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前辈书画的《道德经》1、《道德经》2
(借着高前辈的书画,还请原谅!)
夜又深了,褪去白天那炎热,换来了阵阵微风。晓孩坐在德来餐馆门前,望着散步的人群。忽而的,高前辈快步走来,着实是吓了晓孩一跳。
“晓孩,”高前辈扶起了跌在地上的晓孩,随即玩笑着说,“咋啦,怎还摔在了地上。”
“正有酣睡之意,”晓孩掸了掸裤腿上的灰尘,“谁呈想,没了。”
“见我不高兴,”高前辈倾斜这靠近晓孩,想讨个像样的说法,“那我便走了,不再来了。”
正当着高前辈转身想走的时候,晓孩拉拉住了高前辈的手。当然也知道高前辈是个爱玩笑的主,说是要走的,心里哪儿是这么想的啊。可若晓孩不留,那只好走了,不再来了。
“哪能啊,”晓孩笑着招呼,心里满是欢喜,“见着高前辈光临,我这小小的德来餐馆有光不是。”
“就你嘴甜,我不打算走了,”高前辈找了个地方坐着,“老样子。”
“好嘞,马上到。”
这最近高前辈忙,很少光顾德来餐馆了。要说忙什么,完成《道德经》的书画呗。要是真写下来,五千六百字左右,可得费一番功夫呢。豆大的字,伏在宣纸上屏声静气,用足精气神八天,每天書写至少五小时嘞。
“花生、韭菜炒鸡蛋、再配上些许白的,”晓孩小心着端盘着,“高前辈,您要的菜来了。”
“来,晓孩,”高前辈招呼着手,示意晓孩过来坐,“陪着聊聊天。”
“我也正想聊会儿,最近高前辈来的少了。”
“哎哟,得亏还记得我,”高前辈夹了口菜嚼着,“嗯,还是老味道,没变,熟悉。”
“熟悉就好,怕前辈嘴挑,吃不习惯这儿的菜肴。”
“这那能,”高前辈摇了摇手,“这不能够。”
“对了,高前辈最近都在做些什么,这么忙的。”
“书画《道德经》,”高前辈一脸得意,“可有意思嘞,要不你也试试。”
“这,这有些为难我了不是,”晓孩百般推辞,“坚持不下来,还没一半就费了。”
“哈哈”
伏在地上纳凉的大黄狗,被这些说说笑笑给吵醒了。打了个哈切,伸了个懒腰,摇着尾巴去别的地方休息了。桌子上的菜倒是没少的迹象,高前辈来也不是为了吃上一口。好久不见了,来这德来餐馆见见晓孩,聊聊有的没的。
月亮高挂在夜空,星星也亮着几颗。昏黄路灯之下,飞蛾扑棱着翅膀直撞像灯芯,那影子也是迷乱了眼。
“晓孩,晓孩”高前辈示意着晓孩附耳倾听,“告诉你些写《道德经》的小插曲,可有意思了,你听是不听。”
“我这都附耳过来了,”晓孩摆着手有些不解,“高前辈就会掉晓孩味口。听,当然得听。”
“在書写过程中的某天傍晚,几位朋友要约我一齐去喝酒聊天,我说不能去,因为喝起酒來难以控制,一旦喝高了就会一两天恢复不过精气神,那样就会断开一两天不能書写。”
“那到底是去没去?”
“拗不过朋友们,说什么也要拉我去喝酒聊天,甚至还发生了些争执。”高前辈不急不慢的说着,“我只好去了,还好,我控制住了,只喝了两瓶啤酒,依我的酒量,这只是我的三分之一。回到家八点半我就洗洗睡下。还好,第二天没影响书写。”
“到底还是去了!”
“这不,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嘛!”
“哎,”晓孩看着那些许白的说,“看来这个得拿走,喝不得。”
“有什么喝不得的,一点没事儿!”
说说闹闹,时间便就这般过去,没多大感觉。可是热闹,老朋友相见,话题总是聊也聊不完。
“这还有个小插曲,听是不听。”
“我若是说不听,你便不讲了?”
“不讲?”高前辈竖着食指摇了摇,“那铁钉是要讲地。”
“好,那我便听着。”
“在書写的第三天,我喝茶的时候,刚端起茶杯面对宣纸,突然要打喷嚏,來不及放下茶杯了,如果喷嚏一打,茶水就会晃到已经書写了三分之一的宣纸上,就会重新書写。”
“那是够惊险的。”
“可说不是呢,写长篇最怕重复,那样会打击信心。”高前辈回忆着,“还好,我在慌乱中扭头扭对了方向,向右扭的,右手的杯子自然移开了。”
“高前辈啊,晓孩有一事不解,可否解答一二。”
“请讲。”
“都说这老子的《道德经》玄妙,”晓孩拖着下巴想着,“可这玄妙在哪儿呢?”
“依我的愚见,所谓‘道’其实就是隐在事物内部的自然规律性。自然规律是事物发展内部的制约性,它是相对的,无限发展着的,没有穷尽,所以,世上没有绝对的‘道’,因而玄之又玄了。”高前辈来了兴致,继续着往下说到,“‘道’因人的理解不同,因为作为个人受限于自身的能力,阅历和诸多条件,所以人们认识自然规律深浅不一。悟道的‘悟’字,其实就是用心体会的意思,打坐静坐就是静下心來体会自然规律,这也受个人因素的影响,所以大家坐下來,老中青一齐研习讨论就很有必要了。”
“嗯,似懂非懂。”
“这正是:道德经内玄中玄,打坐沉思也枉然。道理即在自然中,顺其自然方达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