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札记108：枝断多芽

早上，园里的一颗叫不出名的果藤苗给我一个惊喜，前些天被我不小心弄断了的主枝，竟然在它的身后长岀了一根根手臂长的绿枝条。几根副枝条，昂首挺立，正在精神焕发地向木架子上爬，欲有爬满架子四角的意念……

枝苗断了，能发出更多的芽枝，而且这些芽枝的生长比主枝更强大。这，可实令我这位不懂种植的门外汉来个“一窍能通”的惊喜。刚吃过早餐的我，坐在架子边本想好好看本书的念头，就被这几根绿枝条打断了，仿佛像晨阳被云雾缭绕着一样一迷茫。

既然看不好书，总不能坐在椅子发呆来荒废这个珍贵如米的早晨吧！我皱皱眉，提个身，唉，何必来围绕着“断枝多芽”来想点什么……

其实，春季去农贸市场买果栽时，农民伯伯就给我了“剪枝发芽”的实验。他故意在买给我的果枝顶头，用剪刀剪了一截，还说无顶果苗容易多发芽，多长果实。刚开始，我以后他说谎，现在，我发现了他在帮助我，至少告诉我种植的经验。

枝断了，果苗为了求生，不得不花费更多的劲头四处发芽，这是果树成长的自然规律。我突然发现，有时候自己走路，走着走着却一根筋地往前走，才至遇到了死胡同才不得不转头。死胡同面前，其实也有“发芽”的机会。有的人，会选择哀声叹气，埋怨多多；有的人，却发寻找附近的出路，那怕翻墙也要翻岀死胡同。对于前者，我们只有同情，同情弱者的遭遇，或者说运气不佳。对于后者，我们却予以赞叹，赞叹这种强者自强的勇气和精神。

断枝多芽，也让我想起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人，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尽管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最后还是陷在泥泞不堪的沟里；另一个，沿着这些脚印走，自以为有导航路线，结果也深陷泥沿，到不了终点；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反正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其结果不想而知。

断枝多芽，还能和一个真实的故事有关联。说的是一位女的游泳健将，在一个云雾缭绕的天气下，准备挑战一条平时能游得过去的河。可是，就在她仅离河岸半英尺时，她因为看不目标下得不放弃了。我们不管她如何后悔，但至少知道了糟糕的天气决定了她看不到目标而放弃的原因。

回归上文，归纳于因果关系，有因就会有果。枝断了，是我不小心弄断了，原因是我这位果苗主人的错。想不到，果苗很争气，反而在各个枝头多岀发芽。这，也许是果苗前进不止的果的吧！

因果关系，凡事都讲究个遵守规则。太阳，从早上升起傍晚降落，这是晨阳和夕阳的因果关系。花草树木，从它们埋入士壤的种子时，就产生了自然规律的因果关系：种子→发芽→成长→结果。

枝断了，是因。芽发了，是果。自然规律要遵守，因果关系不可弃。这，也许是我们做位一个中年人不可缺少的一门学课。（应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