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鱼,为什么天蝎要恨我?”

为你封了国境 

为你赦了罪 

为你撤了历史记载

...

不需要高音,就可以展示力量。

就像吴青峰说的,杨乃文《歌手》首秀,一开嗓就很powerful。

“来这就是歌手,不是演员”,杨乃文,就是这样独特。吴青峰上一场《Silence》,释放了杨乃文要来的讯号,也点燃我今年对这档节目的热忱。

1

记得当年结束近10年的娱记生涯,有朋友问我:“还有谁的演唱会是你想看的?”不是王菲、张学友,周杰伦or陈奕迅,而是杨乃文。

在我的直觉里,冷艳的杨乃文往舞台一站,金属质感的嗓音一出,有种魅惑的吸引力。

我并不是杨乃文一开始的粉丝,想必很多喜欢她的人也是如此,偶然听到她的歌,就喜欢得不要不要。

知道杨乃文,是一次和朋友唱K,他带来一位朋克范的女友,短发打着耳钉,戴着贝雷帽,点了首杨乃文的《我给的爱》:

深夜的风 冷冷无情 觉得夜昏暗

脚边烟蒂 散落一地 像是我的心

被风吹起 吹到那里

我在那里 没有目的

......

低沉而浑厚的嗓音、情绪膨胀的歌词,就像冰冷的金属插进了身体,忍不住打个寒颤。

她唱得很像杨乃文,整个形象打扮也契合,显然是杨乃文的铁粉。一曲唱罢,叼起一支烟,自顾站在门口的寒风中抽起,烟雾随风吹散,酷!

再后来是《证据》,一句“我双鱼,为什么天蝎要恨我?”,让双鱼座的我,也险误会天蝎。

这首歌的第一版我听的是范晓萱,后来也听过陈绮贞唱,但“你骂的,还不够吗?”后的高潮,没有谁比杨乃文唱“我要飞走 我要自由,我要用最温柔的复仇,让你一无所有”,更决绝,更有力量。

一般K歌爱好者,这句稍有泄气,就有破音危险。

2

杨乃文的歌不大好唱,极少人能唱出她的味道,尤其是旋律感至上的摇滚情歌,如《星星堆满天》,音乐老顽童庾澄庆的版本,听起来总感觉过于欢乐。

另一首《女爵》,吴青峰、徐佳莹在翻唱时,都不得不重新编曲改调,少了冷酷的杀伤力。杨乃文也因为这首歌,获得一个外号“冷面女爵”。

冷,应该是杨乃文的独特标签。

不善言语、不懂幽默,最会搞气氛的小S也曾坦言,女歌手里面,杨乃文是最难采访的,因为她无视恶搞,一副“你做什么关老娘P事”的不屑和严肃。而男歌手,是伍佰,两人合作过的《一个人》,我觉得超好听,据说现场live更赞。

最经典的是2000年的金曲奖颁奖礼,当时只发第二张专辑《SILENCE》的杨乃文击败王菲、张惠妹两位大热天后封后,上台领奖时,说了一句“谢谢,谢谢大家”就匆匆离开,让给她颁奖的张学友和梅艳芳一脸惊讶。

或许正是不善搞怪幽默,歌者的情绪才全盘放在音乐里。

杨乃文的嗓音唱苦情歌时,第一句就让你痛到骨头里。杨宗纬曾在《歌手》翻唱过的《我离开我自己》,“因为明天还剩一寸记忆,泪水染红眼睛,所有的过往还灿烂无比,却不可及”,两人的演唱都很走心,将悲伤的情感百分之百还原。

要较高下,我觉得还是双鱼女略胜白羊男一筹。

3

年少成名、辨识度高,个性才气兼惧,一度也被看好是“下一站天后”的接班人,杨乃文却一直不温不火。除了个性的冷,歌曲翻唱难度大、KTV点唱率不高,想必也是一个原因。

KTV喜欢唱她的歌,往往被贴上“小众”的标签,比如同是双鱼的我,曾使出洪荒之力,在KTV唱《飘着》、《Silence》时,K友们面面相觑,再唱下去估计想狠狠K我(想必是我唱得太难听了)。

所幸这个时代,有个性,有实力,终究不会被人淡忘。也要感谢现在这么多的音乐综艺节目,让一票有实力的歌手没有沉寂下去。

杨乃文重回大家视线,也得益于《蒙面唱将猜猜猜》,翻唱莫文蔚的《忽然之间》居然这么好听,对于熟悉她的歌迷来说,独特嗓音很好猜。

和大张伟合唱《静止》,居然也很搭,在大张伟欢乐的合唱声中,杨乃文也不那么冷了。但和李琦合作《我要我们在一起》里,又变回那个“气势逼人”的摇滚女爵,一首小品式的情歌,变得厚重。

《蒙面》珠玉在前,《歌手》理所当然。虽然杨乃文一如既往的冷,却让我这个对她演唱会心心念的粉丝,兴奋不已。像以前迎接喜欢的歌手演唱会一样,一有空,就把他们出道以来的专辑,一张张重新听一遍。

冷艳炽热的声线,出道的第一张专辑《One》,没新人的稚嫩,有的是个性和态度,和当时,乃怕现在的一众女歌手,都泾渭分明,词曲仍然时尚前卫。

比如迷幻电子音乐开场的《花与虫》,慵懒地低吟“我是一朵半开的花 我是一朵半开的花”,性感魅惑,“就遇见了你~就遇见了你~”渐隐渐去。

同样的歌词反复吟唱,递进力量和情绪,杨乃文很多作品里都可以看到。

《Let It Rain》,杨乃文唱英文歌,也区别很多华语歌手,英伦气质出众。曾再广告中翻唱了一半的《True Colors》,很多歌迷希望杨乃文在《歌手》舞台上唱完整版。

而帮唱嘉宾,很多喜欢她英文歌的粉丝也早想好了,就是曾和她一起合唱过《Perfect Day》的陈奕迅。

4

竞演首场未进前四,成绩并不理想,重新编曲的《女爵》没有了最具特色的前奏,过分突出高音和力量,感觉整个声线被配乐粘得有点紧。杨乃文变调处的妩媚,拉锯长音的性感,减弱不少,建议大家还是听原版。

杨乃文最迷人的还是中低音,最近一直在听的,是这首《祝我幸福》。中低音殿堂级歌手蔡琴姐姐,也曾在演唱会上翻唱过,各有味道。

不去想成绩和排名,只希望杨乃文在《歌手》这个舞台,尽情展示自己的态度和个性。杨乃文的音乐,可能现场观众懂欣赏的不多。作为粉丝,只能祝福她能一轮一轮唱下去,多在这个舞台释放魅力。

毕竟,这朵半开的花,早该绽放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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