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

寒风玩弄着衣角,

轮廓,

被吹得渐渐明了,

把后面的那些不可名状

都放到羲和的车子上。


今年冬天

应该是非比寻常。

雪是做得漂亮,

可貌似有些蜂拥了,

砸向每一寸肌肤,

拥挤不堪,不留余地。


无迫?飞驰!

躯体不停颤抖。

落下了一个东西,

肆虐,亦或是戏谑,

在空荡的城市,于凹凸的记忆。

那些全备的神明,忍住回头,

不断退后。有人前进着

带着那些入了不止三分的痕迹,

与一片伤心。


青山无言,

那阵云雨,可是来自那个地方?

晚风吹来了烟月,

两处也连成了一乡。

天黑了,但不可能黑尽。

也许是皎皎明月,

至少在羲和飞奔的车子上

有着一轮炽烈的幽光。


天也会亮,

诸星也落了,知鸟唤起晨晓。

那时候,南风轻轻一扫,

那个东西安静了,

默默走到了,阿克索的身旁。

南风也毫不吝惜地

吹醒了小巷。


池塘生出春草,

野芳侵了古道,

去年留取的春态

踉踉跄跄地,到了现在。

陌间,桃花犹开。

只是有些落了,

如雪般零乱。

走近,拂了一身还满。

那个东西早已不在。

刘郎在那头累了,

一笑,倚着锄头,洒了把汗,

栽了又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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