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日晴

走过书里的荡气回肠,感慨的心思定是伴着枕边流淌的,它会苟且着发育,再窃机溜进谁的梦境,虚虚实实的梦幻联动,又影射了几多人内心的波澜?

再后来,你能轻易发现,成年人的世界,多的是心照不宣的默契离场,它不是突如其来的退潮,不是花些时间可以抹平的隔阂,它定是横落在心头无法逾越的鬼谷天堑。经过时间的叠加,最终使得这些悲喜的历练压箱成生命里一件件丰厚的嫁妆。

在众口铄金的时代,我们更倾向立于人群之中,循人声鼎沸的闹市筑起高墙,而非离群索居,是的,形影单只也能狂欢,它成为越来越多人,一个人时的胶囊房。

然后无限的缩小成一粒星空下的尘埃,从云烟成雨的天湖,挥发成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的一缕亡魂,这大概会比墓地还要凄惨,因为即便到了清明,也少有人去看一眼。

继黎明之后,夜暮以及悲情,重被收纳进衣盒,日出又将希望还给人间。这片东方湿地上空的层云也被慢慢拨开,穿过笼罩着整个城市的薄雾,冬日的阳光缓缓降落,玻璃瓶里贪睡的重瓣太阳花,仍闭目养神,隔壁铁海棠已第三次爆了盆。而你看到的这株羞答答的绛紫,它叫维纳斯。不久前本着慈悲的心怀,从众人判它死刑的屠场救下后,被发配到了犄角旮旯,如今有些像退潮而显的礁石,看似突兀,却在坚韧处别具一格得涌动着绽放的热火。

而太阳穿着金衣,它的人生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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