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 ‖【戚氏·飘摇】

【文字家园】

这首词一个月之前就填完了，因为不太满意就一直放在草稿箱里几乎忘记了。这不，文字家园又有盛事出笼 : "年轮征文"开启，题材包括故事散文诗歌。大家发现没有，其实年轮这个主题很宽泛 ，只要是有关过往的，有关成长的事儿都可以写。所以让我又想起了这首词，于是把它拎出来晒晒，再妆点妆点 :

次韵柳永《戚氏·晚秋天》

杏花天。
蕙草凝露伴珠轩。
月亮船儿，破云穿雾惹寒烟。
翩然。出城关。
诗心直上水云间。
眉头积聚霜雪，怎堪江月晃重山。
拾风拈语，浮华深处，静听溪涧澶湲。
叹屏前指下，行间字里，零落寒暄。

迷惘此去经年。
兰因絮果，独自莫凭阑。
无非是、断桥残雪，惜别婵娟。
忆柔绵。
夜半梦醒，何堪惠顾，不似从前。
火花渐冷，夏去秋悲，挥手谁个迟延？

纵使韶光好，玲珑剔透，韵兑悲欢。
昔日情词悱恻，看箫长笛短唱流连。
想来各自逍遥，
亦如小令，隽永藏无限。
念故人、思绪还萦绊。
梅弄影、撩拨龙颜。
瑞鹧鸪、浪子诗寒。
眺苍茫、大漠雁声残。
问年轮里，飘蓬几处，抱憾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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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前人考证，《戚氏》应为柳永独创，且仅见于其《乐章集》之中。全词分为上、中、下三叠，第一段九平韵；第二段六平韵；第三段六平韵加上两叶韵，总共212字，长度仅次于南宋吴文英之《莺啼序》。另外还有五处要求领字格，有点麻烦。还是觉得不太满意。

长调的词牌，我之前倒是写过一些。像《九张机》、《千钟醉》还有《清音二十五弦》之类。歌咏体虽然字数不少，但是每小节都是一样的格式，其实也不难，只要表达上不脱节就可以。

大家知道，写诗填词都离不开"诗家语"。那么 "诗家语"到底是什么玩意呢？是逻辑悖理？是用语错位？亦或是通感肆意？有些景语过于纷杂，一不小心会引发歧义。

同时还得琢磨景语中的动词和虚词，怎样来调和文质的张驰，不然恐怕难逃辞藻的堆砌。

写多了就会发现，长调词牌貌似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出现对句的时候尽量去对就是。尤其是四字句和六字句，对得好的话那味道可以嗷嗷上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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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很多东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下面这首诗权当是对上面那阕词作的另类解读吧:

年轮中的你我

你不在的地方，都是远方
我不在的日子，都是过往
过往是云起，还是日落
那未来呢
未来是不可知的风吹不可知的方向

未知的城里住着未知的人
未知的人儿有个未知的灵魂
灵魂是一条未知的路
左边通往无极，黄沙千里
右边止于烟火，人间四季

云起时，微雨
我打未知的城里过
擦肩未知的你
怀里有只黑猫，神色迷离
衣袂翻飞，尘埃四起
我躲过了风尘，躲过了目光
没有躲过冥冥中的朗月星稀

日落时，黄昏昏黄
我是会记起，还是会忘记
那个从少女眼里读出宋词的少年
如今是否迷惘在江南的雨季

我腻了春风
你厌了夏花
我说，
秋露凉寒霜手无措
你说，
冬雪冷冰凝心寂寥

——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
向左，向右
不回头，却带走了云彩

我又打未知的城里过
未知的城住着未知的人很多
未知的人有未知的人间烟火
我不躲
不躲风尘不躲目光不躲天地星河
抚摸这岁月年轮
不回头，步履落落
不问你，前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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