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13

磨坊,小时候的记忆。

母亲想吃自己磨得面,于是托人买了麦子。

经过一番辛苦地筛选、淘洗、晾晒,待到麦粒干湿度恰到好处时,母亲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她去磨面。

十多年没进磨坊了,磨坊的女主人依旧干练热情,磨面机换成了自动脱皮的新机子。

二百多斤麦子全都倒进机子里,磨面机开始工作。磨坊主有条不紊地接面、翻接磨出的麦花,一桶桶的麦花好看极了:黑白相间,白的是未磨出的面,黑的是麦子去皮后的麦仁皮。

时间不长,磨坊主给我一小兜面——黑面。她说麦子因旱而瘦,磨出的面比较黑。我开心地笑了,我多想重温黑面饽饽特有的香味儿!

磨坊主细心地给我多加工了一遍麦麸,以致最后的麦麸看上去亮亮的,用手摸摸,滑溜溜、轻飘飘。

与磨坊主告别时,我再回首,心里默默地向磨坊道一声珍重、安好!

你可能感兴趣的:(2020-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