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要说这泼妇,自古已有之。为了实现自己的某种目标而不择手段、蛮不讲理甚至是到了一种疯狂的境地。如果她错了,不仅不承认,还要让受害者给她道歉。得理不饶人,无理闹三分么,说的就是她们。她们么,就喜欢‘玩命’,而且她们也乐在其中。也许这种耍流氓在潜意识里能给她们带来无数次欢欣的体验吧。她们这种人一般还善于伪装,常常扮演可怜的角色而博得大家的同情,挑拨离间、甚至当面诋毁对方,这可都要算是她们的拿手好戏呢。我这一路上,可见了不少。”

        此时已将近中午,跟老板聊罢了天,未免肚子有些饿。于是在这吃了一顿便饭。吃完饭后,老板突然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事,我前几天好像亲身经历过!”

        “哦?”我眼前一亮,“老板快说,正好现在缺故事缺的很。”

        “就你们来的前几天,搬进来了一对夫妇。表面上看似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一到晚上,他们没有任何的征兆地竟然开始拳脚相向,打了起来。我当时还在睡梦之中。突然被他们的响声所惊醒。四下打听后,也和他们聊了聊,那个男的其实是再婚。他们也是经别人介绍而认识的。彼此都有一个孩子,刚开始的半年很好。可是这半年的蜜月期一过,她的态度就已大不如前了。经常是对他又吵又闹的,只要一点不顺心就开始肆意妄为。还扬言‘好男不跟女斗,所以你不能对我还手。’经常这样持续了很久。但闹过、打过以后就道歉,没几天这剧本又再次重演。他也闹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对她,对她父母、对她孩子都飞铲好,她家里也没有说他一星半点的坏话。所有的家务活都是他干。他在医院当一个行政领导,而她在保险公司工作,收入也不错,有房有车的。起码不为温饱而发愁,按说应该是很满足了。可是她某种角度上来说,却是‘积极进取’的很。他在单位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想跟她聊聊的时候,本想获得她的安慰,哪怕是些许的理解。哪成想她出口就是一句‘窝囊废’、‘垃圾’之类的话语。不仅得不到宽心,还遭到了一顿臭骂。这种人可真是要不得。对了,他给我讲了几个例子,听完后真的是刷新了我的认知下限,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种人的存在。所以我对这种事的记忆也是颇为深刻。等一会,我一并讲给你听。”

        他歇了一会儿,虽只是几秒钟,但在我心中却是度秒如年。

        “这是他的原话‘我下班以后在家搞卫生,正巧她也下班回来。我就问她,她的孩子回不回来。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转而去做饭。没想到仅仅这一个动作,就将她惹恼了。蹦起来跟我大吵大闹,好似全世界都亏欠了她一般。我气得说不出来话。她的举动更是厉害,抄起包就要走,好像我做了什么亏欠她的事情一样。还有一件事,他过生日那天,我出于好心,就给她买了束花。她不看不要紧,一看后她便破口大骂起来。可能是由于款式她不喜欢的缘故吧。但她也犯不上发这么大火啊。真是慈心生祸害。一再忍让、一再退却,为的就是她能理解我,哪怕丝毫。我也知足的很。没想到我越是退却,她就越是进攻。她竟然把我对他的包容作为要挟我的筹码!’”

        我听到这,实在听不下去了。之前亲身经历了那么多故事,好歹也在我认知范围之内。现在回头想想,也算不得什么恶心到极点。之前所有的事跟今天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有什么理由能支撑她接着活下去,有什么理由能再称之为‘人’这个高贵的字眼。

        这时修兴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便赶忙来凑凑热闹。“聊什么呢?越聊声还越大,知道的以为你们在聊天,这不知道的恐怕认为你们吵起来了。有什么有趣的事?快跟我说说。”

        我便将刚才的一番话如数转交给他。他的反应却令我另眼相看。听后只是“噗嗤”地乐了一声。“没想到天下还有这样的痴情男子。这种人恐怕只能是能在武侠小说里寻得一二分。我要是他,早就跟她断绝关系了。吃一堑、长一智。长痛么,也不如短痛,及时了断。要是及时了断,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不过话说回来了,生活中这没事找事,甚至于没事找抽的人的人还真不少。他们并没有明显的动机,甚至可以说他们的目的性并不强。就是不折腾心里不舒服。原本想得到别人的关注,但又苦无其法,所以无所不用其极而且方法及其特立独行。这一切的一切行为不过跟小丑无异,都是哗众取宠罢了。看起来,他们不是有施虐倾向,就是有受虐倾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毛病呢?也许是因为日子过得太好了吧。这饱暖思淫欲,讲的也是这个道理吧。生活太安逸了,也就要想办法搞出点乱子让大家看看了。没事找事,也要折腾一番。就比如刚才说的那几件事。要解决么,也不难。如果你没什么把柄落在她身上,那么和她和平共处,也不是什么难事。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社会里,像他说的这种人,毕竟是少数。”

        这正是:

        忽闻河东狮子吼,

        拄杖落手心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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