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童年,你的童年是怎么过的?看过什么书?还有印象吗?
儿时的书籍是通向自己过去的鲜活记忆之门,这些书并不一定能让我们记起当年读过的故事情节,但却使我们想起读这些书时,我们在哪里,在干什么;记住一本书是记住读这本书的那个孩子。
当我在《书店的灯光》读到这句话,回忆便涌进我的脑海。
二十多年前,网络尚未兴起,我阅读的来源全部以纸作为载体,是为纸媒。
那时候除了售卖报刊杂志的杂货店,我光顾的最多的,便是本地唯一的书店。
每到周末,我便兴冲冲地走进书店流连半日,带回几本自己想看的书。若是逢年过节,我会带着全部家当(亲朋好友派发的红包)去书店,一口气把想读的书全部带回家。
还记得,那时候看过一套《一千零一夜》,整套书六七本,摞在一起,厚度超过十五厘米,纸张略薄,为了看完它,我用掉一整个暑假。
现在,时代已经与以往不同了,随着网络的发达,纸书因携带不便渐渐淡出们的生活,手机上的各类阅读app逐渐代替了纸书在我们身边的物理位置。
即便如此,app们并不能完全取代书籍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泛着书香的书籍,翻页有质感的书籍,总是会给我的阅读过程带来的愉悦的感受,这是App是无法取代的。书店,就是这书籍能够带给我直接的愉悦感的地方。
在我看来,书籍是路、是船。
有人云"书山有路",亦有人云"学海无涯”,我们现在也常说“知识的海洋是无穷无尽的”,书籍就是通向书山的路,就是遨游学海的船,也是知识海洋中的一粒粒珍珠。
因为它们,我们才得以在知识山林中奔跑,得以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也许,时不时还能伸出手鞠一捧知识的珍珠(嚯,多么奢侈的享受!)。
书籍,因它们的重要性,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在学生时代,书籍以课本的形式带给我们知识;
在职场拼搏,书籍以工具书的形式给我们启示。
课本和工具书从哪里来?
从印刷厂到书店,再到我们手中。书店是我们和书籍之间的媒介。但,也有很多人不这么看书店。
在他们眼中,书店是书籍临时的栖息地,也是爱书人心灵停泊的港湾。
我本人,很爱逛书店,每到一处,只要能挤出时间,书店都是我必去的地方,从南京到苏州,从台北到香港,我都没有错过书店,而且我会用手账记下进书店的感受。
我以为我已经很爱书店了,但是有人比我更甚。因为,他为书店写了一本书——《书店的灯光》,这本书正是我在文章开头引用的那段有关话的出处。
刘易斯·布兹比,将他从小到大和书店的缘分,用温暖又饱含感情的笔触记录下来,呈现在读者面前。
无论是他阅读《愤怒的葡萄》开篇时的"有些不情愿",还是他的朋友丽兹·斯扎伯拉读《永别了,武器》时,伴着苦艾酒感受到的与自我之外世界联系的那种强烈冲动,都给我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我小时候读《一千零一夜》总喜欢自制一份热狗,想来也是有一样的"精神需求"。所以,我读《魔箱》这一节产生的精神上的共鸣唤起了味蕾的记忆。正如作者所说,儿时阅读的书籍让我回忆起了读这本书时的我。
而我因为这本书被唤醒的记忆,有串起了我记忆中和书店的缘分,经常路过的街头的陈列着拥挤的书籍的书报亭,偶尔光顾的二手书店泛着旧书味道的逼仄的空间,大型书店里整齐地陈列的闪闪发光的新书,都在我记忆里熠熠生辉。
梵高说:
我仍有一个心愿,要画一家书店,它的外墙在暮霭中是黄色和粉色的……就像黑暗中的一盏灯。
而我,也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如果可以,我想画下书店窗口中透出来的暖黄色的灯光。