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如花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未到一年,便出现了另一半滋味。在即将崩溃的边缘,我维持着残躯蹒跚的回到故山疗伤,不然就摧毁殆尽,找个葬地埋了。

“埋了吧,就不会有了。”我一路上想着这句话,很合适现在的我,最后的办法。

正如词里唱到“归乡路最是断人肠”,又以送柩为最。如此我这般,大抵相近吧。

然而魂牵梦绕的往往在真实面前失望。

总是要顾忌老人的感受的,不敢表现出来,莫名的少了些焦虑,说是大染缸呢,鸡鸭猪狗鹅兔?还是伟大的怀抱最宽容,净化一切。

是夜十点,圆月才从山头探出来,未照亮许多地方。十二点,打一盆冰凉井水放在围栏上,宽衣。呵呵,原来就这样泼水洗浴也能过得去,分分钟完事。我在大片月光里晾着身体,目光所及没有丝毫灯光,象牙般的胴体在向星空呼喊着,想要绽放。

一种奇怪的念头又冒了出来,还是穿点吧。

屋里闷热得很,搬来、茶几、太师椅、蒲扇,水缸里捞出寒瓜、葡萄。尽管我知到静不了多久,我还是想你,像月色如水,无论圆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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