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第五》临近寒冬未落下几片雪花,清凉孤寂的感触。没有任何严冬的感觉是一种对冬天无雪的想念却也是感伤。

夜半才回到家里,懒沉沉的睡去。

早晨又早早的爬起来,包裹严实就匆匆忙忙的赶来医院。

灰蒙蒙的天色还携带着薄薄的水雾,让本来聒噪的心情更加沉闷。若有朝阳出来让思绪混乱的人有些许慰藉。

走进医院,医院的一切都现的格外寂静,我跑步上了楼梯。来到妇产科便放慢了脚步,轻轻的推开了妻子所住病房的门,这是一间套房,里面住着待产的孕妇和陪护的家人,病房里有一种无名的压抑,一股沉闷迎上心头。病房里有呼呼睡觉和轻咳的声响,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妻子床边满脸笑容看着已睡醒的妻子,我握住她的手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情深的注视着她。妻子已经怀胎十月,就在今天待产,是剖腹产,手术是今天早晨第一台。其实是晚几天生产的,孕期也满了眼看就要过年了,待产的孕妇异常的多,如果是今日生产,可以在医院调养几日,正好可以赶在过年之前回到家里,家里添新丁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在家里过个开心年,这是医院主产医生安排的,我可没有那个能耐,听了医生的话我还开心了一会。

妻子拉着我的手轻语的说“记得上带产褥垫,带孩子的衣服,还有护士把我推出产房后记得给我带好帽子,把衣服给我盖好,”我听着突然的伤心,转过头去低声的应允了她。

七点多时,妻子被推进了产房,然后医生让我签着签那,当妻子进入产房,而我的脑子就有点木讷,总感觉糊里糊涂的。

妻子进入产房,我感觉格外紧张,一种心到嗓子眼的感受,我开始在产房外踱来踱去,父亲和岳父也跟着我踱过来踱过去。产房的门口挂着个日历大表,上面的时间也能看的清清楚楚,我一直心里忐忑不安,看看门上大表的时间,看看那扇门,想念那扇门里的妻子,里面发生了些什么,妻子是否安好,一直想着看着盼着,走累了,站一会,蹲一会,心里五味杂陈。

当妻子进入产房后,母亲和岳母都有点瘫软,她们腿脚发软,全身提不起气力的样子,生小孩就等于去鬼门关走着一遭。我扶着她们坐在产房的长凳上歇息。

父亲和岳父身体可能是上了年纪估计也是走累了,也坐下来歇息。岳父开口说“小感你也来坐下歇息一会,也都忙活了好几天了,你站在那里也起不到任何结果,现在医院医疗技术都挺先进的,医生的医疗技术都相当专业了,你就放心点了。”我知道他们在安慰我其实也是给自己宽心。

不知过了多久,电子门开了一位护士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说“谁是明珠女士的家属”,我急切的答到说“我是,”然后护士说了一长串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听清楚,当时自己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也可能是自己没反应过来,我有弱弱的问了护士“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听听清楚,麻烦您在说一遍。”她用同样的语气又说了一遍,我也只听到“母子平安!”这几个字。其实我还想问第三次的,我还是没有听清楚她前面说过的话,此时护士又说“病人一会就出来了”,我忧虑的心才逐渐平复。护士说话时家里人也一起聚了过来,我又问到父母人家护士刚才说到些什么?父亲说“人家护士说孩子是几点几分出生的,几斤几两,母子平安,让家属去楼下抱小孩了,你跟我还有你岳父留下等病人出。”

母亲和岳母拿着孩子的褓褥衣裳去了楼下,过了好一会妻子被几个护士推着出来了,我给妻子戴上早已准备好的帽子,深情的看着妻子,妻子打了麻药昏昏沉沉的,她的脸上毫无血色,煞白的脸颊,眼里却噙着泪水。

好像这件事在昨日发生的一样,没有忘记,时时刻刻在脑海中回荡。

经历过苦难的人应该被善待,更能懂得生命的可贵,才可以更好的拥抱美好,美好来的太疼太艰辛了,是凌驾于生命之上的。

看着妻子有能欢乐的跳着舞着一种由衷 的欣慰,心中的蜜语给身边的人。

2020年8月25日,七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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