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邀:第1期,许知远对话黄灯。

中午做午饭时,打开了闻名已久的经典综艺《十三邀》,于是一边择菜,一边听。听完之后,颇有感受,下面我以不同身份来谈谈感受: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

黄灯老师说:“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一些很敏感,很脆弱的情绪,是特别需要呵护的,但是农村的一些留守儿童,在成长过程中,在心理这一块,在情感和精神的需求,很多时候都是被忽视的,所以很多小孩都是完全孤立地成长起来……这样的小孩子往往没有安全感,也很难看清自己的生命。”

这个观点之所以令我记忆深刻,是因为这段话引起了我这个留守儿童的共鸣,也确实得了一种叫“心理性失望”的病,所以我被迫长大,被迫成熟。这让我不得不思考如果将来我有自己的孩子了,我又该怎样教育他呢?我又是否有能力让他不得“心理性失望”这种病呢?

黄老师在回忆小时候时,说到7岁以前,她不认识字,所有的故事都来源于外婆。而所有的这些东西,只要在你生命里走过和经历过的东西,它其实一直在的,包括很多印象片刻式的,某个人说的某句话,都会留下烙印。

她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很动容,因为我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些美好的时刻,在老家的那座老屋子里,在那张不大不小的柴床上,我听了很多故事。一些来自于祖爷,一些来自于奶奶。爷爷虽然是“知识分子”,但印象中,他很少有时间给我讲故事。

这其中,奶奶给我讲的故事最多,虽然如今能清楚的判断真假,但当时却深信不疑,不过这对我形成善良,诚实……品质都有深刻的作用。

虽然我现在明白了那些或真或假的故事都是来源于祖先对一代又一代人的警示,以培养后代勤,善等美好品质。我想,虽然如今崇尚科学思想,但我以后仍然会把这些“睡前故事”讲给我的孩子听……


黄老师说:写作是为了把自我建构起来,找到自己,写作对成长很重要。我很赞同这点,但可惜的是,我发现并坚持这一真理太晚,也不太坚定。

其中有一名黄老师的学生在谈到她写作困难时提到,她最大的困难是难以面对回忆的各种情绪,害怕自己拔不出来。这一点,我感同身受,所以我不敢在夜间回忆往事,虽然沉默的夜确实能带来许多灵感,但我实在不想让我的头脑在夜间异常灵活。

其中,张正敏说的原来一个人的生命长度是可以用见面次数来衡量的这句话,让我想到我的奶奶,奶奶今年8月下旬就71,算命的人说奶奶能活90多,一年见面两次,也仅剩几十次……

有一天跟我妈打电话 ,然后突然跟她聊到一个事情 ,她现在快五十岁吧 ,如果我一年只能见她一次面,满打满算她活到八十八岁 ,我这一辈子就只能见她三十八面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 ,原来 一个人的生命的长度 是可以用见面的次数来计算的。”        ——张正敏

最后还不得不提到的是,作为一个租房人,不得不向黄老师的学生“伟福”学习,屋外是无序,嘈杂的城中村,屋内是干净整洁,具有艺术细胞的陈设。

一颗装扮和点亮生活的心,
是他毕业之后,
所能抓住的唯一确定的东西。
                ——《我的二本学生》

在开始,我实在没想到一个31岁的独居男性,能够把房间布置的如此整洁,看完他的布置,我一个年轻女孩子竟然感到十分羞愧。

看来我再也不能以“这又不是我的房子”为借口而不去布置了,虽说不是家,但也得要有一个家的样子,一种对家的认同。细节见人品,我相信把房间设计的如此美好的这位男孩子,一定对生活也有美好的期待吧。


作为一名老师:

巧合的是,我也和黄灯老师一样,是一名语文老师,而我们刚好也都是为职业教育这方面而服务。

同样作为一名语文老师,虽然阶段不同,但是也都有一定的相似,她很鼓励学生写作,她希望学生能够通过写作去宣泄情绪,认识自我,所以她成立了一个“写作工坊”,这一点是令我赞同又佩服的。

作为一名新时代语文老师,我很赞同黄老师对学生的教育态度,发现每一个真实的学生,因材施教。

同时许知远老师问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便是问她怎样面对学生的这种疾苦,她说,一方面她尽量不去触碰,一方面她找到了写作这个通道。正如《我的二本学生》这本书,虽然我暂时还未阅读,但我了解到它是对一些学生毕业前以及后的真实记录,是很有参考价值和纪念意义的。这或许也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路径,可以时时写写教学札记。(这本书今天刚到)

黄灯在救赎学生的同时或许也是在救赎自己,正如她所说:

与其说他们被我记住,不如说我需要记住他们,我需要他们鲜活的面孔来提醒自己,永远记住生命的底色,时时剖析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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