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陌生地

很早很早其实就想着暑假去哪玩儿,是自驾到云南还是到青海,是到山里住几天农家,吃几天农家饭,还是到北京上海大城市转转,两个人躺在床上,坐在车上,吃饭时,去公园游玩时总会畅想一翻,但疫情把大家都锁在家里了,没事还是不要到处瞎跑吧,我们的规划终究是一纸空谈,姑且暂时把它束之高阁吧。

得,家以外的地方都是远方,小区以外的都是远游,去趟父母家就算城际一日游了。

那去公园呢,假装自己是个旅人,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带着欣喜,带着探索,走一条平素不常走的小径,还真叫我有类似异乡人的发现,公园的正大门,拆了,都没能到那留个影 ,那可是我和爱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呀,门口的商铺拆了,和孩子放的风筝是在那买的呢,风筝不知断线后流落何方,只剩那么大一盘线在独自守候,照相馆爱人的老乡也不知搬到何处,好久前就有回老家的打算,估计是打道回府了吧,他们在这儿经营了很多年,播撒了青春和汗水,我们在公园也照了一些照片,所有遥远的故事都变成了一幅幅照片和脑海中模糊的影子了。

大门及商铺原址已被推平,新种的花草也已焕发出勃勃生机。

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和同学在雨中游园的情形,那时公园刚建成,雨中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一个孩子来照相,听他们说孩子出生后每年这个时候都来公园大门照张相作为纪念,仪式感这个词当年还未听说,只是很羡慕这样的一家子,在蒙蒙细雨中完成一个仪式,让时间定格,不知那孩子后来是否每年都会在那照相,如今又在哪里,想来如今也应是二十多岁的后浪了。

再带着探寻的目光看看公园的花草吧,有些认识,有些经常见,似乎很熟,但却叫不出它的名字。

蒲公英,春天的蒲公英已开过小黄花,飞过降落伞,这个蒲公英嫩生生的,应该是蒲公英二代吧。

爱人采的蒲公英晒干做成的茶还在罐子里放着,采时新鲜,回来就把人家忘了。



是不是很眼熟,小时候常把它错认成香菜。

经查询,它叫艾蒿,别名刘寄奴,究竟有着怎样的传说与故事呢,任凭人想象。



草丛、绿化少不了它,常因抄近路,踩着它柔弱的身体踏过,感觉像小麦小时候,叶子细细长长,绿油油的铺一地,很是养眼。今儿得知它叫细叶结缕草。

叶片油亮,厚厚的,撕开有类似青苹果的香气,花形小而碎,成串挂在枝头,香气扑鼻,花冠反折,花药长圆形。我很喜欢闻它香香甜甜的气味。

我最熟悉的公园,也有我今天才认识的花草,在家门口走走转转,带着异乡人的好奇,带着故友的情怀再游园,再熟悉的地方也会让你有发现的惊喜。

雨后,空气清新,天气微凉,在这个不热的夏天,枕着悠悠花香入眠。

你可能感兴趣的:(最熟悉的陌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