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打疫苗

                第一次的经验让人很无措,就像刚抟空飞起来的鸟雏总显得摇摇晃晃,左右不稳,根本就没法熟稔其中的详由。对于第一次的自己来说,能做的份儿也只有按部就班,循着别人的指示去做。在这个时候,自己甭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即使人家化繁缛为简扼地说出其中的端由,自己也未必能搞的懂。自己力所能及的份儿,就是别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如执行任务的新兵蛋不再详究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任务。那位看样子,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女医务人员,眼熟手快地猫着眼前的小本本,帮我家登记宝宝的资料。毕后她就用她那惯有的工作方式,即她对待其他第一次来登记的家长那样,恳切地对我说:粉色本本我留下,嗣后我会遣送到西院;如今你按照这些步骤先给孩子报户口,接着你就可以给孩子登记相关档案。她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边用圆珠笔在知识布告上画圈圈。因为这样更容易让人看懂。

                不过即便她边指边划,我还是被目前的这种登记流程搞懵了,就像处于人地陌生的街巷里而不知道东西南北。于是在我脑袋瓜还萦着许多问号,再三不迭地追问下,她虽然有些许的燎急,但还是不惊不乍,款款地向我重复好几遍这种登记流程。到最后,我知道了梗概,但我不能保证我是否对此了如指掌;或许只有等我在三个月后才能佐实我能懂的程度。出了卫生院的大门,拂着午时的阳光,我走在宽阔的大道上,此时萦在我脑海的疑问还没有因为我的自我所悟,而消失殆尽。我不停地盘问我自己:“自己真的听懂了吗?还是昧着糊涂,自我感觉自己应该懂了。”我也有了些许的懊恼,我追悔道:“自己为什么不把手机录音打开,可以把录下来的嘱咐拿回来与媳妇讨论讨论。”

                  其实孩子刚出生的那两天,给孩子接种疫苗的医护小姐姐把绿色的小本本递到我的手里,就嘱咐着孩子在第一个月满的时候,要去卫生院再接种下一次的疫苗。可后来庸庸碌碌的我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直到金静在微信上叩问我道:你孩子有没有去医院测黄疸,就是在打疫苗的间隙,医护人员会测一下孩子的黄疸标准。如果黄疸指数小于5,那么就得打一针。听她这么一说,我陡然想到了出生之初医生对我们的叮嘱。潺潺的愧疚之感在我的心底涌出来,我觉得自己对于孩子太马虎了;这种久而惯之的行事方式,让我不仅怠于生活,同时也懈于工作。如今这种邋遢之风让我居然轻忽对孩子的重视。觍带着罪恶的感觉,我问媳妇:孩子是不是得打疫苗了;她也仿佛如梦初醒。

                我们把孩子平放在测高轨坐上,这位医务小姐姐边给我们登记孩子的身体身高指数,边惯带着对职业的负责和我们说:“这次以后,等三个月后要把孩子抱到获鹿镇卫生院登记打疫苗;同时要带上孩子的出生证明,母子保健卡,自己身份证和户口本。”这一次我想摒绝那种懈怠的习惯,拿出手机立马在日历表上备录一下三个月以后要做的事。或许是懒散造成心里面的迟钝,对于医生的万般嘱导,我要过三遍,才能如刻刀錾入石碣上那样,才算是入木三分地记在我的心里。其实自己真该做一回自己生活的记者,每一次面临关乎孩子攸关大事的时候,得用录音的方式记录下来。

                好了,岁已至此,来年自己还是要勤勉起来,为家里的所有要兢兢业业,奉献自己的心血。在新的一年里,即2022年,我得用饱满的心态去为这个家去操劳。愿2022年,主耶稣的爱伴随着我这个小小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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