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思

      窗外旧空调压缩机用力的匀速转动着,老式铁窗户上的玻璃和空调挂机跟着频率同频和谐共振着,仿佛不知疲倦。同寝的把玩着手机,夜已深,浦江的大钟此刻也敲响深夜12点的钟声,强迫自己睡觉吧?想起前天失眠的夜2点没睡,导致周一早上的错过交班,病区老师关心安危电话催醒的窘态,甚是汗颜!睡吧,养了个羊了个羊的羊们!

中山夜

      带上眼罩听着这悦耳动听的“和磁共振”,大脑却如“核磁共振”映射遍体周身,带上万千思绪飞翔开去。

      黑暗中脑海里浮现起老家房梁上游戏的老鼠,上窜下跳,来回游走,吱哇乱叫,嬉戏打闹,小张伟小小的身体深陷在堂屋靠东墙凹兜的凉床里,凉床是洋槐树做成长方形四框,用麻绳横竖来回结成长方形或正方形格子,再在两条长边的尽头挖上四个榫,卯上四条腿的极易组合家具,夏夜里放上芦苇片编织的凉席,凉意十足。

      山羊在床头反刍的青草,香气飘飘,美味满足。山羊是害怕“山贼”惦记,特意赶进屋里的,大小十几只,周身雪白,犄角高立,胡须低垂,眉清目秀,山羊队伍是义集的二爷爷送给爸爸的一只小羊繁衍的后代!可能是价格不高或者是不吃粮食,亦或队伍不够壮大,爸爸细心照料它们,容留他们登堂入室,睡在我们的床头。长久相伴山羊身体的膻味、尿骚已稀松平常,就连羊粪蛋仿佛也如现在巧克力般沁人心脾。

        小张伟在梦乡里咯咯吱吱的磕着牙,当然当年的他还没见过巧克力,更不会在碎梦中心心念念,最多是想想上次集上爸爸买的半袋烂苹果,削去一半烂掉的竟然还是那么甜;涧东的树上的桃甜杏酸;村头沙地里地瓜甘脆;想到这里嘴巴不自主的呡咋着,嘴角不禁泛起了涟漪,呢喃梦语……

天牛齿

      老鼠在瓦房横梁上瓦片里来回穿梭,细碎的沙土噗噗下落,疯长的鼠牙四处乱啃,瓦片房梁、墙角地洞到处回响着咯咯吱吱如小张伟磨牙般的声响,也许是小张伟磨牙和小老鼠的石磕同频同理,睡梦里一只老鼠爬上了床头,两个前爪俯身按在小张伟的鼻孔和上唇处,凝视着均匀出气的两个“黑洞”和起伏不定“山坡”不求甚解?思考再三,狠咬一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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