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接

晨曦的微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面留下模糊的影子,微风吹来,在初夏中生出点点凛冽的意味。一钩弯月还挂在天上,衬着鱼肚白的天空微微透出点可爱,街边的高楼在阴影中沉默着,显示着这个城市庄严肃穆的一面。

大唐不禁的裹了裹皱起来的格子衬衫,长吁出一口气。割接还算成功,不算亏待了这三个月以来的持续不间断的准备工作。肩上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走起路来都有点脱力,脚下也有点虚浮。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差回家美美睡一觉,再洗个热水澡。

大唐的家离单位不远。不,其实严格来说不算家,是个出租屋,大唐和另一个兄弟住在一起。

混混沌沌走到家,扒下衬衫,大唐熟练的甩掉两只鞋,一头钻进了被子。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放松,只怕是楼上那个刺头的中年妇女趴在他的耳边聒噪,他也不会睁开半只眼睛。

睡个昏天黑地,实在是人生难得的享受。大唐一直觉得,久旱逢甘露并算不得什么,渴睡有炕头才应该排第一。当个运维工程师实在是太苦逼了,十天有九天要上个夜班,剩下那天嘛,少不得仍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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