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25

时隔许久,再次开启日精进这件事情,日精进,顾名思义,一定是要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以精进为方向,不限制范围,眼所见、心所感,皆是笔下文字。同时,还要讲求务实,不虚妄,不是为了写而写,要用发现的眼光去寻找。希望借此自律。

最近在穿插着看傅高义写的《邓小平时代》和郦波曾在百家讲坛《风雨张居正》的讲稿,《风雨张居正》初中时候在中央10看过,还记得当时介绍郦波时,“最年轻的副教授,南京师范大学...为您讲述...”,过去了这么久,再读发现仍然有很多当时忽略的细节,也正应了那句“苟日新,日日新”。想来或许是《庆余年》的缘故,对历史中的“权谋”又多了些兴趣,自然看这些书的时候也多了份感触。

张居正的一件小事:他经历过明朝四次内阁权臣的争斗,夏言与严嵩,严嵩与徐阶,徐阶与高拱,高拱与张居正。在第一次时,他初入朝堂,还是个实习生,第二次时已经开始展露头角,这必然面对所谓的站队问题,张居正为什么张可以在严和徐之间如此自如,这不得不说到所谓的“接触艺术”(该词语源于郦波) ,“在人群与官场,总是要跟一些不同的人时不时地保持下接触,尤其是要与和你相对立的政治集团的人保持一定的接触,这往往比只和你那个小圈子里的人保持接触还重要”,张在政治立场上与严嵩虽然明确划清了界限,但仍然与其保持了良好的接触,即使知道严、徐存在矛盾,仍然会很自然的提及自己和徐的交往。这让严嵩保持了对张的好感,也错误地认为张与徐的关系没有达到多了不起的地步。这也就是越摆在暗处越让人猜忌,越放在明处越让人放心。确实如此。

此外,我也不认为这样是张居正虚伪与摇摆不定,相反,张居正是一位实干家,也同样是理想主义,这样的人,世俗的标准难以框架得住他,他也不会以此作为成就事业的行动标准。在《邓小平时代》中邓公三起三落中的“二落”到江西时,也有一些类似的情形,留在之后慢慢写。

最近还有一个感触,今年CPA的会计这一科及格了,这所谓的运气也轮到了我,虽然自己也学了一段时间,但在我心里我仍然觉得复习的不到位,这个成绩是虚浮的,查成绩后开心,但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开心。能和这件事做对比的就是那年司考公布成绩时候,我对那个成绩只觉得遗憾,但仍然觉得自己的努力对得起那个成绩,而会计这个不尽然。有运气成分,但还是要让自己引以为戒,不能靠这种侥幸,还是更应该脚踏实地一些,宁愿慢一点,但总归是一步一个脚印,心里更踏实。

这两天都有些偷懒了,起床也有些晚。

最后的几分钟,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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