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遐思

吾于五浊恶世,临这多情的云雨。

悟不透宇宙的秘密,不能究竟这凡尘俗世的暗语。

驻足浩瀚的银河,欲如李青莲恃才放歌,摇楫荡舟泛不起波澜,就悬停在那里,不敢高声,错愕。

梦回大唐的璀璨,我追忆长安的牡丹,而杜鹃凄切的私语,把所有的安宁扰乱。即便万里的长城,抵不住岁月淡忘你绝世的容颜。

放纵的欢愉,不可泯灭的挂念。

你在盛开莲花的湖畔,哀叹,哀叹。

问不知何往的潺潺流水,怎能跨越这山外山。

大鹏展翅一跃而起,九霄的空气稀薄,高处不胜寒。

莎士比亚的悲剧里,有无望的希望。

聪明绝顶的达芬奇,尚为战争的一枚棋子,任历史的巨轮,碾压成灰的破败里,却生出玄妙的野花,然虽千百年的风雨,人们还能赞叹那片孕育文明的沃土。尽管佛罗伦萨的郡主,荒凉的使然。

没有彩排的生命中,在你的世界里直播没有回放。

维也纳的音乐厅里,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此奏响。什么时候一只猴子在无限的时间里敲打出了圣经,最愚蠢的人都能随手写一篇盛世乐章。

可是世界如人的DNA,排列组合如恒河沙不可知其数,渺茫啊渺茫。这样的数学问题令高斯抓狂。

自作聪明的人运用起了枚举法,直到进入坟墓里,也没能瞟一眼这无穷的一角,墓志铭上写的是生命最后的举证,试图留给后人解不开的谜。就像埃及最年轻的法老图坦卡蒙。

百万吨的巨石,怎么可能建造得起这屹立千年万年的金字塔?当下人不能解释的就把缘由推向未知的神秘的甚至可能不存在的外星人。

科学实在是太小的范畴,只是哲学的一小部分。我无意摧残人类的文明,但终究逃脱不了这形形色色的舆论,因为有人认为那是哲理,经验和不可否认的价值观。

百米的金字塔五千年依然不倒,所以向往它崇拜它,因为时间早已不存在,时间本身就是人类设计出来的概念,世上本来哪里有时间呢?

地球的自转有了阴明变幻,公转有了春秋。怎么就是一年的时间了呢?

火星公转一周七百天,岂不是火星土著人自称要“两年”才过的完这四季的春夏秋冬呢。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人们习以为常不容怀疑,认为不这样想的是外星人神经病了。呵呵呵,很可笑。

时间,只是其一。

你随波逐流的样子,愚蠢至极又十分可爱,正因如此,江山如此多娇。历史长河的无数英雄们和无名小辈们,都在波澜里,漂泊。

如飞在天空的人雁,喧然之后的飘渺远去不见。

囹圄之中自有混沌的规则,看起来的秩序,是灵魂熵增的自我感知。

远古丛林里的一棵千年巨木倒下,到底是发生了还是没发生呢?

所以真真假假,你不必慌张,一切从容。

我终于收起这狂乱的思绪,合上双眼,才看到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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