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烧了之后

昨天一起来就浑身乏力，自以为是早起的缘故，并没有当回事。中午睡醒起来，头痛得厉害，好似脑壳上箍了好些根粗电线，不断地流过痛感，眼眶发热，手心也很烫，我才突然意识到：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拿出体温计量了量，显示有37.6度。很多年没发过烧的我竟然发烧了，只是低烧，为什么头这么痛，案头还放着好些待处理的工作便条，而我决定放过头痛的自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期望身体的不适默默离开。想着明天一早还有课要上，现在发烧了怎么办？要不要请假？想到请假调课的一堆麻烦事，实在不想折腾。先生给我冲好了药，我最终打算吃过药后再好好睡一觉，也可能明天一早就好了。

我和我先生的工作时间不一样。我作为老师要起很早，通常6点半左右就要起床，而我先生要比我晚一个小时。似乎他的身体已适应了我的时间，我6点半的闹钟是吵不醒他的，只有他那个时间的闹钟可以。以往我噼里啪啦收拾东西出门了，他依然可以不受影响地呼呼大睡。

今天有点不同，闹钟一响，我挣扎着努力起来的瞬间，突然一只手按在了我额头上。“感觉不怎么烫了，好点没有？还难受吗？”一个还在睡梦里似的声音传过来。是我先生的手，他眼睛甚至还闭着。“好多了，感觉也不烧了”，我答道。“好的，那你路上小心，如果实在难受就请假吧”，说完，他转身又睡着了，我都不确定他刚才是醒来的。梦话？本能反应？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