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端午 杂文一则

2019.6.7

      本已习惯、而今也喜欢上了就这样一个人,把自己装在空旷的院子、躲进小房子,与自己过不去。与自己对话、与自己搏斗、与自己游戏、给自己放飞、或者折磨自己。反正是自己的天地,想哪是哪,想怎的就怎的,嬉笑怒骂皆由自己。这倒像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个人,确实有点让人丧气!哀叹一声,怎么混到了这步田地。其实不是的。何曾想过使用那个法子来求得什么胜利。没有谁敢无缘无故的、或者明目张胆的欺负洒家。往往是洒家一不留神倒欺负了别人。撞下大祸,引火烧身。这个不是后话,而是前因。怎么写着写着,像是章回小说里某一回的结尾。可叹没有金圣叹的本事,也没有贾平凹的能力,如果有,也不必那么喜欢赵建铜小弟。他写了二百万字的巜华原春梦》,咱只看了个序言部分,就佩服的五体投地。那年那月那日,还为女作家的巜香》去拍过马屁。即便是拍马屁,但有些话倒是从心底流出的,譬如崇拜小说家,譬如说一个作家一生写了多少个人物,就好比活了多少个人生等等,是真心话,是发自肺腑的。这里面如果包藏私心的话,那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小说家。把自己这个人一生值得写,别人值得看的那部分变成文字。因为自我有感觉、虽称不上良好,也足以愉悦或警示世人后人了。尽管是个俗人,普通人,但分明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惜曾经给建铜老弟、赵奇立诗友都打过招呼,但始终没有勇气和时机向他们叙说过那些自以为可写的经历和故事。时间让人淡忘过去,甚至一切。意外或者强刺激又可能让人走进记忆深处。我如今又开始作梦了,先随意的开始,看能不能走入记忆或者梦想的深处。今天是二零一九年的端午。可笑我把日子过得还以为是明天呢。好几个朋友的祝福短信都没让我清醒。查询了日历才确信。虽然不算太老,但十分的健忘。是不是一个大忌呢?经常回想不起昨天都干了些什么,而那些自以为写岀来会值得人看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写的出。而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记得住记得清晰?我笑问自己,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疑难问题。就像今天这样,你本意是想写一首所谓的诗,已经拟好了开头的几句,怎么一下子就跑到了这里。刚才有人来,一打岔,以为把写好的东西丢了,遗憾的不得了。把翻来覆去的看,怎么藏在这里。而且还看到了别人的东西。头有点晕晕。没有人怪怨什么,何必自找罪责。我的思维顿时有点乱,找不着北。

你可能感兴趣的:(写在端午 杂文一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