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真的没有,你还不了解我。”海珍失望地说。
“那你刚才那痴呆的样子是何故?”童青被这个问题一直捆牢。
“天哪?”海珍哀叹地说,“你是什么逻辑啊,难道就凭这个情景就断定我谈恋爱了吗?”
她无语地起身决定离开此地,童青见状不妙,快步抢在她面前,“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这都是她的错。”她指的是胡丽思刚才在她耳边随意讲了些谄谀的言语。海珍瞧了一眼胡丽思,怒触动了鬓发,但还是掩饰憋在心里,假装一个笑容。胡丽思倒心安理得地一副平静的样子,好似没有事儿似的。海珍不想去计较,觉得计较多了没有什么意思,并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说你谈恋爱怎么了,能掉身上的肉吗?不能是吧?同时也不要生气了吧。
“算了,没什么事情,开玩笑的是吧!”海珍回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是挺生气的,毕竟有谁愿意去让空穴来风的传闻缠绕身心呢?
“别生气了,我的错。”童青道歉地说,“刚才我实在看你一副沉思的样子,心怕你被情所困。”
“什么情啊,我那叫在思考,请你别想歪了好吗?”海珍解释道,“好了,不说这个了。”
海珍回到桌位,抽出键盘哒哒写起小说来,她的新篇大作叫《记起来了嘛》。写的是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懵懂的爱情故事,小说中讲了在上学之期时,那男主人公曾承诺女主人公,永远不会忘记她并说喜欢上她了;不过现在是读书的最美好季节,然而自己身上又肩负着不可逆转的使命,若是不能完成那可是滔天大罪啊!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然而多年之后,她们之间在一个城市相遇了,值得赞美的是,男的多年之来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可行的是女的也是一样喜欢他。最后,她们走进了婚礼的殿堂。
海珍刚才在冥想之际的确思绪到了这方面,对样的爱情,她的确是希望可以拥有完美世界中的爱情。被童青猜透了一些,难免心里不舒服了。一时无法接受了,她却说什么“思念情郎”,这有多气人。对于海珍来说,她自小读了古书,像《论语》、《三字经》是经常读的书籍,思想上难免多了几分不想受辱的冲动,跟古人一样保留了那传统的礼仪束缚。
因是下午没有啥事,海珍跟童青去了图书馆。不管是放假还是不放假,一有时间,海珍都是会往这边跑。一天至少得在这里待上二个小时左右,有时时间多了说不定待上一天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