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安德烈

电视里老是在讨论六十,七八十年代,好像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发生过了,所有的伟大都被“做过了”。这个社会不知为什么对过去充满了怀恋,对现在又充满幻灭,往未来看去似乎又没有找到什么新鲜的想象。我们的时代仿佛是个没标记的时代,连叛逆的题目都找不到。因此我们推到一个小小的自我。(第6封信)

我不是个兽性大发的叛逆少年,请不要下断语“评断”我。问我,瞭我,但是不要“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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