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解梦》
作者:【德】威廉·施奈伯
翻译:犬島Inujima
我们看电影的时候, 无论每一帧闪过的速度多块,停留的时间多短暂, 它都必须是一帧一帧的提供信息给我们,而我们不可以同时接收到所有帧的所有信息。
而时空就是这部影片本身,它的所有信息同时存在, 但因为观察者的可视局限性,而显得是线性而不可预知的。
可时空并不像一条顺流而下,不可逆流的河流,而是一块膜。时空事件并不存在已经发生,还未发生的线性概念,而问题更接近一个地理性的问题, 它在哪里发生。
过去并不是已经发生了。
现在也不是正在进行中。
未来也不是要即将开始。
它们同时存在,只是我们作为四维生物(三维时空+一维时间), 只能观察与体验局部的时间维。
而梦境也是一块相似而有时又恰恰相反的膜,一块拥有反射性能的时空膜。 像一面镜子,扭曲的反射着我们可观察到的,以及被我们有限的视线忽视和忽略的物体和时空事件。
正是如此,我们才会常常梦到我们自身的意识与潜意识以外的一些似乎无法解释的事情。
有的人很清晰的梦到过自己和相识的朋友遇见, 醒来后寻问对方,惊奇的发现对方也梦到了自己。
有的人梦到自己多年没有联系的朋友,而醒来后就立马收到对方发送过来的信息。
有的人频繁梦见还未发生的事情,而有的人的梦总是和即将发生的事情恰好相反。
不管怎样,这些梦仿佛都有预见性。
人们总说不相信未来是可预测的,而仔细思考下,如果这些时空事件并非还未发生过,而是同时存在,只是我们作为四维人类无法直接体验到的话,那说梦境是我们的外围视线,能观察到一些无法肯定,但可拼凑和猜测的细节的话,并不再像是痴人说梦了。
当然,尽管在事情发生后我们常常可以找到梦境和现实事件之间的关联,我们依然无法肯定每一次并非巧合。
但解密,有时候并不可能用到确凿的证据, 而只能依赖模式来判断下一个数字和事件可能发生的位置时间和地点。
而我在自己的梦里,观察到了一些不完全是随机而可分类与归纳的梦境。
从梦醒来后的可回忆性,到梦到的深度,到每类梦境拥有的与同类梦境相同的体感, 与异类梦境相不同的体感我可以将自己的梦境划分为不同的分类。
我可以自己判断出哪一些是有价值的梦境, 哪一些是有内容的梦境。
我甚至曾经从我自己的梦里,很准确的预测出一件极为具体的事件发生的必然性:
每当我清晰的梦到我的一位老同学的时候,她必然在第二天试图联系我。
就算是多年没联系也每次都如此准确, 没有一次她没有在第二天找过我。
当然,同时这梦还带着一种特殊的,无法形容,独特而且相同的体感,让我可以准确无误的立马知道是同一类梦。
这样的解梦,是纯主观的一种对每个人自己的梦境与客观的时空事件所试图做出的分析与关联。
依靠的是模式,重复性,观察与推理。
关于:《量化爱》
在电影星际穿越里,女主角布兰德提到过一个量化爱的理论,她非常肯定她的直觉并非只是自己的希望,与现实无关,而是一种更高维,人类无法观测只能体验的一种像引力一样的能量。 而男主角库珀却坚持他的逻辑判断准确性更高。
在电影的结局, 事实证明布兰德是正确的。
但经管如此,还是不能完全排除它依然是一个巧合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无法得到确切答案的问题,但依然是一个值得探讨,同时有很多理论物理学探讨过的问题。
而我个人也有过同样的疑问, 到底是我自身在想一个人,还是像布兰德认为的那样,其实是接收到一种信号的反应。
一直到最近,我都从来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可我现在却非常肯定,我找到了答案,主观的,可以说非常具有针对性,且只在这一个特殊事件所成立的答案。
答案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体感上。
一开始,我并没有认为我感受到的那种与平时不同的刺痛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也许是因为那时候发生的次数相对频繁。 我一直以为就是我自己十分思念对方的时候的一种生理反应。 直到后来,慢慢的,它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我又无法自身自己体验到这一特殊的密集与强烈的心脏刺痛时,我才去仔细的思考了它产生的原因。 我发现, 有时候它会在清晨或半晚在我不经意甚至什么都没有想的时候发生。 我还注意观察到,每次我写信给对方的时候,在对方应该已经查阅过以后,也会这样的感觉。 而我自身不管怎么努力,怎么想,怎么思念,都无法使自己体验到相同的感觉,体验到的感觉虽然也是每一次都一样,但是依然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震痛而不是那描绘不出的刺痛。
奇怪的是,我跟任何其他人都没有过如此准确以及可观测到的体感。至少我从未那么肯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