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娱乐至死》

中信出版社的小书一本。社科文化类。字数139k。

《娱乐至死》初版于是尼尔·波兹曼的代表作之一,难以想象这本书竟然出版于1985年

本书简介:

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体育、商业和任何其他公共领域的内容,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而人类无声无息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心甘 情愿,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乔治·奥威尔曾在《一九八四》中预言人类将会遭受外来压迫,失去自由;赫胥黎则在《美丽新世界》中表达了另一种忧虑:人们会渐渐爱上工业技术带来的娱乐和文化,不再思考。

《娱乐至死》想告大家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憎恨的东西,恰恰是我们热爱的东西!

关于作者:

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1931—2003)。

世界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是继麦克卢汉之后世界最重要的媒介文化研究学者之一,他在纽约大学首创了媒介生态学专业。

他认为强势媒介能够以一种隐蔽却强大的暗示力量重新定义现实世界,甚至塑造一个时代的文化精神,人们实际上是生存在媒介所制造的巨大隐喻世界中而不自知,因此发展出了“媒介即隐喻”的理论。

波兹曼出版过20余部著作,《娱乐至死》和《童年的消逝》是他的两部代表作,已被译成多种文字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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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章艳。

上海外国语大学翻译学博士,任教于同济大学外国语学院,曾发表、出版论文译著数篇。

札记:

媒体即隐喻。媒体即认识论。

博士生口试。在中世纪,学生们经常接受口试,并且人们渐渐地认识到考生口头解释其作品是一种必备的能力,于是这种传统被研习下来。当然,书面作品还是最重要的。

阅读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当然也是一项理性的活动。

虽然民主有种种的好处,但他无疑形成了一种助长不受约束的个人主义的危险。

律师需要具备超过常人的读写能力,因为理性思维是判断法律事宜的主要依据。

书籍就是收集、观察和组织分析信息观点的绝好容器。写书、读书、讨论书的内容、判断书的价值(包括书的版面安排),都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的。写书是作者试图使思想永恒并以此为人类对话做出贡献的一种努力。所以,无论什么地方的文明人都会视焚书为反文化的罪恶行为。

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

“好……现在”常被用于广播和电视的新闻节目,目的在于指出我们刚刚看到或听到的东西同我们将要看到或听到的东西毫无关系。

我们看见的不仅是零散不全的新闻,而且是没有背景、没有结果、没有价值、没有任何严肃性的新闻,也就是说,新闻成了纯粹的娱乐。

对于那些认为我在这里夸大其词的人,我可以引用罗伯特·麦克尼尔对电视新闻的描述来证明我的观点,他是《麦克尼尔-莱勒新闻时间》的执行编辑兼联合主持人。他说,好的电视新闻要“一切以简短为宜,不要让观众有精神紧张之感,反之,要以富于变化和新奇的动作不断刺激观众的感官。你不必注意概念和角色,不要在同一个问题上多停留几秒”。他还说,制作新闻节目的奥义:“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须精妙含义;以视觉刺激代替思想;准确的文字已经过时落伍。”

约翰·杜威在《经验与教育》中写道:“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史课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换句话说,一个人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学习的方法。

电视三条戒律:1.你不能有前提条件。(电视通过摒弃教育中的顺序和连贯性而彻底否定了它们和思想之间存在任何关系);2.你不能令人困惑。(电视教学不能出现难题,不然意味着低收视率);3.你应该像避瘟神一样避开阐述。(电视教学的所有敌人中,包括连续性和让人困惑的难题,没有哪个比阐述更可怕。争论、假设、讨论、说理、辩驳或其他任何用于演说的传统方法,都会让电视变成广播。所以电视教学常采用讲故事的形式,通过动感的图像伴以音乐来进行)。

如果要给这样一种没有前提条件、没有难题、没有阐述的教育取一个合适的名字,那么这个名字只能是“娱乐”。

萨洛蒙得出一个结论:“从电视上获得的意义往往是一些具体的片段,不具备推论性,而从阅读中获得的意义往往和我们原来储存的知识相关,所以具有较强的推论性。”换句话说,通过一系列的研究,我们没有发现观看电视可以有效地提高学习效果,电视在培养深层次的、具有推论性的思维方面明显不如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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