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通缉令

题记-- 此刻,想念着寄托在学校的那把木吉他,不为了当初那份原始的那份呐喊,只为了夕阳夕下坐在走廊里拨动的每一根琴弦。如今终究告别了专属理工的那片晚霞,思念着晚上热腾的足球场,不为了当初那份青春的天马行空只为了明月下躺在草地上观望着的点点星辰。­

到了现在我都不明白自己填写志愿的初衷,没有费心的挣扎没有多余的矛盾,后来安稳的扛着自己的旗号混入了理工的“少林派”,日子过得有惊无险却也算一帆风顺。电子工程系是“少林派”重要的组成部分,在高手如雨的寺院里一直充当着可有可无的扫地弟子,决然不是《天龙八部》里那个老和尚般武功盖世的扫地弟子,更何况我正处风华正茂,没有多少时间去偷看经书。寺院里的落叶每天都那么多,即便我少扫一天也是如此,于是我冒着被训的风险成本练就了一种无师自通的武功-偷懒!在没有进入“少林派”之前,寺规对于我来说是一些空洞的字眼,后来这些字眼占据了我们使用“飞鸽传书”里的内容,搞得个个横眉竖眼着念经,我一直认为寺规是用来破坏的,只有破坏它才有完善的机会,正如有竞争才有进步。在高手如雨的世界里,谁也无法摒弃内心乃至生理上的追求,似乎里面的每个人都做过类似一大帮关于女人围着自己转的梦,而那些女人最好就是如“梦姑”般的。我们曾经秉灯夜谈得出了结论:头发会长的,女人会有的。就这样,我们每天谨记着这样的结论,直到那天我们拿着渡牒离开时才发现,头发长了,女人依旧没有。直到今天变成了“逍遥派”仍然孑身一人,当一个人自己颠覆心中立起的信念时,这种感觉比被女人污蔑非礼还难受,难怪之前的师兄悲哉悲哉告诉我们一个不争的事实:拿着渡牒混,永远打光棍。                                                                                         ­

渡牒是个悲情的东西,只能证明你出了家,来源于哪个寺,并不能证明你的武艺有多高强,所以让我们犯难了。在杀人不见血的武林里,只会扫地顾着拿渡牒作为安身立命的我们出来以后,净干着阿猫阿狗不动功夫的事情,有时竟藏起渡牒对着别人怀疑的眼神认真的指着自己的头解释着:看,和尚能长出这样的头发来么?­

理工最美丽的地方是图书馆,尽管我去的并不频繁,且大多在里面睡觉,其实在里面睡觉挺舒服,以至于让我真的沉睡在书的海洋,在里面占个位置睡觉,并不会产生可不可耻的想法,更多的是值不值得,虽然我也经常跟着别人一起指责这种做法,其实细想起来是无可厚非的一件小事。图书馆的美不在于它物理结构与配置的特殊上,而是它让我多了一种归属感,坐在里面浑然觉得自己是在求学路上的人。而关于教室,能够占据一点记忆的便是那靠后的课桌和一些老师看似“痛心疾首”的劝告,那些繁杂的公式与符号注定如黑板上的字一样成为了我人生中熟悉而又陌生的匆匆过客,以至于我们当中的很多人被许多老师善意的猜中了我们的归宿,尽管我们经常感慨万千,但决然没有后悔!­

理工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让我开启感慨的机关枪,甚至于一花一草,难怪有哲人说过一花一世界。只是在感慨的同时,我不敢用太多的文字去表达理工在我心里衍生的那个可爱世界,毕竟是没有念过多少经书的和尚,况且文字的价值也不在于这里,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不小心激发了内心的活火山,将里面所有的东西“公诸于世”,希望到了那个时候,带给他人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壮观的“海市蜃楼”,无论你如何看待这一壮观,但,请别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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