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有什么别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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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鱼爱吃猫

病来如山倒。王屋、太行,愚公其实移不走,是玉帝他老人家派手下搬走的。苏洵说:“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他能这么说,是因为泰山没崩在他面前。

王屋太行,搁哪儿去了?搁我这儿了。泰山崩于谁前了?崩在我跟前了。

本来只是早上起床后的鼻腔不适,揪点卫生纸擤一擤也就过去了,压根没放在心上。结果就这么两三天时间,整个上呼吸道全部沦陷。半夜鼻腔堵得把人憋醒,起来了到处转悠,想说话却发现根本说不出来——嗓子都让痰堵住了。折腾了半天把鼻腔和嗓子清理了一下,睡不着了。天亮了要上班,脑袋昏昏沉沉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生疼,左边的鼻孔还是不通,嗓子往外咳痰咳得太厉害了,现在正火辣辣地疼。往镜子跟前一站,好家伙,谁啊这是?眼睛发红,眼神涣散,鼻头又红又肿,眼角全是眼屎(有炎症的时候眼屎和耳屎会特别多),头发蓬乱,鼻子下面还挂着一截大鼻涕。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班是不能上了,就这副尊容,没准把前台妹子吓出个好歹来。只能请假去看医生。打开微信,找到每次都去的中医院,翻到呼吸内科。乖乖,医生一号约满了,医生二号约满了,医生三号也约满了!这是什么情况?大家说好了一起得病吗?我有点慌,连忙再往下翻,终于找到一个有号的医生了。迅速地约了她的号,带上医保卡,向医院出发。

到了医院,门诊部一片热闹的景象。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归属感,因为我绝对不是这里最埋汰的人。这里的女士们先生们,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挂着大鼻涕的人也不在少数。还有许多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娘,也感冒发烧了,儿孙们在旁伺候他们。

呼吸科大概是今天人最多的科室了,也好理解,换季的时候,气温变化快,稍微不注意加减衣物,就容易着凉。所以我只是这座城里无数感冒发烧患者中的一个。拿着号,我在走廊上老实等着,渐渐与周围的人攀谈起来。

就像我预测的那样,来这里看病的人全是感冒发烧。一个体壮如牛的大汉连着打了十三个喷嚏,声若洪钟,周围的人被震得退避三舍。十三个喷嚏打完,大汉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和鼻涕,花花绿绿地好不热闹。他老婆在旁边赶紧递过去一张纸巾,一边对众人抱歉地笑笑。大汉终于将脸整理完毕,长叹一声道:“以后再也不洗冷水澡了!”他老婆一点面子不给,马上接话道:“你哪次不这么说?回回都不长记性!”大家一齐笑起来,连大汉自己也贱兮兮地笑了。

诊室门口长椅上坐着的小姑娘,身边有一个老爷爷陪着,显得十分乖巧。时不时地咳嗽两下,小眉头轻轻地皱起来,我见犹怜。没过多会儿,老爷爷站了起来,对她说了句什么,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小姑娘看着爷爷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立刻拉开腿上的背包,两眼放光地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捧在手里玩了起来。那偷偷娱乐的兴奋神情,让人忍俊不禁。看她那聚精会神的样儿,不知道等下她爷爷回来她能不能发现。不过都说隔代亲,她爷爷就算看见孙女偷偷玩手机,估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流着鼻涕、打着喷嚏的人们一个个地走进了诊室,又一个个地拿着药单走了出来。终于轮到我了,坐在戴着大口罩的医生对面,把这几天的症状一说,医生已经成竹在胸。这时节,来医院的十个有八个都是伤风感冒。医生就是闭着眼,估计也能做出诊断来。

病去如抽丝,现在换我做那移山的愚公了。十副中药拿回家,慢慢熬。中药可比那凉茶苦多了,有啥办法?硬着头皮喝吧。

老铁们,快过年了,身体一定要搞好。有什么别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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