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疫苗,未来会有吗?——敢想,是登月第一步!

武汉封城的前一天(2020.01.22),刚好出了一部片。

不长,就6集。

而中国网民,豪爽地打出了8.0的高分!

私以为,之所以高分,是因为契合了我们当下的很多痛点。

△ 字幕来源:FIX字幕侠

或者说,某些“预言”太准了。

跟杰伦一样准。

△《彩虹》MV截图

嗯哼!

就说准不准?

《流行病:如何预防流感大爆发》

Pandemic: How to Prevent an Outbreak

“超级疫苗”,其实是我兴起编的一词。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叫“通用流感疫苗”

理论上,接种之后,它能对抗过去和未来的所有流感病毒。

如果能研发出来,它将让人类受益无穷。

这部片,整体来说,野心很大,涉及面广。

有几条线还是蛮新奇有趣的,我给大致捋了捋。

看片时,不管专业知识多难懂,涉及事件多庞杂,你像我一样,反正到头来我就记住了两种动物:蝙蝠和猪。

特别是猪,你关心的“超级疫苗”成不成,也许就靠它来打开新局面了。

01

黎巴嫩的蝙蝠

这是“防守”思维。

其实,这是里面副得不能再副的一条线了,所占篇幅极小,但却让我记住了。

原因你懂的,全国人民都懂的。

你可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群人,在埃及,在黎巴嫩,或其他中东地区,他们整天没事就往山洞里跑。

全副武装,设备齐全,勤劳勇敢。

干嘛去呢?

逮蝙蝠去。

别紧张别激动别骂娘稍微控制下情绪坐好来听我说...

他们不是SB吃货,也不是蝙蝠贩子,更不是华南海鲜市场供货商。

加兹博士和他的团队,常年游走于野生和家养动物之间,追踪流感病毒,特别是蝙蝠。

近年来,很多恐怖的病毒都跟蝙蝠有关:伊波拉、冠状病毒、非典或是中东呼吸综合征。

他们在埃及的果蝠身上,发现了新的流感亚种。

这次来到黎巴嫩,是想检查一下这边的蝙蝠,看看病毒有没有散播。

抓住蝙蝠后,就地掰开嘴巴,从蝙蝠的口腔提取样本,也会提取蝙蝠血样本,之后放走。

有些人抓蝙蝠,是为了利他;有些人抓蝙蝠,是为了己欲。

不仅野生动物,还有另外两个血液样本需要检测:家禽和饲养员。

他们会将采集到的鸡和人的血样,加入蝙蝠血样进行测试。

之后,会将提取到的样本带回实验室,做分子分析。

这样的话,他们可以在病毒变异前进行研究,并试图预测病毒是如何变异的,打破从动物到人的传播渠道。

还有另外一群人,他们做着和加兹博士相似的事情。

黛布·卡特,一名外勤兽医,也是一位追踪携带流感病毒鸭子的野生动物研究者。

有一群水鸭,是一种长距离候鸟,迁徙时会经过美国路易斯安那州。

黛布便在这里设捕并取样。

之后,这群水鸭会一路飞去萨斯喀彻温省,秋天时又飞回来,然后一路南下飞往阿根廷,迁徙范围极广。

而黛布团队已经发现,在这群水鸭身上存在不同的病毒亚种。

捕捉后,也是一样的,从口腔和泄殖腔取样,还有血液样本,然后带回实验室。

跟加兹博士团队一样,完成取样后,黛布也会放飞水鸭。

他们只在颈静脉抽血,从不在翅膀抽血,因为那会影响水鸭迁徙。

这一排男的都是当地猎人,平时也会猎杀鸭子。但此刻,我觉得这画面特美好,真的 ~

说实话,干这些活,钻洞蹚水的,有钱也不一定有人去,谁没事愿意往乌压压的都是蝙蝠的山洞里头钻?也就这年头的科学家胆儿比较肥了。

而且,即使事做成了,狙击了流感,也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鼓掌。

换做平常时期,换做以前的我,也许就一笑置之了:这有意义吗?

人有时候真就这么浅薄无知!

不是一些事的到来,我都不知道我就是这么一浅薄人。

但我相信,世界上肯定不止他们在做这样的事。

偌大的中国,也有的。

向这群人致敬!感谢对这份枯燥的坚守!

2003年的SARS病毒,研究人员在中国各地的洞穴中捕捉蝙蝠,采集冠状病毒样本

加兹和黛布,不管是逮蝙蝠还是捉水鸭,说到底都是“防守”思维,是对疫情的事前防御。

但是,攻守兼备,方为上策。

除了防守,咱还得进攻,咱得造武器。

下面说一下我们的武器,我最感兴趣的“超级疫苗”。

02

危地马拉的猪

这是“进攻”思维。

杰克·格兰维尔,"分布式生物"创始人、首席科学官兼董事长。

听着来头挺大?

形象正好相反。

没错,就是下面这个踩着滑板上班的“旋风小子”。

杰克正致力于打造全球第一支通用流感疫苗,一支能够应对未来所有流感的疫苗:Centivax

也就是我说的:超级疫苗。

就好比让人类登上月球的“阿波罗计划”一样,通过更新迭代,有阿波罗1号、2号、3号,不可能一蹴而就。

疫苗的研发亦是如此。

想法是:把百年来不同版本的病毒,集中到一个疫苗当中,引导身体的免疫系统对病毒中一百年来未改变的部分产生应答,从而获得长期的保护。

“只需接种一次,就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流感问题。”

这种想法,于目前的技术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但杰克不信邪:为什么我们不能每时每刻都受到保护呢?

敢想,才是“阿波罗计划”的第一步,不是吗?

俗话说,每一个杰克身边都有一个肉丝。

是不是他的不重要,关键是得有。

莎拉·艾维斯,分布式生物首席科学家。

2014年秋,杰克找到了莎拉。

莎拉欣赏杰克对疫苗的所有疯狂想法,杰克的项目需要莎拉具备的技能,两人一拍即合。

莎拉的想法,需要在猪身上进行实验。

猪和人类的免疫系统非常相似。

如果对猪有效,那么就有理由相信对人也会有效。

但是,问题来了。

美国的猪它太贵了,杰克盘不起。

好在,杰克想起了自己长大的地方:危地马拉。

那里有庞大的养猪业,一头猪只需要40到50美元,研究成本大概是在美国的十分之一。

他们可以在危地马拉进行动物研究,然后回到美国设备先进的实验室里分析结果。

杰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莎拉:太棒了,那边的猪,咱可以随便盘。

盘它盘它盘它...

于是,他俩隔三差五地就得坐飞机过去盘猪,一盘就盘好几天。

其实,杰克清楚,这无异于一场赌博。

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成为一个烂摊子。

可喜的是,这一阶段的研究,他们成了。

“超级疫苗”Centivax,在猪身上得到了有效的反馈。

接种次数也从原来的7次缩减到3次,这是巨大的一步。

在Centivax的创始文档中,有一句话被写了进去:我们会一直以成本价,向第三世界供货。

不仅要创造出通用疫苗,还要确保所有人都能得到保护。

杰克说:“我们的目标,是让全世界都能获得我们的疫苗,包括那些负担不起的人。”

赤子之心,好奇而富想象,常怀德!

这是一个科研人,身怀对世界的一份炙热。

不管通用疫苗最终能否面世,这份担当,已然了不起!

要想保持初心,杰克很清晰的一点是:不被资本控制。

目前阶段的所有研究资金,都是他们自掏腰包。

你接受风险投资时,要么失去对公司的控制,要么就失去对自己愿景的控制。

但这是矛盾的。

下一阶段要在英国进行的Centivax测试,还有疫苗的人体临床实验,费用极其昂贵。

想保有完全所有权,只能申请政府补助,或者非盈利基金会补助,例如盖茨基金会。

有一个人,你们都熟:比尔·盖茨。

但你们不熟的是,他对流感尤为上心。

在采访时,在TED演讲,在各种场合中,他都表达过对流感的重视。

先知先觉,达济天下!

在杰克申请拨款的机构中,盖茨基金会便是其中一个。

收到盖茨基金会的回复邮件前,数月的等待是煎熬的。

​紧张到,杰克都不敢一个人看邮件。

他们约好,如果盖茨基金会给的答案是“no”的话,杰克自己怼杯龙舌兰,一人饮酒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如果答案是“yes”的话,那么,一起开香槟。

在实验室给其他的投资团队介绍项目的时候时,杰克的手机收到了盖茨基金会的邮件。

当然,最后,他们开了香槟。

杰克等这一刻,等了9年。

03

我们会登月的

有了盖茨基金会的195万美金,加上前期关键实验的成功。

Centivax,道阻且长,未来可期!

即使不是Centivax,还会有无数个“阿姆斯特朗”前赴后继。

放下傲慢与轻视。

我们,必将“登月”!

杰克说,顺利的话,Centivax,2025见。

愿Centivax能成为人类最后的一个流感疫苗。

最后想说:

热干面,加油!

△ 图源:微博@陈小桃momo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江城,待到来年此节,必是熙熙攘攘,必是莺莺燕燕。

你可能感兴趣的:(超级疫苗,未来会有吗?——敢想,是登月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